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承安被踢得不輕,痛那是肯定的,但他這個人,在這種事上有些變態。
雖然痛,但他卻覺到一奇異的舒爽。
于是他更興了。
“踢得好,這麼看來,黎漫比你差得遠了!”易承安眼睛閃爍著詭異的芒,一臉激地看著蘇沅沅。
他似乎無意中發現了一個寶貝。
蘇沅沅???
這年頭,還有上趕著找打的?這個易承安沒吃錯藥吧?
一時間蘇沅沅困了,接著打不是,不打也不是。
易承安見沒有下一步作,不悅地催促道:“怎麼不繼續了?踢我啊,或者,拿鞭子打我都行!”
說著,他還很上頭,直接開始服。
“尼瑪,你有病啊?”蘇沅沅急急忙忙后退了幾步,可不想看易承安的材!
怕長針眼。
“你拿鞭子我的背吧,比踢我更好……”
易承安說著,仿佛發現蘇沅沅沒有鞭子,立馬揚聲朝外面的保鏢吩咐:“去把我車子里的皮鞭拿來。”
蘇沅沅要吐了,看不出來易承安一個大男人,竟然喜歡被?
真是辣眼睛。
蘇沅沅角搐了幾下,斷然阻止了易承安的保鏢:“不用了,我可無福消。”
雖然易承安是很欠打,但若是真拿鞭子他,豈不是順了他的意?
蘇沅沅決定不跟易承安這種傻缺浪費時間了。
于是二話不說,就要走人。
“等等,沅沅寶貝,你別走啊。”易承安哪里舍得現在放人?
當即追了上去,準備死纏爛打一番。
蘇沅沅沒讓他到自己,就將人甩開了,“別挨老子,你這麼喜歡被,我找幾個男人給你。”
慢慢。
說起來,門口他的幾個保鏢就不錯,高大健碩,估計很能滿足易承安。
“不,我就要你……”
蘇沅沅已經走到了門口,易承安的聲音接著響起,“趕攔住,別讓走。”
保鏢聞言,手阻攔,結果被蘇沅沅鉗住胳膊狠狠一擰。
接著保鏢發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慘聲。
直接把他旁邊的另外兩個人都嚇傻了。
易承安找的這幾個保鏢,可不像陸司祈找的那幾個那麼專業,他們的大塊頭,就是為了糊弄人的。
當然,若說手那也是有兩下子。
但這是對付普通人。
面對蘇沅沅這種天選之子,那他們幾個加起來,也不是蘇沅沅一個人對手的。
于是,在易承安目瞪口呆中,蘇沅沅三下五除二將三個保鏢打趴了。
“以后離我遠點。”
蘇沅沅撂下一句話,就大搖大擺走了。
不過還是很不爽,今天本來可是要談生意的,結果被易承安這個傻缺搞黃了。
這筆賬不跟易承安算,轉而回去跟陸司祈算了。
蘇沅沅等到九點多,才把大忙人陸司祈給等回來,當即二話不說,就沖下樓。
“陸司祈,你可算回來了!”
這樣的語氣和這麼迅速的作,仿佛都不是陸司祈認識的蘇沅沅了似的。
他將外套下遞給劉媽,一邊問:“你找我有事?”
“那可是大事!”
說著,一把從順手拿下來的包包里掏出一份合約。
“什麼東西?”
陸司祈第一反應,是不是離婚協議。
心想蘇沅沅是不是膽子了,出去一天二話不說,好端端就敢甩他一份離婚協議?
結果定睛一看,搞錯了。
“合同?”陸司祈挑了挑眉,順手接過,翻開看了幾眼。
一份銷售合同。
涉及的金額倒不大,都不到一千萬。
“你們公司的銷售合同給我看做什麼?”陸司祈對此不太興趣,只翻了一兩頁,就放下了。
“你得好好看,看清楚,因為這份合同,是屬于你的。”
“屬于我?”
陸司祈發現,蘇沅沅的葫蘆里在賣什麼藥,他是越來越看不懂了。
“有話就直接說,別兜兜轉轉,轉一個大圈子。”
蘇沅沅笑瞇瞇地在他對面坐下來,“我也這麼覺得,很簡單,因為你的原因,我這份合同黃了。”
“你說,是不是你要對我公司進行賠償?”
陸司祈氣笑了,“我的原因?我什麼時候有這麼大本事,什麼都沒做,就害得你生意黃了?”
簡直是人在家中坐,鍋從天上來。
“你是什麼都沒有做,但是你的死對頭做了。”
“而不巧的是,我作為你的妻子,被誤會為了某種不正經的職業,讓你的死對頭試圖從我這里手,間接報復你。”
陸司祈立刻和蘇沅沅心有靈犀了,冷眸閃過一抹危險,“你說的是易承安?”
之所以這麼快猜測到易承安,答案不是顯而易見?
和他有過節,而且又認得蘇沅沅的人,就易承安一個。
“賓果,答對了。”
“他做了什麼?”陸司祈冷笑著問。
看來,易承安把自己的話當耳邊風了。
“他是想做一些蠢事,不過以他的智商和手,那是做不功的。”
“不過他功做了一件事,就是搞黃了我們公司的生意。”
“所以陸司祈,你說你是不是該對此事進行賠償?”
蘇沅沅的理由很充分,有理有據的。
不過陸司祈不是好糊弄的人,所以已經準備了很多應對的方法,準備死活也要從陸司祈這邊討回點利息來。
結果,陸司祈大手一揚,直接在支票上寫了一串零扔過來。
那作要多霸道就多霸道。
蘇沅沅拿起支票一看,好家伙,直接寫了五千萬!!!
“陸司祈,你忽然這麼大方,我有點方。”蘇沅沅捧著眼前的五千萬,有點害怕。
那份合同的金額,也就比五百萬多一點兒。
數目并不大。
陸司祈幾乎在原來的基礎上,給翻了十倍。
有錢人都是這麼樸實無華的嗎?
“怎麼,嫌多?若是嫌多的話,還我也行。”陸司祈扯了扯角,改口的速度和他寫支票的速度一樣快。
蘇沅沅第一次看到這麼大數額的支票,還沒有看過癮呢。
“還給你也行,你按照這個合同上的數目賠我一份就好了,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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