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挑點你喜歡吃的。」
「不是說給你做飯嗎?怎麼能挑我喜歡吃的,要挑也是挑你喜歡吃的。」
「鱸魚。」蘇宴洲口味清淡,清蒸鱸魚既簡單又好吃。
「那我再炒兩個菜吧。」柳兒信心滿滿的拿了一個圓白菜青筍,還拿了一點臘。
就在兩個人要走的時候,在拐角的貨架旁邊,他們聽到了方晴心的聲音。
「姐,你電話終於打通了,蕭紅被關進去了。」
「你不是說往柳兒的包里塞藏紅花,警察為什麼沒查出來?」
聞言兩人相互看了一眼。
貨架旁邊又響起方晴心的聲音了。
「我知道了,我以後不再說這事了。」
看來還是方晴雨在那邊訓了。
接著方晴雨拿著幾包薯條走出來朝著前臺走過去。
柳兒看向蘇宴洲:「這件事你怎麼看?」
男人沉著一張臉,沒說話。
柳兒又說:「我看了蕭紅的提審視頻,不像撒謊。
「藏紅花。」蘇宴洲說:「問題出現在藏紅花上面。」
「你的意思是方晴雨看到蕭紅要設計楚雪迎所以推波助瀾了一把,順便栽贓陷害我。」
蘇宴洲就是這個意思。
柳兒皺眉:「一石二鳥。」只是柳兒想不出來方晴雨為什麼要設計。
難道是因為蘇宴洲?
「這件事兒也有我的原因。」他說。
「你放心吧,下次不會再出現這種事了。」蘇宴洲攏了攏人耳邊的碎發。
兩人回到家裡,柳兒去廚房做飯。
蘇宴洲走到客廳角落把電話打給方晴雨。
方晴雨此刻正在橫店準備新的電影培訓。
看到蘇宴洲打電話過來,很快按了接聽,甚至聲音里都帶著欣喜。
「宴洲,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?」
「你做手腳的事我知道了。」
方晴雨沉默。
「我已經警告過你了。」蘇宴洲冷冷的說。
「宴洲,你聽我解釋事不是你想的那樣。」方晴雨慌忙說道。
「警察那邊沒有查出來,不代表這件事沒完!」蘇宴洲掛斷電話。
方晴雨再想打過去已經沒有人接了。
氣得直接將手機摔出去。
柳兒從廚房探出頭來。
「你剛剛在給方晴雨打電話?」
「藏在暗的毒蛇,防不住。」
「這倒是真的。」柳兒問:「那你打算怎麼做。」
「方晴雨最看重的就是的事業。」
「不能把急了吧。」柳兒說:「人要是急了,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,蘇宴洲,我看你還是先按兵不比較好等我們真正抓到把柄的時候,再一網打盡。」
「一味的忍氣吞聲只會讓變本加厲。」
柳兒拿著鍋鏟從廚房走出來。
「我知道你說的話,但你就算不為我考慮,也應該為肚子裡的寶寶考慮,你要是把方晴雨急了,對我肚子裡的孩子手,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。」
蘇宴洲攔住柳兒的肩膀,輕的拍了拍:「不要想了,這件事給我。」
柳兒點頭。
但心裡還是有些不安。
「走吧,我們進廚房做飯,你想吃什麼?」蘇宴洲拉著的手往廚房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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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應該是你想吃什麼,今天主要是做給你吃。」
柳兒晃鍋鏟:「不過呢,你可以給我打下手。」
「你想好做什麼了?」
「青筍炒臘、沙拉圓白菜再加上清蒸鱸魚。」
「蠻盛的。」
「那是當然,也不看看是誰做的。」柳兒十分驕傲。
「那現在需要我做什麼?」
「你可以幫我把青菜都洗了。」
蘇宴洲走到水池旁,將圓白菜和青筍放進水槽里。
他骨節修長,手指漂亮,指甲修得乾乾淨淨。
乾淨的水灑在他的手上更顯清。
手指好看的人就連洗菜也是一種。
柳兒的手沒有蘇宴洲的手那麼長,的手有點短,如果單看的話,柳兒的時候也很好看,但跟蘇宴洲比起來還是差了一點。
蘇宴洲的手簡直是天生的藝品。
趁著蘇宴洲洗菜的功夫,柳兒把提前買的臘拿出來,準備切。
不是一個特別會做飯的人。
今天也不是第1次下廚,但是第幾次下廚也不知道。
柳兒是個廚房小白。
有點會炸廚房的那種。
肯定不能在蘇宴洲面前表現出來。
人嘛,也是要面子的。
第1片切的很慢,儘量切的薄一點,但是柳兒沒想到臘那麼,切下去的時候菜刀都摁不下去。
手掌都被出來三四個印兒,才功的把第一片臘切下來。
原本柳兒是想把臘切的薄一點,可能是因為不好切臘被他切得特別厚。
一片臘可以改三四片。
這就有點尷尬了。
蘇宴洲無心的在旁邊了一句。
「這臘是不是切的有點厚?」
「我是故意這樣切的。」柳兒厚著臉皮說。
蘇宴洲怪異地看了一下柳兒。
柳兒繼續說:「我力氣不夠,一會兒不是還要上鍋蒸嗎?我等上鍋蒸的時候再改薄片。」
「這倒是個好辦法。」
柳兒有些心虛,但似乎蘇宴洲並沒有看出來。
柳兒把燃氣灶打開,放上水燒沸後把臘放在上面。
蘇宴洲圓白菜青筍也洗好了。
他遞給柳兒。
「要現在切嗎?」
柳兒的刀功不是很好。
切菜的時候不想讓蘇宴洲在廚房。
「要不你先去沙發上休息會兒吧?」柳兒試探開口。
「沒關係,我在這裡幫你。」
「不用了。」柳兒手手放在蘇宴洲的腰間,將男人推出開放式廚房:「你去外面等一會兒,我很快就會做好。」
見柳兒一直這樣說,蘇宴洲也不好推辭,就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起來。
蘇宴洲不知道柳兒不會做飯。
等人做飯的功夫,他拿出筆記本電腦忙起工作。
柳兒拿起青筍,記得青筍一般都是切片兒的。
用菜刀試著切了一下,結果發現自己切出來的水是圓的。
柳兒找出了手機,從網上查,看到青筍要側著切才能切出片兒來。
切了兩下,大的大,小的小,柳兒又改刀試了試,結果發現更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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