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會是有人送來一匹馬吧?
牛小田滋滋的幻想不切實際,農村的大牲畜價值可不低,算是固定資產,也是生產工,當然不會隨便送人。
打開院門,外面站著的正是闞方山,趕著一輛大馬車來的,上面裝滿了劈好的燒柴,而且都是干的。
“闞叔,你怎麼把自家的燒柴都搬來了?”牛小田驚訝問。
給闞秀秀看病沒收錢,闞方山是答應給牛小田家送燒柴,卻不該是這種,而是從山上砍伐的木材,回來不但要花費力氣劈開,還要進行長期的晾曬。
“俺可以上山再去弄,這些給你,燒火也方便。”
“多謝闞叔!”牛小田真心謝。
“這點劈柴算什麼,等用完,我再給你送來!小田,要不是多虧你,秀秀那孩子就廢了。”
“秀秀就快徹底好了,最近進步特別大。”
叮囑黑子閃避到一邊,牛小田將院門全部打開,闞方山直接將馬車牽到院子里,將燒柴卸下來,又麻利地幫著牛小田碼放好。
“小田,叔跟你不見外,想再麻煩你一件事兒,不知道行不行?”闞方山問。
“說就行,能辦一定辦。”
“等秀秀真好了,也去廠子上班吧,不圖賺錢給家里,哪怕能養活自己,也省得嫁人后氣。”
“沒問題,包在我上。”
闞方山大喜過,激的將雙手在上了兩把,又去趕馬車,“你等著,叔再去給你拉一車燒柴過來。”
“夠用了!”
“別推來推去的,就這麼辦,以后家里的燒柴,都包在俺上。”闞方山脯拍得咚咚響。
“叔,真不用,這些都夠燒一陣了。”
“等到了冬天燒得多,小田,可勁用,把家里也弄得跟城里似的,熱得只穿大衩!”
哈哈,牛小田大笑,擺手道:“我火力大,燒那麼熱,還不舒服呢。叔,你要是真想送,就給閔送點吧,省得我再給挪過去。”
闞方山先是一愣,隨后高高豎起大拇指,夸贊道:“好孩子,有有義,叔佩服你,沒說的。”
看著滿院子的燒柴,牛小田心愉悅,又去忙著做午飯。
租戶安悅比自己還懶,吃完飯就推了碗,小田哥每天做飯也麻煩,如今也有了不存款,是應該雇個人,負責起廚房這一攤。
人品要可靠,廚藝也不能太差,牛小田琢磨了半天,還真就想起一個人,好像合適的。
想到了就要行,不行再找別人。
午飯后,安悅回屋睡午覺去了,牛小田卻溜達著出了門,來到村東頭的勾彩家里。
勾彩三十六歲,格蠻向的,男人也姓牛,有個相當不俗的名字,牛天,長得也像牤牛般強壯。
牛天學過廚師,村里的紅白喜事,總不了他的影。
勾彩經常幫著打下手,也就是切墩,土豆能切得比頭發還細。
擁有一技之長的牛天,去城里當了廚師,據說每月能賺幾大千,只有逢年過節才回來。
兒子上初中住校,留下勾彩,在家照顧幾畝地和半不遂的婆婆。
勾彩這個人,很凈,很聽到罵人,對婆婆照顧得也很細心,倒也任勞任怨。
村里男人吵架的時候,都拿勾彩跟自己的撒潑婆娘做對比,嗯,一對比,人更急眼,打得更兇。
“彩嫂子!”
牛小田進院子就喊,聽到聲音,勾彩連忙從屋里出來,憨厚一笑,出一側的酒窩,“小田,你這麼忙,咋有空過來了?”
“工廠要招工了,看你能不能去?”
勾彩眼里立刻有了彩,但瞥了眼屋里,有出為難之,低聲道:“只怕不行,拖油瓶甩不掉啊,再說了,天也不會答應。”
“嫂子,那就再給你找個活,去幫我做飯吧!”
“行啊!搭把手的事兒。”勾彩一口答應。
“嘿嘿,當然不能白用嫂子,不如這樣,一天二十,中午和晚上兩頓飯,食材我出。做四人份的,嫂子可以跟著吃,也可以給老人帶回來再吃。”
“小田,這多不好意思?”
勾彩是真有點難為,一個月六百,連吃帶拿的,薪水相當于翻倍了。
對而言,兩頓飯也就個把小時的事兒,工資不低了,還不影響別的事兒。
“那就這麼定了,今晚就行。”
“小田,都說你有本事,能給俺婆婆治一治嗎?這些年,俺家里也攢了點錢。”勾彩又問。
“我看看吧,也不是啥病都能治。”
牛小田沒敢大包大攬,畢竟老人的半不遂,也不是一天兩天了。
“啊!你死哪兒去了!”
就在這時,屋傳來了牛婆婆的喊聲,牛小田不由皺眉,這老太太,說話咋這麼難聽啊?
“娘,俺就來!”勾彩嘆口氣,“小田,最近不知道咋了,張口閉口就罵人,還特別難聽。”
“我進去瞧瞧!”
牛小田跟著勾彩,走進屋里,牛婆婆正穿著一只繡花鞋,坐在床邊,卻斜靠在厚厚摞起的被子上。
半邊臉是歪的,當然也是歪的,卻不耽誤罵人。
“不守婦道的娘們兒,是不是又想去人養漢?也不知道磕磣,糟爛的貨,呸!”
一條長長的口水吐過來,拔的那種,居然直接吐到了房門上,這得練習多久,才能有這麼遠的程。
“娘,這是咋說話呢,俺一直在家里。”勾彩躲過口水,委屈的眼淚打轉轉。
牛小田愣住了,況很復雜,老太太疑心這麼重,誰敢雇用家的媳婦?
不對!
牛小田忽然看見,牛婆婆的印堂是黑的,眼窩也是黑的,眼白中還有赤,這是中邪的標志,已經被控制了。
人老弱,加上容易胡思想,確實非常有利于邪侵。
“嫂子,給我找針。”牛小田低聲吩咐。
“好!”
勾彩答應一聲,立刻爬上炕,而此時,牛婆婆那不在一條線上的目,卻鎖定了牛小田,歪斜的角上,竟然掛起了一冷笑。
突然,牛婆婆好使的左手,到了被子里,出一把鋒利的剪刀,猛地朝著牛小田拋了過來。
臥槽,居然先下手為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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