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夜雲眼睛瞇了瞇,看著四周慢慢圍攏上來的人,低聲音問鳶尾,“你能聯係到王爺嗎?”
鳶尾點頭,“能,但需要時間。”
時間不是問題,還害怕秦國公府放放太快呢,司夜雲角微微翹起,吩咐幾人,“你們先反抗一下,再被抓住。”
“啊?”鳶尾眼底迷了一下,要麽闖出去,要麽留下來。
為什麽要假裝?
司夜雲敲了下的腦袋,囑咐幾人,“如果有可能,在臉上留點傷。”
嬤嬤經曆的事多,比鳶尾等丫鬟反應快,啞的聲音說道,“聽王妃的吩咐,不要多問。”
“諾。”
司夜雲眼神淡淡的看著四周的人,指腹輕輕挲著溫潤的玉佩。
眾所周知,秦國公府就是祺王的依靠。
既然秦二夫人親自將祺王的把柄送到手上,司夜雲要是不接,豈不是辜負了二夫人的意。
正想著,鳶尾幾個丫鬟已經被人鉗製住手臂,臉上也掛了些彩,個個發淩。
看起來被打的極為兇狠。
但司夜雲能看得出來,這些傷隻是表麵傷,休息兩日就好。
“秦二夫人!難道您要擅自扣押靖王妃嗎?!”鳶尾極其盡職盡責,扯著嗓子喊著,雙眼通紅。
莫名間,秦二夫人跟辛書竹都覺有些不妙,但國公爺況危急,他們顧不得其他,隻說了一句,“事急從權,請靖王妃見諒。”
言罷,帶著一眾人將司夜雲和丫鬟們前往國公爺的院子。
彼時,秦國公的院子已經站滿了人,下人們步伐匆匆,忙碌不停,所有人都滿臉著急。
一個接著一個大夫從外麵被迎接進去。
管事急的冷汗涔涔,見到二夫人時,弓著腰忙過來,“二夫人,您快進去吧。”
秦二夫人往裏麵看了一眼,擰眉問道,“國公爺到底怎麽回事?”
管事苦笑一聲,清晰有條理將事說出來,“今日國公爺去城西視察,半路上被刺客埋伏,侍衛們拚死將國公爺救出來,但國公爺中了對方的毒箭,此時大夫正在搶救國公爺。”
司夜雲在後麵聽了一下,挑眉。
為刺殺而準備的毒素定然猛烈。
難怪剛才下人來稟告的時候,臉都白了。
要是再遲點,指不準今天就得吃席了。
秦二夫人眼底閃過一抹喜,很快製下來,問道,“二爺回來了嗎?”
“二爺還沒回來,小人已經讓人快馬加鞭通知二爺了。”
“務必讓二爺今天回來,”秦二夫人厲聲嗬斥著。
要是國公爺真的撐不下去,二爺說不定可以爭一爭爵位。
到那時,自己就不再是二夫人,而是國公夫人。
了帕子,此時再看向院子時,帶著幾分喜和激。
忽然,想到司夜雲,眉頭了,要是司夜雲能將國公爺旺好,豈不是永遠都是二夫人?
這時心裏才後悔剛才強讓把司夜雲留下。
“舅母,咱們進去吧。”辛書竹已經派丫鬟回府上,請王爺過來。
眼下,需要在裏麵守著。
哪怕裝樣子,也得讓秦國公府的人看出自己的善意。
秦二夫人微微頷首,餘看見司夜雲時,角往下了,待會兒便假裝忘記司夜雲,等沒人發現時,就將送出去。
院子的人心思慌,沒心寒暄,看見秦二夫人進來,眾人隻是微微頷首,便不再說話。
等大夫出來時,才會一窩蜂上去詢問。
“哎,國公爺的毒來的太過猛烈,小人無能,無法解開,”第一個大夫喪氣的搖了搖頭,拿著自己藥箱,便離開這裏。
眾人的臉白了一分,尤其是秦夫人搖搖墜,幾乎要倒下來,眼前一片暈眩。
老爺要是出事,跟孩子們可怎麽辦。
好在屋的大夫不,有一位大夫出來說道,“國公爺所中的毒乃七蟲七花奇毒,想要解毒,必須得知道毒藥配方,否則難以解毒不說,還會加重國公爺的病,以小人的能力,隻能暫時製毒素不再蔓延,請夫人抓時間讓醫前來辨別。”
“好,好,”雖然大夫不能解毒,但能看出中的什麽毒,已經是好消息。
秦夫人麵上回了幾分,請大夫幫忙製毒素,一邊讓人趕再去宮中請醫。
後方,司夜雲聽到大夫的話,驚訝了一下,七蟲七花奇毒製作辦法足足有七七四十九種,想在一天之,將製作順序猜出來,難度堪比登天。
刺殺秦國公的人,下手真的太狠了。
短暫的好消息,讓眾人心稍微好一點,秦夫人這才注意到辛書竹跟司夜雲的存在,微微頷首,“見過祺王妃,靖王妃。”
辛書竹溫的挽著秦夫人的手,安道,“舅母,你放心,隻要醫到了,國公爺就不會有事的。”
秦夫人歎了一聲,“希如此。”
不會醫,隻能聽天由命。
話落,忽然看向司夜雲,眼底閃過一抹疑。
靖王妃不是個傻子嗎?為什麽也來到這裏?
辛書竹看到眼底的疑,在耳邊解釋了一下,福星有沒有用不知道,但他們得試一下才行。
秦夫人臉頓時一變,挽著辛書竹的手都僵起來。
“胡鬧!你們怎可強行將靖王妃留下來!”
那可是靖王妃!不是什麽阿貓阿狗,想留下來就能留下來。
秦國公府就算再底蘊深厚,也不可能跟皇室對抗。
尤其,靖王此人心思深沉,時常想抓國公爺的把柄。
這事被他知道,定然會趁機對付國公府。
辛書竹是祺王妃,秦夫人不好對擺臉,但對二夫人就沒好臉。
語氣嚴厲嗬斥,“你犯下的錯,趕補救將人完好送回靖王府!否則等老爺醒來,有你苦吃!”
秦二夫人不得趕將司夜雲送走,忙出聲說道,“此事是我慌不擇路,犯下大錯,我這就補救。”
“來人,送靖王妃回府!”提高聲音喊人。
司夜雲勾了勾,彎彎的眉眼下平淡如水,難道秦國公府沒聽過一句話嗎?
請神容易送神難。
現在就是那尊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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