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酒店客房。
柳兒躺在泡泡浴缸里,手指無聊地著泡泡,腦袋裡在想這兩天該怎麼避開蘇宴洲去私人醫院。
柳兒覺都快私人醫院的常客了。
再一再二地修復那張也不知道能不能承。
柳兒給主治醫師發消息詢問。
「我這兩天能去做修復嗎?」
主治醫師:「???」
「那張。」柳兒回。
「柳小姐,您不是剛做過?」主治醫師發完,又很快地撤回:「柳小姐,是不行的。」
「我沒什麼大事。」
「前段時間剛做完,微創傷口雖然已經恢復,但間隔時間短,還是會對有傷害。」
「如果我還要做,得等多長時間。」
「最好是三個月。」
柳兒刪掉聊天記錄,看來不能找港城的醫生做了。
又在網上查了查其他家醫院,有些地方是能做的,但是不安全,私也得不到保證。
柳兒把手機放到一邊,腦袋整個都埋進浴缸里。
去別的地方做,對來說危險係數很大?
要不要去做?
酒店客房的門鈴聲響起,柳兒從浴缸里出來,簡單用發卡把頭髮扎到後面,披著浴巾去開門。
剛剛肚子有點,就點了份炒飯,還和蘇宴洲、時倦說過,晚上不下樓吃飯了,就是為了躲蘇宴洲。
可是沒想到房門打開,看到不是炒飯,還是蘇宴洲。
柳兒想都沒想就把門關上了。
蘇宴洲手指卡在門口。
柳兒關門的時候,夾了一下他的手指:「拿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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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怎麼不下樓吃晚飯?」
「我不。」
「那為什麼點炒飯,躲我?」蘇宴洲冷聲。
「知道還問。」柳兒去掰蘇宴洲的手,男人趁這個空檔推開了門。
踧踖不妨地被撞到牆邊。
柳兒皺眉:「先生,這是什麼意思?」
「你男朋友是誰?」
柳兒朝蘇宴洲咧笑得燦爛:「我男朋友是誰,好像和先生沒什麼關係。」
「柳兒!」他一個手掌關上房門,子把人在房間夾角。
「白天剛做完,先生現在還想做?」柳兒揚起緻的眉眼:「那要不要我幫你個公主,港城的公主和南城的可不一樣,想要港姐,我都能給你找來。」
「柳兒!」
「別那麼大聲,我耳朵沒背。」柳兒掏了掏耳朵。
他單手握住人的腰,走到床邊。
柳兒依舊:「有種你在床上艸死我,你艸不死我,我就乾死你!!」
「也不知道是誰,昨天晚上一直求饒。」
柳兒,不認。
蘇宴洲坐到床上,柳兒被他放在上。
不是抱著的那種,是肚子在蘇宴洲的上,撅著屁的那種。
柳兒側頭看向蘇宴洲:「你要幹什麼??」
有種不好的預,但是不知道他要做什麼?
「打你!」話音落下,蘇宴洲就掀開了柳兒屁上的浴巾,骨節分明的手掌,一掌拍下去。
柳兒激靈一下:「蘇宴洲!」
氣得渾漲紅地像個鴨子:「你有病吧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