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宴洲也覺得自己沒有錯,但真要找出什麼原因。
他跟柳兒說:「我現在就給方晴雨打電話,取消跟的所有合作,並且保證以後跟不會有任何聯繫。」
柳兒放下手中的書盯著男人黑漆漆的眸子。
那如墨般的黑眸翻湧著真摯、肯定、堅定,但唯獨沒有想要的安全。
想說什麼,最後還是放棄了。
「沒必要,方晴雨是大導演,肖珊珊跟著很快就會紅,甚至還能進一線。」
「我有其他的辦法,會讓肖珊珊火起來。」
「嗯。」柳兒不咸不淡地應著:「我累了,想去休息。」
蘇宴洲拉住的手腕:「真的有那麼不可饒恕?」
「蘇宴洲,你弄疼我了。」柳兒皺眉。
男人鬆開了人的手腕。
「我們兩個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
「你要真知道,就不是這個表。」
蘇宴洲知道柳兒人的模樣,眼睛裡都帶著意,可現在的眼神平靜得像一潭死水。
柳兒:「蘇宴洲,我現在想先搞事業。」
「什麼意思?」
「等你理好你自己的事,再來找我吧。」說完,柳兒轉走出了書房。
蘇宴洲有點點懵。
蘇宴洲不知道柳兒說的是什麼,難道是蘇氏集團?
可這件事兒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完的。
就算蘇宴洲現在有錢,也抵不過一個千億的大集團。
他想追出去。
手機電話卻響了,是方晴雨打過來的電話。
「宴洲不好了,肖珊珊出事了。」
蘇宴洲眉頭一皺。
「什麼況?」
「今晚要拍坐在主椅上的戲,肖珊珊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來。」
「很嚴重?」
「你過來看看吧。」方晴雨說。
蘇宴洲掛斷電話,急匆匆的下樓。
正在吃飯的阿九看到蘇宴洲下來,趕了走過去。
「先生,你怎麼出來了?」
「回南城。」
「現在就回南城嗎?」阿九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樓上。
「事有點嚴重,先回去再說。」
「好,那我去安排。」
柳母有些不安的,看向蘇宴洲:「怎麼了,出了什麼事?」
「有一個演員傷了。」
「很重要的人嗎?」柳母有些猶豫的問出口。
「是公司最近要捧的新人。」
「哦,那你和兒?」
「我明天會過來。」
「行,媽知道媽沒看錯人,小蘇你好好努力。」
「謝謝,媽。」
蘇宴洲走後。
躲在二樓的柳兒悄悄探出頭來。
柳母嗔怪的瞪了一眼兒。
「不是在意的,剛剛怎麼不出來?」
「誰說我在意他了,我是肚子了。」柳兒有些心虛的走到餐桌邊上。
飯菜有點涼了,但並不妨礙吃。
只是東西吃到肚子裡有種嚼蠟的覺。
也有點擔心蘇宴洲那邊的況。
肖珊珊要是真的出事了,還很嚴重,那他和蘇澤的比賽,可以說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。
「嘿嘿,你這個碗早就空了。」柳母在一旁提醒。
柳兒這才發現自己吃了好久的空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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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母說:「你要是真的關心他,就回去看看,在這裡想問題,而不去解決問題,只會越堆越多。」
柳兒知道柳母說得對,但是過不了心理這一關。
一想到方晴雨給蘇宴洲打過孩子,就知道有可能用這件事拿蘇宴洲。
蘇宴洲表面上看著看著拒人千里的樣子。
但實際上心思非常細膩。
他為了他媽媽能忍多年。
那個孩子在他心裡應該也有很高的地位吧。
「我吃飽了,上樓休息了。」
柳母嘆了口氣:「果然啊,我是人老了,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懂。」
柳兒沒有回應柳母的話。
上了樓以後。
走進柳母為準備的房間。
跟港城的房間差不多,裝修擺設也是一樣,一張床,三個健材。
不太喜歡房間有七八糟的桌子。
喜歡往房間裡擺健材,在南城的時候也喜歡把客廳擺的都是健材。
後來搬家。
房子變小了,健材都堆在大箱子裡沒有拿出來。
這就導致柳兒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鍛鍊。
現在懷孕了,不適合做劇烈運,就打開了跑步機在上面慢走。
手機放在支架上看電視劇。
電視劇是最近新出的很火,柳兒一點兒都看不進去,滿腦子都是蘇宴洲,方晴雨還有那個未出世的孩子。
如果方晴雨利用那個孩子,讓蘇宴洲跟分手呢?
腦子越想越。
輕輕拍了拍腦袋,讓自己不去想那些東西。
柳兒從跑步機上下來。
發消息給姜瑩。
「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角讓我演,最好是明天就能進劇組。」
姜瑩發了兩個問號給:「你什麼意思?」
「突然喜歡上演戲了,所以想試試。」
「路人甲要不要試試?」
「什麼做路人甲?」
「就是街邊上賣菜的大媽,圍觀的群眾,還有一些不起眼的小角,都路人甲。」
「在你們劇組嗎?」
「不是,另外一個劇組。」
「那我去試試。」
姜瑩,把地址發給柳兒。
柳兒看到地址後發現還在南城。
有點不是很想回南城。
「明天早上剛好有戲拍。」姜瑩發給:「到時候我讓經紀人去接你。」
「我現在在北城。」
「你怎麼去北城了?」姜瑩又說:「不會是和蘇宴洲吵架了吧?」
柳兒沒說話。
姜瑩知道自己猜對了就問:「你們現在誰吵贏了?又或者說你們是在冷戰,誰都沒有贏?」
「姜瑩,以前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八卦?」
「我好奇。」姜瑩追問:「你們倆現在是什麼況?蘇宴洲吵架是什麼樣子的?是那種特別特別生氣,還是那種特別特別平靜的?」
柳兒想了想,正準備說的時候又反應過來,姜瑩這是在套話。
「我還有事兒就不跟你說了。」柳兒快速掛斷電話
姜瑩看著掛斷的電話,有點意興闌珊。
趕發消息給蘇宴洲。
「聽說你跟柳兒吵架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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