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時年只是冷冷地看著邱恆,這個狗東西,到現在也不肯承認他親手改變了藥分,害了宋暮雨。
哪怕是證據擺在眼前了,依然不肯承認。
溫時年也不說話,就這麼冷冷地看著邱恆。
邱子越一聽就瞬間氣不打一來。「你,你這個狗東西,你跟研究所摻和什麼?這裡是你來的地方嗎?」
「爸,不是你說的,要對——」邱恆下意識地反駁。
「啪——」
邱子越甩過來一個耳,把邱恆給打了,也功阻止了他要出口的話。
邱恆被老爹這一掌也給打懵了,只能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老爹。
半晌後,他才低聲道「爸,我,我不想坐牢。」
邱子越喝叱道「閉,你胡咧咧什麼?」
邱恆心裡卻委屈極了,本控制不住,下意識地反駁「我就是弄錯了,我本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!」
邱子越氣得要死,看到兒子如此不爭氣,還是個廢,連都不能保守住,這種大事,遇到了就出賣老子。
平時一個個的,都叭叭的,到了關鍵時候就不行了,全都是特麼廢。
邱子越腦海里飛快地轉著,尋求突破的方案。
溫時年也不開口,就這麼冷冷地看著邱子越父子兩人。
這麼多年來,邱子越還算是小心翼翼,但他幾個兒子並不出。
現在,邱子越也是著急了,才會這樣鋌而走險吧。
「誰讓你跑來的研究所?」邱子越再度吼了一聲。
邱恆大概被父親的憤怒給震到了,低聲道「我
就是想要來看看有沒有好的項目,哪想到會這樣。」
「來合作什麼?」溫時年淡淡地開口道,語氣當中卻著一強大的氣勢。
邱恆嚇一跳,下意識地看看溫時年,又趕低下頭去。「我,我就是想要找個適合我的項目啊。」
「沒有合作,怎麼會給醫生打錢?」溫時年反問道「從你的帳戶里,出來了兩百萬,這沒錯吧?邱公子好大的手筆,還沒有合作呢,就先出手兩百萬了。」
「兩百萬也不是多大的錢。」邱恆忍不住地辯駁。
「逆子!」邱子越怒斥一聲,十分嚴厲。「敗家子!」
「現在人證證都有了,你去跟警察解釋吧。」溫時年沉聲道「這次我也不理了,關係到生命安全,沒什麼可商量的,也沒有舊可扯的。」
「溫伯伯,我不能坐牢啊,我沒有想要害人。」邱恆一聽要去警局,立刻就急了。
他一邊求著溫時年,一邊看向自己的父親。
邱子越狠狠地警告地看了他一眼,這才轉向了溫時年「是不是誤會啊?」
「是不是誤會,警方會掰扯清楚的。」溫時年沉聲道「宋暮雨現在生死不明,醫生也說了極大可能無法施救了。」
「這也是個誤會。」邱子越道「大哥,咱們多年的,邱恆也是你的侄子,你不能看著孩子坐牢吧,你是最不願意看著孩子沒有前途的,對吧?」
溫時年冷哼了一聲,「把謀害人命
當誤會?」
「大哥,可不能這麼說。」邱子越立刻道「這警察都不敢這麼說的,在沒有定罪之前都是犯罪嫌疑人,而不是罪犯,你不能隨便給我們扣帽子。」
「邱子越!」溫時年冷笑道「你今晚打電話給喬芮做什麼?告訴宋暮雨病危,正在搶救,是你做的吧?」
邱子越一愣,趕解釋道「大哥,這事還真的冤枉我了,我是去醫院的時候無意中聽到的。」
「你去醫院,無意中聽到?」溫時年冷笑。「你都無意到了急救中心去了,既然人到了那裡,不去看一眼,反而跟遠在青城的喬芮說,邱子越,這麼多年,你的心思我不願意說,你真當我溫時年是糊塗人嗎?」
「糊塗人?」邱子越大笑一聲,冷哼道「大哥你可不就是個糊塗人嗎?這麼多年,我們兄弟們跟著你出生死,哪一個不是忠心耿耿,可是到頭來,兄弟們個個寒心了,大哥培養了這麼多年輕人,不就是對兄弟們不信任嗎?怕兄弟們分了溫家的這杯羹嗎?」
「終於說出來了!」看著一臉悲憤的邱子越,溫時年往後一靠,目沉沉地看著他,如果可以,他還真不想創業,把公司做到了現在這樣大。
如果可以,他寧願回到臨城老家去,遠離公司里這些鉤心斗角,爾虞我詐,過簡單的居生活,要比這幸福簡單多了。
「說出來了又怎樣?」邱子越反問道。
「既然說出來了,那就明說吧。」溫時年沉聲道「溫家從來沒有虧待過你們任何人,該分的羹早就分給你們了,即使現在,也因為當年的分一直給大家
資金生存,至於溫家培養年輕人,那是我的自由和權力,與大家無關。」
「這公司是兄弟們幫著大哥開起來的。」邱子越憤怒著一張臉,看著溫時年已經攤牌,惱火地大喊「大哥不會以為全都是你自己的功勞吧?」
「兄弟們幹的事都給了相應的數百倍的酬勞,從來沒有讓人任何一個人白白幹過任何工作。」溫時年道「我也早就有言在先,公司不會分給大家,看不慣的可以自己去創業,我給創業資金。」
「大哥從來都是一個人說了算,從來不會問問兄弟們是不是需要!」邱子越冷聲道。
「不就是想要溫家的繼承權嗎?」溫時年視線地看了一眼邱子越,隨後臉上帶著肅殺的沉重,「憑你,不配!」
邱子越也沒想到溫時年居然直接說出來了,從來都是含蓄的,這次竟然這樣的直接。
「來人,把邱恆送去警局!」溫時年沉聲命令道。
「邱公子,得罪了。」謝管家帶著人快速地走了過來,一把抓向邱恆,而被擒的邱恆害怕了,就像是泥一樣,嚎啕大喊起來「爸,你救我啊,我不能去坐牢啊。」
邱子越也是氣得要死,狠狠地瞪了一眼溫時年,眼底都是憤怒。「大哥,把我兒子送到監獄去,咱們這梁子可就大了。」
「人命關天的事,我說了不算。」溫時年沉聲道。
「那好,既然如此,就別怪兄弟不客氣了。」邱子越冷聲道。
「你何時客氣過?」溫時年淡淡地反問道。
邱子越一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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