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一個人而已。」蘇宴洲這點度量還是有的。
「既然這樣,那你就跟著我吧。」蘇澤說。
其他9個藝人也蠢蠢。
「蘇,我,我也想跟著你。」
「我也想。」
「我也是。」
六七個人都在說,甚至為了讓蘇澤聽見,還往前多走了幾步。
蘇澤勾著:「蘇宴洲,看看你這個人氣,都沒有人選你。」
「沒關係。」蘇宴洲雲淡風輕的說著:「你們誰想跟他就走到他的後,誰想跟我就走到我的後。」
隨著蘇宴洲的這句話落下。
一大波人走到蘇澤後。
唯獨一個人沒有。
10個人9個人都走到了蘇澤後。
只剩下那一個人。
容貌還是這10個人里最不出挑的。
蘇澤挑了挑眉:「你要跟著蘇宴洲?」
怯懦的人往後退了一步,有些害怕地往蘇宴洲後躲。
「這麼害怕我,我又不會吃了你。」蘇澤子往前探了探,仔細觀察人的容貌:「說實話,長得真一般,材嘛也不是特別好。」
蘇澤起,笑瞇瞇地看著蘇宴洲:「我這邊有9個人,你那邊只有一個人,我也不挑你什麼,給你三天時間再找8個,只要你那邊的人能贏了我這些人我就讓你贏。」
「不用了,這一個人就行。」蘇宴洲說。
蘇澤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般:「蘇宴洲1對9,你確定?」
「我確定。」
「可我不想勝之不武。」蘇澤說:「這樣吧,我這邊呢就蕭紅一個人,你那邊呢就這個小豆丁,兩個月只要我們誰能將們捧頂流就算贏。」
「好。」
「蕭紅跟我走。」蘇澤說:「老闆帶你飛升。」
「那我們呢?」其中一個男人問出聲。
「給娛樂部的其他人帶吧。」說完蘇澤瞅都沒瞅那男人一眼就走了。
辦公室只剩下柳兒蘇宴洲,還有那個怯懦的小豆丁。
柳兒跟經紀人要了合同表,遞給人。
「你什麼名字?」
「我,我,我肖珊珊?」人的聲音很小,幾乎低不可聞。
「什麼?」柳兒又問了一次。
「肖珊珊。」這次人聲音大了一些。
柳兒把合同遞給:「如果沒有什麼異議的話,就在上面簽字吧。」
肖珊珊看都沒看一眼,就在上面快速地簽了自己的名字。
「你都不看看?」
「沒沒關係,我相信你們。」
柳兒把合同遞給蘇宴洲。
男人大致地看了一眼聲音不咸不淡地說:「你有什麼特長?」
「我,我我……」肖珊珊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來什麼。
「什麼都不會?」蘇宴洲問。
肖珊珊紅著臉低下腦袋。
「那你怎麼會來應聘?」按照正常道理來說,肖珊珊這樣的本就不會被選進來。
「我是跟我姐姐來的。」
「你姐姐?」
「就是蕭紅。」肖珊珊說。
「可是你們倆的姓?」
「跟媽姓,我跟爸姓。」
「會唱歌嗎?」蘇宴洲問。
「不算太會。」
「試著唱一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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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珊珊清了清嗓子又怯懦地看了一眼柳兒,五音不全的聲音漸漸被他唱出來。
唱的不是別的還是兒歌。
「小螺號滴滴地吹,海鷗聽了展翅飛。」
毫不誇張地說14個字能唱出17個調。
柳兒眉頭不由得皺起來:「這個樣子,做練習生恐怕不太行。」
「試試跳舞。」蘇宴洲說。
肖珊珊臉紅到能滴出來。
不過,還是用自己的手機放出了一段音樂。
極其地僵,像機人比機人還像機人,四肢一點都不協調。
跳的時候還能同手同腳。
柳兒覺隨便比劃兩下都比肖珊珊行。
問:「你以前學過表演嗎?」
「沒學過,不過我特別喜歡演戲。」肖珊珊說。
「你隨便試試。」
肖珊珊準備了一個片段,表演的是最近很火的電影,旅人里的一段。
扮演的是一個瘋子。
肖珊珊能很快進狀態。
站在柳兒和蘇宴洲面前,眼睛很快紅了。
閉著呼吸,脖子上的青筋很快暴起。
拿起桌子上的筆,練地用手擺弄,聲音冷淡涼薄。
「死人是不需要說話的。」
只是這一句話,就能讓有沒有覺到一寒意。
因為肖珊珊看向的人正是。
經常接蘇宴洲。
能很明顯地覺到肖珊珊扮演的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瘋子。因為在肖珊珊上到了和蘇宴洲同樣的涼薄氣息。
肖珊珊扮演的瘋子還功的。
就是兩個月的時間太短了。
如果拍一部電影。
也得需要兩三個月,再加上排片和上映時間怎麼著也得半年。
蘇宴洲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耗。
「演技是不錯的。」一直沒有開口的蘇宴洲出了聲。
柳兒憂心忡忡地說:「俱樂部的練習生都是要參加唱歌跳舞的舞臺比賽,肖珊珊這個樣子,好像參加不了舞臺比賽。」
既不會唱歌又不會跳舞,唯一拿得出的就是演技。
讓去參加舞臺比賽,簡直是在為難。
「沒關係,我可以學的。」肖珊珊眼地看著兩人:「可以不要,放棄我嗎?」
柳兒:「不是要放棄你,是你去參加舞臺比賽,本就贏不了,你要是去參加的話,第1場就有可能被淘汰下來。」
「那我們就不去參加舞臺比賽了。」蘇宴洲說。
柳兒眼神中帶著質疑:「你想做什麼?」
「去參加表演比賽。」蘇宴洲說。
「對啊,我怎麼沒有想到。」柳兒恍然大悟般地說:「以肖珊珊的實力去參加表演比賽,肯定沒有問題。」
「我真的可以去參加表演比賽嗎,」
肖珊珊是個新人,沒有實力,還沒有去過電影學校進行科班過的培訓直接去表演比賽,真的可以嗎?
「沒問題。」柳兒說:「你表演很有天賦,剛剛那個場景我都有種臨其境的覺,你要是去參加表演比賽,應該會很容易。」
蘇宴洲看了一眼時間,對肖珊珊說:「明天早上9點去濱江路47號找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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