“武冕帝約,實際掌控著弗婆提的武冕星團,武冕是個遠比英仙強大的星團,其部有14319個行星係,文明星球共計44311顆,有記載的星球級戰爭不計其數,星係級戰爭有七萬多,甚至還有星團級戰爭,在他們手中滅絕的文明有三萬多個,不僅如此,武冕帝約的勢力範圍已經滲到整個瞿陀尼,我知道為什麽他們稱自己為人族主宰了,因為武冕是以人族為核心的軍事勢力,相當於代表了人族在整個銀河的最強戰力,但不是唯一,還有一個銀手盟的人族勢力也擁有同樣強的實力。”
百靈在將信息總結出來的同時,小小鳥也出現的不遠的空中。
“哪得到的報?”
劉囂也沒想到,自己居然惹來了這麽一尊大佛。
“樊拓,還有你的那位朋友,努恩拉馬,他正在前往地球的路上。”
百靈向小小鳥走去,卻發現劉囂還在原地,似乎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,“不走嗎?”
“為什麽要走?”
劉囂一邊再次躺了下來,一邊反問道,“召集所有裁斷開會討論嗎?算了吧,沒有任何意義。”
“荒合裁斷和天庭,應該共同麵對武冕帝約的出現。”
百靈的心緒,在理智和之間來回切換,但目前更偏向於前者。
“一個武冕帝約就讓我們了陣腳,那其他勢力陸續到場之後呢?”
劉囂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,“和他們相比,我們始終都是弱勢的一方,想要在這場圍獵之中存活下來,隻有兩個關鍵要素,一,是利用這些勢力的能量和實力相互製衡,二,是我個人的選擇,不存在第三個,因為現在的地球在他們眼中什麽都不是,頂多,是個用來威脅和掣肘我的砝碼而已。”
百靈長長地歎了口氣,緩步來到劉囂邊,重新坐了下來。
“不要自陣腳,這個世界,永遠不隻是或非兩個選項,武冕帝約會不遠億萬裏來地球找我,恰恰說明一個封印師對他們的意義重大,否則,以他們的實力,完全沒必要忍下這口氣,對地球來說,麵對這樣的龐然大確實很危險,但同樣也是一種機遇,就看如何應對了。”
劉囂枕著自己的雙手,凝視著天空,“剛才那些人的強度並不高,百來個金甲士兵不過中級行者,那五個護衛也隻是高級行者實力,但長的方式應該和原點不同,可能是某些手段對進行的加持,覺有點虛,另外,他們還有快速提升魄強度的方法,暫時不確定在武鎧甲的加持下能發揮出何種戰力。
從他們上,我也大概清楚廢土人族的戰力係了,提升魄的難度遠比原點要難的多,其戰力應該有很大一部分來源於武備和科技,對了,那棵凝煉樹種呢?”
“在姆大陸的一地下空間中,隻有我知道位置,那棵樹現在還沒有長,雖然十年過去了,也還隻是一棵樹苗。”
百靈用手比劃了一下,差不多隻到膝蓋的位置。
劉囂幹笑兩聲,他可不清楚培育凝煉樹需要多久,或者需要哪些條件,這十年才長這麽點大,要等到能結出凝煉果來,不得要個數百年?
不過,至還長出了樹苗。
“凝煉樹靠一般的種植方式是不行的,地球的環境並不能提供讓它長養分,嚐試了很多辦法,最終是將能晶埋在樹種邊上才有了變化,想必在史隆的凝煉樹,是依靠吸收無不在的靈能生長的。”
百靈補充道。
“如果能晶足夠,它是不是能長的快點?”劉囂追問道。
“應該會快很多,但這樣做的話會不會不值得?能晶在廢土的價值本就已經很高了,為了培育出凝煉果而消耗掉,這筆賬我還沒算明白。”
劉囂點點頭,百靈這話說的也沒錯,兩種東西都是極其稀缺,而且凝煉樹多久能結出果實,能結出多,現在還隻是個未知數,這筆賬確實很難算清楚。
“走吧。”
起,從容說道,“帶我去見見你父母。”
百靈愣了一下,突然意識到,劉囂之所以不想離開,不是對突如其來的威脅無於衷,而是將此行的目的看得極其重要。
嗯了一聲,扭頭向遠連綿的山脈。
......
兩人沿著土道一路向山中前行。
這座山的表麵布滿了深深的裂痕,像是大地因劇痛而留下的疤痕,這些裂縱橫錯,有的寬大到足以容納一個人,有的則細如發,某些地方的巖石層已經崩塌,出下麵糙的巖石斷麵,巖石塊大大小小地堆積在山腳,形了一片片危險的石堆,隨時都有可能繼續落。
與周圍山的蔥鬱相比,這座經曆過地震的山顯得尤為稀疏,隻有一些小草和灌木在石中掙紮著生長,頑強地適應著新的環境,顯得格外荒涼。
總是聽說,劇烈的地震會震斷山,讓山失去生機。
這種似是而非的老話,也確實有其象化的表現。
換了一素外的百靈走在前方,神間,著一肅穆與哀思。
說,這裏曾經有七個村子,住著百十戶人家,與所在的村子關係很好,互相幫襯,也時常來往,那一次,父母和村裏的幾個大人就是來幫忙收麥子的。
山裏的人不建房屋,而是住在窯裏,一般地震還好,可那一次。
其中三個村子因為位置的關係,被埋得淺,另外四個,和裏麵的村民一起,永遠的長眠在了土層之下。
終於,他們來到了被群山環抱的山穀中,穀中就仿佛世外桃源一般,綠木蔭,鳥鳴不絕,還有一潭小池子靜臥其中,除此之外,還有幾十塊石碑,整齊的排列在靠山的一側。
百靈的腳步,在一塊簡樸的石碑前停下。
碑上刻著簡簡單單刻著兩個名字,字跡因風雨侵蝕而顯得有些斑駁,但依舊清晰可辨。
“爸~媽~”
百靈輕聲喚道,“我又來了,不要嫌我麻煩。”
取出手巾,一邊輕輕拭著石碑上的塵土,一邊低聲呢喃,仿佛是在對父母傾訴這些年未曾說出口的話語。
那冰冷的石頭中,似乎蘊含著父母曾經的溫暖,百靈的眼中沒有淚水,隻有無盡最深沉的懷念。
劉囂默默地站在石碑前,那兩個名字,仿佛是二老審視他的目,確實沒有這方麵經驗的他,居然還覺得有些拘束。
於是也學著百靈,在心中默念起想說的話。
山穀中的微風輕輕吹拂,帶著淡淡的哀愁,也帶著濃濃的思念。
片刻後,百靈起,輕輕拍去膝上的塵土。
見劉囂還在不發出聲音的碎碎念,溫一笑。
“他們對你說什麽了嗎?”
“說了好多,”劉囂雙手合十,麵向石碑,深深一躬,然後繼續說道,“但都是悄悄話,不能告訴你。”
“我才不信。”
百靈來到劉囂右手邊,“我爸媽什麽事都不會瞞著我的。”
“現在不一樣了。”
劉囂笑著說道。
“怎麽不一樣?”
百靈沒明白。
“我也是他們的孩子了啊。”
劉囂牽起百靈的手,十指扣,“有些話,當然可以悄悄和我說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