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9章無恥的見
秦大寶被放出來了。
在里面拘留了半個月,雖然沒有被怎麼樣,但是每天這麼關著,他也是要悶死了。
而在里面差點悶死的日子里,他每天想的就是怎麼教訓秦雪那個賤人。
竟然敢報警,對自己的秦兄弟還報警,不就兩下嗎?
這是活的不耐煩了。
秦大寶一戾氣,出來已經想好了,先狠狠的揍秦雪那個賤人一頓,然后再讓拿錢,給他買房子買車,在帝城住下來,到時候把那老頭老太婆接過來,讓他們當保姆伺候自己,讓秦雪這輩子賺的所有錢都給自己花,要是敢不聽,就跑到公司去鬧騰。
就當秦大寶腦子里想的好的時候,有人攔住他。
“秦大寶!”
秦大寶看過去,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,坐在跑車里,豪氣瀟灑的樣子,讓他很是羨慕。
不過,這個人他可不認識。
“你是?”
“我是秦雪的朋友,來接你。”
“哦?那個賤人竟然有你這麼有錢的朋友?還是你是姘頭?上次來的那個,看著雖然強壯但是有點窮。還是你不錯,有錢……”
秦大寶毫不懷疑,這人說的話。
而車上的路朗,笑著,不搭秦大寶的話。
這蠢貨,還以為是個什麼玩意兒呢,結果見了之后,還真是個玩意兒。
秦大寶說著,已經坐上了副駕駛座上,左看右看的,打聽路朗做什麼的,是什麼職業,甚至是賺多錢。
路朗驅車離開了,而秦大寶問什麼,路朗當是應付傻子一樣,逗弄他也可樂。
直到把人送到了酒吧里。
這會兒,白天酒吧還沒開業,秦大寶跟在路朗后,看著這酒吧,很是滿意。
“酒吧是你的?不錯,我聽說這玩意兒賺不錢呢,而且我們那里開酒吧的都很有關系呢,你也是吧?”
“不是我的,是我老板的。”
“哎?不是你的?你只是個下屬?那不行,秦雪要找也得找老板,要不把秦雪送給你老板吧,”
路朗笑了下,他也是見過形形的人了,各種窮兇極惡都見過,秦大寶這麼無恥的,也是見呢。
真是開眼界了。
路朗將人帶進了一個屋,屋有些暗,秦大寶剛進去,還沒反應過來,忽然被人從背后一腳,踢到了腰上,同時控制不住的撲倒在了地上。
路朗在后面,關了門,開了燈,屋燈一亮,秦大寶咒罵著,抬頭。
看到了正中間坐著的男人。
這個男人,有些眼。
“你們……是誰?想干什麼?”
秦大寶這時候,才忽然有些怕了。
路朗沒搭理他,走過去,去自己開瓶酒喝了起來。
“爵爺,這傻缺,我也是平生見的無恥呢。這一路上,都在說,秦律師漂亮,值錢,開口閉口要錢,還讓秦律師跟要將來養他們一家垃圾,剛才進門還說,把秦律師送更有錢的。媽的,我見過殺人犯,見過癮君子,賣妻賣子的,他們在清醒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無恥呢。真見識了。”
路朗這麼說著,心里其實也有些為秦雪難過。
他從知道了爵爺讓他辦這事兒之后,也查了下秦雪和這個秦大寶,這一查,好家伙,路朗想秦雪主要是他的人,他肯定得為把這一家人都給弄死才行。
而如今,怕是爵爺也是這麼想的。
爵爺的人,小時候被欺負那樣,雖然以前不認識,但是現在竟然還敢再來,他們不死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。
當然,落到爵爺手里,死了才是最好的安排,而不死只會是更殘忍。
生不如死是注定的了。
路朗說完,到爵爺渾已經僵起啦,他拎著酒瓶,開門走出去。
關門之前,說道:“悠著點,別弄出人命來。留著以后,不痛快了還可以再玩一玩。”
然后門被關上了。
而這個房間里,因為是爵爺特制的,當初為了他那個心病,所以隔音都做的超級好。
路朗拎著酒瓶在外面喝著,里面什麼靜卻一點都聽不見。
他翹著二郎,哼唱著歌,然后給老婆打電話。
“老婆,我你,以后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……”
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,路朗大笑起來,又哄著老婆去了。
半個小時之后,厲言爵走出房間,一汗滴,手上了些跡。
路朗離遞過去酒,厲言爵搖頭。
“看好了,讓他吃好喝好,”
“嘖,明白,以后可有樂子了。哈哈哈……”
路朗自然明白,大笑著,招呼人去給里面那小子收拾一下。
人肯定得活著,但是得看這輩子怎麼活著了,那小子不就是想有人供應吃喝嗎?有人養著麼?
這樣不就是有人養著啊!
厲言爵洗了澡,出門去了。
路朗笑著,看著他的背影,道:“爵爺,這都這麼久了,什麼時候帶嫂子來跟我們見見啊!”
他調侃笑著,還不知道厲言爵這個在他們心中非常的有威嚴,對他們來說是大哥大的男人,卻其實目前為止,還只是被人當了床伴而已。
當然,厲言爵至目前不能讓人知道的。
他沒有回頭,朝后面擺了擺手,離開了。
厲言爵沒有去別,趕著點,去了秦雪的律所。
秦雪出院之后,沒幾天就開始上班了,而厲言爵則不管秦雪怎麼拒絕,怎麼想,他每天必然要送上班,接下班。
這一點的堅持,讓如此倔強的秦雪,自己都拗不過也剛起來的厲言爵。
只能讓他就這樣出現在自己邊,還如此高調的,讓所有人都看出他兩之間的曖昧來了。
即便是秦雪否認,但是否認沒用,后來秦雪也就懶得說了。
反正在心里,跟厲言爵還是最簡單的那種協議關系,不牽扯。
秦雪走出律所,厲言爵捻滅了手中的煙頭,給開了副駕駛的車門。
可是秦雪卻搖頭,“我還要去見客戶,有個應酬,你自己回去吧。之前想跟你說不用來接我的,結果忙起來就忘了。”
厲言爵卻并不搖,“我送你過去,等你。”
秦雪嘆息,“你就沒事兒可做嗎?你的酒吧不管了?”
“不用管,有人管。”
秦雪皺眉,“你就非要跟著我嗎?不怕被人說你爵爺每天跟在人后頭,跟個紈绔子弟一樣,追著人不務正業?”
厲言爵哼笑了聲,“無所謂。”
要真是傳出這樣的話來,他也不介意。
那樣正好也讓人知道,他厲言爵有了人,而且這個人,誰都不能。
“你……就是怕我有危險不是嗎?現在秦大寶落在你手里,我也沒危險了,你也不用這樣一直跟著我吧?”
厲言爵就這麼雙手抄在口袋中,也不辯駁了,不解釋了,就這麼看著秦雪。
好吧,看他這個樣子,秦雪就知道,這個男人的決心。
氣惱,但是回頭,招了手,“來吧,上車,我們過去。”
小助理趕的過來,跟厲言爵怯生生的打了個招呼。
“厲先生,打擾了。”
秦雪拉著上車,厲言爵還是負責的當司機,送他們去跟客戶見面。
到了酒店之后,厲言爵這個盡職的司機,就真的只是個司機,在秦雪和小助理去包廂了之后,他自己一個人,找了桌子,點了點吃的,在外面等著他們。
……
溫蓮安最近還忙的。
離婚之后,雖然有足夠的金錢讓安逸的生活,但是畢竟也不能坐吃山空,所以聯系了幾個朋友,做了幾個投資,也想要做出點自己的事業來。
這一忙,也就許久沒有去聯系厲言爵了。
等終于想起來,心中又想著厲言爵跟他那個朋友,不知道況如何了。
去過酒吧,但是再沒見到厲言爵,問工作人員,他們都不清楚。
溫蓮安不知道,他們是真的不清楚,還是路朗不讓人告訴。
沒有在酒吧找到人,溫蓮安也去了厲言爵公寓幾次,竟然都沒有找到人。
心里有些慌,打過幾次電話,厲言爵都敷衍的,只說忙。
溫蓮安有些害怕,如果跟厲言爵越走越遠,這是絕對不能忍的,如果不是為了厲言爵,為了這個希,當初本就用不著離婚的。
如今離婚了,厲言爵卻有了朋友,甚至是要跟疏遠,溫蓮安絕對不允許。
而這個晚上,溫蓮安喝了很多酒,之后便去了小武的墓前,看著小武的照片,笑了笑。
“小武,我知道我很卑鄙,但是,我真的只是想要過的好一點,你也知道,我吃不了苦,你也不想看我吃苦是不是?當初我不是不想要就跟著厲大哥的,可是那時候他還沒退伍,也太危險,我怕他跟你一樣,所以才選擇了高強。后來高強背叛我,我也知道錯了,而正好厲大哥就退伍了,你說這是不是上天的安排?小武,我知道,你也希我跟厲大哥在一起的,你對我一直那麼好,一直都順著我,這一次,你也會順著我的,”
哭了,然后拿出手機來,打給了厲言爵。
電話那邊,厲言爵冷淡的出聲,“有事兒?”
最近溫蓮安經常是有事兒沒事兒就打來電話,確實是有些無聊的。
厲言爵想來也對沒有耐心,語氣自然也不怎麼好。
溫蓮安卻哭泣著,好一會兒不說話,等終于開口了,便對著電話說著:“小武,小武,我真的好想你。如果你還在,就好了……”
厲言爵凝眉,眉目染上暗沉。
“你在哪里?”
“小武,小武……嗝……”
電話中,聽著溫蓮安的聲音似乎是喝醉了,而外面還有呼呼的風聲。
厲言爵立刻判斷出,溫蓮安大晚上的,會在小武的墓地,還喝醉了。
他迅速起,直接出門,開車離開了酒店。
此時,溫蓮安的手機掛斷之后,厲言爵又一直打過來,看著手機,笑了笑,又喝了幾口酒,將自己弄的凌狼狽一些,就靠在小武的墓碑旁,安靜的等著。
等聽到了山下的車聲,溫蓮安低聲的笑了下,然后趴到在了地上,繼續哭著。
厲言爵走上來,準確的看到了趴在小武墓前的人,而灑落的酒瓶,散發的酒味很濃。
溫蓮安里還不清醒的著小武,厲言爵站在那里,黑眸深深。
之后,他才走到溫蓮安旁,俯將抗在了肩頭。
溫蓮安驚訝了聲,不過似乎不太清醒,嗚嗚咽咽的,又哭又笑的,
“小武,我太孤單了,我沒有了朋友,沒有了丈夫,現在連厲大哥都不見我了,我就這麼討人厭嗎?小武,你不是說你喜歡我,你的兄弟都會喜歡我的嗎?你騙我,騙我……你們都在騙我,你說過要照顧我一輩子的,可是你走了,你心里就只有你隊長,你救了他,可是你忘了我還等著你……”
溫蓮安的話,一直沒斷過,有些清楚,有些不清楚。
厲言爵將抗上了車,之后開車,離開了墓園。
……
秦雪跟客戶吃完飯,送了他們上車之后,回頭,沒看到厲言爵的人和車子。
小助理四看了看,“秦姐,要不你給厲先生打個電話?”
“打什麼,他一個大活人,走就走了,我又沒限制他。”
秦雪準備直接離開,可是小助理卻道:“可能厲先生只是出去一下,一會兒就回來呢。他要是回來了,不知道我們走了,要一直等著就不好了。”
小助理的話,還是讓秦雪有些猶豫了。
畢竟最近厲言爵都一直跟著,也許他就是離開一下就回來的。
秦雪心里到底有些了,還是給厲言爵打了個電話。
電話那邊響了一下,就接了起來。
“你在哪兒?”
“哦,你找厲大哥啊,你是誰?有事兒的話,我幫你告訴他吧。他現在不方便接聽。”
秦雪的臉當時就變了,明艷的臉上,染上一層冷意。
小助理看著有些奇怪,而秦雪則什麼都沒說的,掛斷了電話。
“怎麼了?厲先生要過來了嗎?”
秦雪冷笑,“來不了了,我們自己走吧。”
看著秦雪變了的臉,小助理心里一張,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但是肯定是不好的事。
不敢再問,只能趕跟著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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