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過多久,一個穿著狐貍尼克玩偶服的工作人員敲了敲明荔副駕駛的車窗——
第98章 我的另一個信仰,明荔
穿綠短袖襯,戴著淺條紋領帶的尼克狐尼克神奇般出現在車窗外,他抬起爪子輕輕敲了敲明荔旁邊的車窗。
明荔眼眸像是蘊滿了夜空中的星星一樣亮,特別驚喜地開口說:“啊~尼克寶寶!!”
穿著尼克玩偶的工作人員朝著明荔點了點頭,而后又示意讓明荔下車,跟他走。
明荔忍不住輕輕rua了一下尼克茸茸的爪子,然后有些憾地說:“不行呀,我還要在這兒等人呢,等他回來我們一起去找你玩吧。”
工作人員直接牽住了明荔的手,朝著樂園部走去。
玩偶服很大很笨重,里面甚至有鋼架結構在支撐,所以明荔不敢大幅度掙扎,害怕會傷到工作人員。
只能一邊跟他走,一邊回頭,有些無措地說:“啊?車門還沒關呢,救救車門,讓我關一下。”
“救救~”
“等等等等~”
聞言,工作人員只能無奈地暫時停下腳步,站在原地耐心等著明荔。
明荔小跑著回到車子旁,關上車門后還特意發了信息給謝知聿:“我被樂園的玩偶尼克‘綁架’走啦,開了共定位,你忙完記得來找我哦。”
共位置信息已經打開,但謝知聿卻遲遲沒有加。
明荔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,也不知道眼前這個工作人員大晚上要帶去哪兒,可不知為何,心里并沒有任何害怕或恐懼的緒。
“抓娃娃?”
明荔看著眼前一大排亮著燈的抓娃娃機,以及站在機旁的狐貍尼克,突然覺得有些好笑,“你要抓娃娃嗎?那你自己抓呀。”
尼克有些緩慢地轉過,只能依靠中間出的隙來看清路況。
他走到機旁邊,拿了一個盛滿幣的筐筐,然后遞給明荔,示意讓去玩。
明荔:“啊?”
明荔接過沉甸甸的幣筐,用手指了指面前的機,不確定地問:“要我幫你抓嘛?”
扮演尼克的工作人員點了點頭。
明荔有些遲疑地向前走,特意提前代說:“可是我抓娃娃很笨的,一次都沒有抓到過。”
工作人員稍稍聳了一下肩,帥氣地朝擺擺手,意思是沒關系。
好悉啊……
他的一舉一都好像謝知聿……
明荔走到抓娃娃的機面前,只見里面擺放了許多不同的可玩偶,但卻只有一只狐貍尼克。
想也沒想便選擇了有尼克的那臺機。
噠~噠~
幣投到機里面,明荔左右作著手柄,特別自信地摁下鉤子下移鍵,然后抓上來一堆空氣。
一連嘗試了三四次,都只抓到了空氣。
明荔自信心挫,說什麼都不肯再浪費謝知聿的幣了,“不要不要不要,不玩了不玩了不玩了。”
工作人員見狀,慢慢走到明荔旁,輕輕環住的肩膀把人擁在前,而后握著的手,示意讓投幣。
兩個人的距離近在咫尺,悉的環抱作,悉的木質調香味,悉的悉的型,悉的……
機的抓鉤正在朝著尼克玩偶所在的位置移。
啪——
抓到了!
明荔沒看清他是什麼作的,的注意力都在后的狐貍上面。
剛剛還有些疑的事此刻得到了百分之百的確認,這只狐貍就是謝知聿!
“謝知聿?”
他并未應聲。
明荔又踮起腳,試圖從尼克的里看清里面的人,“我知道是你!不要假裝不認識啦。”
眼前的尼克依然沒有回應,只是示意讓明荔去拿已經掉落在出口的玩偶。
明荔站在原地沒,朝謝知聿張開了雙臂,“不要,你抱抱我。”
謝知聿到底是沒能抵擋得住,只好走上前輕輕抱了抱明荔,嗓音低啞著說:“抱抱。”
片刻后,他說:“去把玩偶拿過來吧。”
明荔跟謝知聿的注意力并不在同一條線上,講話時的語調很是好聽,“你在哪里買到的尼克玩偶服裝呀?還有狐貍尾啊啊啊好可!”
有一條茸茸狐貍尾的謝司長。
這!誰!頂!得!住!
謝知聿輕輕轉著的肩膀,嗓音著淺淺的無奈卻依然滿含寵溺:“去拿玩偶,乖。”
明荔只好依依不舍地暫時放下他的狐貍尾,走到機旁,把掉落下來的尼克拿了出來。
就在拿起玩偶的瞬間,一枚閃爍著銀、用明線纏繞著的致鉆戒從玩偶的手中落出來。
伴隨著“砰”地一聲巨響,璀璨奪目的藍煙花如同絢麗的花朵般驟然升空,并在夜空中轟然綻放開來,宛如點點星散落在明荔的眼中。
時間仿佛在此刻停滯住了。
明荔怔怔地站在原地,被眼前的這一幕震驚到完全不知該作何反應,狐貍尼克、鉆戒、藍煙花,還有……
已經下玩偶服,手捧荔枝玫瑰正朝緩緩走近的謝知聿。
謝知聿參加過不知有多場重大的外事活,不論是提前準備還是臨場發揮,他都游刃有余,變不驚。
但哪怕是這樣厲害的他,在面對人生中的重要時刻也會有忐忑不安的一面,他甚至提前準備了一張手寫的發言稿。
小士:如果覺得不錯,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~拜托啦 (>.
【暖寵】他,宸凱集團總裁,內斂、高冷、身份尊貴,俊美無儔,年近三十二卻連個女人的手都沒牽過。代曼,上高中那年,她寄住在爸爸好友的兒子家中,因爲輩分關係,她稱呼樑駿馳一聲,“樑叔”。四年前和他的一次意外,讓她倉皇逃出國。四年後,他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,而她歸國後成了正值花樣年華。樑駿馳是她想拒絕卻拒絕不
日久生情,她懷了他的孩子,原以為他會給她一個家,卻冇想到那個女人出現後,一切都變了。靳墨琛,如果你愛的人隻是她,就最好彆再碰我!
檀灼家破產了,一夜之間,明豔張揚、衆星捧月的大小姐從神壇跌落。 曾經被她拒絕過的公子哥們貪圖她的美貌,各種手段層出不窮。 檀灼不勝其煩,決定給自己找個靠山。 她想起了朝徊渡。 這位是名門世家都公認的尊貴顯赫,傳聞他至今未婚,拒人千里之外,是因爲眼光高到離譜。 遊輪舞會昏暗的甲板上,檀灼攔住了他,不小心望進男人那雙冰冷勾人的琥珀色眼瞳。 帥成這樣,難怪眼光高—— 素來對自己容貌格外自信的大小姐難得磕絆了一下:“你缺老婆嘛?膚白貌美…嗯,還溫柔貼心那種?” 大家發現,檀灼完全沒有他們想象中那樣破產後爲生活所困的窘迫,依舊光彩照人,美得璀璨奪目,還開了家古董店。 圈內議論紛紛。 直到有人看到朝徊渡的專屬座駕頻頻出現在古董店外。 某知名人物期刊訪談。 記者:“聽聞您最近常去古董店,是有淘到什麼新寶貝?” 年輕男人身上浸着生人勿近的氣場,淡漠的面容含笑:“接寶貝下班回家。” 起初,朝徊渡娶檀灼回來,當是養了株名貴又脆弱的嬌花,精心養着,偶爾賞玩—— 後來養着養着,卻養成了一株霸道的食人花。 檀灼想起自薦‘簡歷’,略感心虛地往男人腿上一坐,“叮咚,您的貼心‘小嬌妻’上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