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的溫相祐冷笑一聲。
“老個屁!哥哥我年輕的很,一圈漂亮小姑娘追著我的死去活來呢。”
嘁,又開始吹牛了。
薑絨坐在沙發上,原先的酒杯被走,一瓶旺仔牛放到手中,祁煜低聲說:“你喝這個。”
薑絨看了又看,鼓著臉頰說:“祁煜哥,哪有你這麽誇張,我又不是小朋友了,還喝旺仔呀。”
就算不喝酒,也該是杯橙呀。
這要是被夏添知道,在這種場合捧著一瓶旺仔牛喝的津津有味,肯定要笑三天三夜。
祁煜給吸管,舉著旺仔牛的瓶遞到了邊,嗓音含笑:“在我這兒,你就是小朋友。”
他一個人的小朋友。
薑絨呼吸微頓,忽然發現祁煜這人,其實也會說話的。
正在這時,包廂門再次被推開,季欣拍完戲趕了過來。
因為今晚要和祁煜出去看電影,薑絨請了一天假,季欣拍戲結束後,也就沒有去練芭蕾了。
沒想到兩人會在這裏到,薑絨轉念一想,季欣和溫相祐、祁煜一起在國外待了這麽多年,來參加溫相祐的生日宴也不是什麽稀奇事。
衝著季欣笑了笑:“好巧。”
季欣也在進來時第一眼看到了,就挨在祁煜邊,那麽近的距離,以前從來沒有人坐在那個位置。
季欣心底還是不可抑製的難了片刻,很快又調整過來。
薑絨是他的妻子,這麽親的距離很正常。
“好巧呀,原來你今天請假是和煜哥來參加生日宴呀。”
語氣俏皮的說,摘掉鴨舌帽,大步走到了溫相祐邊,踢了踢他的小:“快給我讓個位置,為了參加你這生日宴,躲記者躲的我累死了。”
“得嘞,大小姐。”
溫相祐麻溜的把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。
大家也都認識季欣,見過來,還調侃道:“溫相祐你這個狗東西運氣真好呢,連我們季大明星這麽忙的人都跑過來參加你的生日宴。”
溫相祐嗤了聲:“也不看看我們是什麽,過命的那可是!”
又科打諢的胡謅了幾句,離切蛋糕的環節還有點時間,於是眾人提議道:“要不來玩個遊戲?”
玩遊戲什麽的,溫相祐可是最拿手了。
他出一個牌盒,嚷嚷道:“來來來,國王牌遊戲練練手。”
薑絨以前沒玩過國王牌,不知道是個什麽規則,悄悄湊近祁煜耳邊,問他:“祁煜哥,什麽是國王牌遊戲呀?”
沒等祁煜告訴,溫相祐先介紹了起來。
“遊戲規則很簡單,大家流牌,到相同國王牌的兩個,要按照定好的遊戲規則完任務,不然就要罰酒!”
原來是這樣。
薑絨來了點興致,祁煜過往是不太參與這樣遊戲的,但薑絨想玩,便也陪著玩了幾。
第一,到國王牌的兩個人分別是溫相祐和另外一個男生。
大家頓時哄聲大笑:“趕的,熱吻一個!”
溫相祐臉都綠了。
“老子是直男!直的不能再直了!”
最後一個字的尾音落下,另一個男生直接摟住了他,往他臉上啃了口,吧唧巨大一聲,口水都要呲出來了。
溫相祐這下真直了,站的僵直僵直的。
溫相祐:“……”你他媽的!離老子遠點!老子不要被掰彎!
“哈哈哈哈!”
眾人大笑。
薑絨靠在祁煜邊,也忍不住笑的眼窩彎彎。
不知道玩到第幾,溫相祐確認自己手中沒國王牌後,報仇雪恨的說:“這到相同國王牌的,也得親一口,不!還得是那種法式熱吻,舌頭。”
其他人一聽這話,立馬看熱鬧不嫌戲大的喔了起來。
“熱吻最一分鍾!”
薑絨看向自己手中的牌,普普通通一張牌麵,並不是國王牌。
隨後,又好奇的瞅向祁煜的牌麵,目一怔。
“祁煜哥,你拿了國王牌?”
祁煜漫不經心嗯了聲,手指把玩著薑絨烏黑的長發,發在指尖繞了又繞。
另一隻手則是將那張國王牌丟了出去。
眾人頓時愈發興了起來:“另一個國王牌的兄弟是誰啊?趕拿出來瞅瞅。”
這下有好戲看了,當著正主嫂子的麵親煜哥,給他們一百個膽子都不敢啊。
好一會兒,都沒人吭聲。
有人說:“別是看到煜哥就不敢吭聲了,趕的,拿出來看看是誰。”
“就是,煜哥哪有這麽可怕啊。”
眾人嘰嘰喳喳的笑著,忽然,季欣從手中丟出了另一張王國牌。
“國王牌在我這兒。”
出聲道。
一剎那,整個包廂安靜到落針可聞。
很好,玩了。
所有人的眼神立馬在季欣和祁煜上來回轉了一圈,季欣對祁煜的心思,大家多看的明白一點。
但祁煜結婚了,這事肯定是不可能的。
可誰能想到,今天玩個遊戲,居然能把兩人玩到一塊去,更何況,薑絨也在。
薑絨眨了眨眼,盯著祁煜和季欣丟出來的國王牌看了好半晌,像有一陣寒風迎麵落到臉上,吹的眼眶酸。
溫相祐也是看懵了,他懊悔的拍了拍自己,讓你說要求。
佯裝什麽也沒發生般的咳了聲,溫相祐打著場麵話道:“沒事,這不算,我們再來玩一次,或者煜哥不介意的話,我和你舌吻一個?”
“咦~”
剛才還尷尬的氛圍,頓時因為溫相祐這沒皮沒臉的話活絡了起來,大家打趣說:“剛才還說自己比鋼鐵還直了,這麽快就彎了?”
溫相祐理直氣壯的回:“為我煜哥彎一彎,怎麽不可以?”
這話惹得大家又是哈哈笑開,洗著牌就要來下一。
季欣卻在這時搭了腔:“為什麽這不算?”
前一秒還緩和的氣場,又一瞬寂靜了下來,溫相祐頭都要大了,這祖宗又想作什麽妖?
薑絨抿,目直勾勾的看向季欣。
季欣臉怡然自得,像是半點都沒察覺到大家看過來的視線,直白說:“你們說的舌吻我不需要,也不會做。”
這話一出,溫相祐提著的心立馬鬆了下來。
幸好這祖宗沒失去理智。
季欣接著道:“不過我想換一個要求。煜哥,你之前送我的那條手鏈,告訴我找誰打製的,我想認識一下這個飾品師。”
原來隻是想找祁煜認識一個飾品師,這還不是小事。
眾人連忙道:“煜哥,你把人推給吧。”
推個微信號,也就不到一分鍾的時間。
祁煜向來都是正襟危坐,今晚卻靠著薑絨坐的懶洋洋,這會兒下還搭在薑絨瘦薄肩膀上,眼尾懶怠墜下,出五顯得妖孽。
男人冷音調平靜出聲:“我從未送過你手鏈。”
季欣怔住,他不記得這事了?
薑絨也是一愣,季欣丟失的手鏈的確和祁煜送給的那串一模一樣,他怎麽會不記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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