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戶是隔音的,他聽不到在喊什麼,但看到人說話一鼓一鼓的腮幫子,抿的角,都忍不住勾起淺淺的弧度。
柳兒覺他怪怪的,笑得有點滲人。
走到正門的位置,推開門,走了進去:「什麼時候走?」
「晚一點。」拍賣這種事不能讓他們兩個出頭,得找個沒什麼名氣的,買下來。
柳兒把自己的銀行卡給蘇宴洲:「碼是542694。」
「都給我,不怕我騙了你?」
「沒事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。」再說了,蘇宴洲買黃金,眼睛都不眨一下,他不會在意這點錢。
只是柳兒有點好奇,他手裡的錢是蘇家的,還是他自己賺的?
蘇宴洲選了幾張鳥籠子的手繪圖紙遞給柳兒。
「有沒有喜歡的?」
「你想養鳥了?」
「最近喜歡上了一隻不聽話的。」
「我勸你還是別養了,我爸以前養過,那東西飛到哪裡拉到哪裡,我家好多家都被的鳥糞灼得,只能丟掉。」
「沒關係。」蘇宴洲角笑意勾得更深:「我養的,就算是不聽話,也會乖乖地去找廁所。」
「不聽話的鳥,還會乖乖上廁所?」
「嗯。」
柳兒不信,但是也沒有反駁男人,畢竟地皮分的事,還要拜託蘇宴洲幫忙。
「時間差不多了,我們還是先走吧。」
「也行。」蘇宴洲把柳兒剛剛看過的幾張圖紙都丟進了垃圾桶里。
「怎麼都丟了?」
「不喜歡,自然丟掉。」
「那你快點去換服。」柳兒毫沒有發現男人話裡有話,默默地打量起了蘇宴洲的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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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蘇家老宅那麼奢靡,就是現代簡約風設計,白的牆壁,同系的沙發、地毯,再加上一個開放式廚房。
要說他家裡真有什麼缺點的話,那應該是廚房那幾個明顯的藥罐子。
蘇宴洲換好服下樓。
他穿了一件白的襯衫、米的西裝,本就病怏怏的,因為這一套服,顯得更加單薄瘦弱。
「你病得很嚴重嗎?」柳兒心裡升起一怪異緒。
「不算太嚴重。」說完,蘇宴洲又補充了一句:「床上,也沒那麼弱不風。」
柳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:「你記仇啊?」
「柳小姐,不也是嘛?」
「不是。」一本正經地回擊:「本小姐很大度。」有仇都是當場報,絕不會留到第二天。
阿九將兩人拉到拍賣會與時倦會合。
昨晚蘇宴洲跟時倦說有個朋友也想,時倦很激,再看到是柳兒愣了一瞬,因為柳兒那張臉太特殊了。
他幾乎打個照面,就想起了人是誰。
柳兒也很懂男人臉上的錯愕,早在幾天前,就想到這件事該怎麼理。
柳兒先開口,強調了自己的份,下時倦想問銷金窟那件事的心思。
「時總您好,我是蘇先生的朋友,柳兒,您可以兒。」
「您好您好。」時倦誠惶誠恐,畢竟昨兒,這位還窩在蘇大懷裡,今天又出現在二邊了,肯定也是了不起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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