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絨懷孕是在畢業後一年,那會去了香港參加巡演。
演出的過程中,小腹一直墜痛,以為是自己例假快來的緣故,巡演結束後,看見出了,以為是例假,卻沒想到肚子疼的厲害,幾乎是到了站都站不住的地步。
還是Julia見臉蒼白的不像話,連妝都遮不住的虛弱,立馬聯係人送去了醫院。
醫生可把薑絨兇了一頓,“懷孕兩個月了,怎麽一點都不注意。”
聽到“懷孕”兩個字時,薑絨腦子懵的厲害。
去年年初祁煜做了複通手,兩人備孕了一段時間,但沒什麽效果,薑絨也就沒在意這回事了。
沒想到孩子就這麽在不經意間來了,還差一點點因為的疏忽大意流掉了。
這麽一想,薑絨都覺得膽戰心驚,醫生在這時又和講:“你質弱,也偏瘦,懷的還是雙胞胎,建議三個月之前都臥床休息。”
雙胞胎……
這三個字一出,薑絨原本就懵懵的大腦更是一片淩。
下一秒,就開始控製不住的掉眼淚。
祁煜陪同一起來的香港,聽見進醫院這事後,立馬從生意場上趕了過來。
一進門,便瞧見小姑娘委委屈屈的趴在床上掉眼淚。
惹的他心髒都跟著悶起來。
“哭什麽?”
他將人抱起來,一點點蹭去臉頰上的淚水。
薑絨著他,哭的噎了兩下,“祁煜哥,有件事想和你說。”
這樣的神,這樣的語氣,祁煜漆黑眼眸沉下,下頷繃的極,他沉聲說:“不怕。”
不管是出什麽事,他們都在一起。
薑絨摟過他的肩膀,趴在他耳邊溫聲細語的說:“我懷孕了。”
懸著的心一瞬放了下來。
哦,懷孕了。
一秒後——祁煜突然起,渾都繃了起來。
他難以置信地盯著薑絨尚且平坦的小腹,人在原地坐了好半晌,半點反應都沒有。
薑絨抓著他僵的手掌放在自己小腹,有些難為地道:“醫生說,是雙胞胎。”
所以接下來八個月,要兵荒馬了。
……
說是兵荒馬,但其實薑絨過的極好。
除了最開始的慌外,祁煜將照顧的井井有條,兩個小崽崽也沒有鬧騰,連孕吐反應都格外輕。
隻是到了中後期,或多或還是遭了點罪。
形本就纖瘦,又是吃不胖的質,懷孕了也沒胖多,唯有腹部高高聳起,夏添見時,第一反應便是哭了。
“絨絨,你是不是很辛苦啊?”
夏添噎噎的問,眼裏都是心疼。
薑絨給找紙巾眼淚,想了想,說:“是辛苦的,但是一想到這是我和祁煜哥的寶寶,又會充滿期待。”
懷孕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,更何況懷的還是雙胞胎,自然要比別人更辛苦一點。
看夏添哭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,薑絨又覺得好笑。
祁煜也和夏添一樣,心疼到晚上一個人躲在臥室臺哭,瞧見過好幾次。
最誇張的是,懷孕期間沒怎麽孕吐,祁煜卻吐的不行。
半點葷腥味都聞不了,一聞準吐。
懷孕這幾個月,祁煜反而還瘦了十多斤。
“絨絨,等孩子出生了,我當幹媽。”
夏添擤了把鼻涕,認真說。
薑絨點頭:“行。”
……
念念和響響出生後,祁煜最頭疼響響。
響響是哥哥,最黏薑絨。
晚上睡覺隻要察覺到薑絨不在邊,一定會嚎啕大哭,整個雲頂水灣都要被他哭出一個窟窿。
所以響響一直和他們睡在主臥。
睡了一晚後,薑絨又覺得念念可憐,不忍心讓跟著月嫂睡,便也將念念接在了邊。
於是每晚祁煜都不能和薑絨親熱,一親熱,響響這個小霸主準鬧他。
“祁煜哥,要不你還是睡客房吧?”
見祁煜每晚都要起來哄念念和響響,薑絨有點於心不忍。
總得給他休息兩天。
祁煜摟著,薑絨的上有一淡淡的香味,格外好聞,他克製不住地親向的後頸。
“小絨花,我們一起睡客房。”
因為是雙胞胎,即便到了中後期,祁煜也沒怎麽過。
就這麽一個簡單的親吻作,薑絨心跳的一塌糊塗,咬了咬,又看了眼睡得正香的念念和響響,聲音輕輕地應:“……好。”
被抱了起來。
剛走出臥室的大門,響響驚天地的哭聲又喊了起來。
祁煜腳步一頓,薑絨忙從他懷裏跳了下來。
“祁煜哥,響響估計是了。”
溫的月輝下,薑絨抱著響響坐在床邊,響響嚎了兩嗓子,眼淚都沒流出來,見媽媽回來了,閉著眼睛吭哧吭哧的喝著。
祁煜默不作聲地坐在一旁,漆黑眼眸幽幽盯著這一幕。
薑絨被他瞧得耳朵泛紅,不自在地說:“祁煜哥,你幹嘛呀?”
祁煜下嗓音,嚨嘶啞。
“他搶了我的位置。”
薑絨:“……”
像是聽到了他的話,響響慢悠悠地睜開眼睛,瞥了眼祁煜,又扭過小臉,心滿意足地喝了起來。
這一局,祁煜完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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