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樣的壞蛋爹爹,怎麼可能真的不管我們……”
以前,是南云從中作梗,他們才心生階梯,直到現在,娘親都沒有徹底的原諒爹爹。
“所以。”
小姑娘的眼睛澄亮,如夜空的星星般耀眼,忽閃著芒:“我相信他肯定能把小寶他們帶回來。”
君小墨嗯了一聲,他的臉帶著沉重。
目向了不遠的天空。
“小小,我們也不能什麼都不做,如今父王和娘親去找小寶了,我們也該做些力所能及的事。”
南小小眨著雙眼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小寶的失蹤,必然和那沐意歡有所關系,我一定要讓付出代價!”
父王和娘親在為救小寶而努力。
可他們又如何能什麼都不做。
任何傷害過小寶的人,都必須付出代價。
“現在,我們就帶人,去找那些人算賬。”
小小也點了點頭:“好。”
小墨哥哥說的沒錯。
既然現在他們沒辦法幫著爹爹娘親找人,那也該讓那些傷害的人付出代價。
……
京郊。
別院。
沐飛帆的懷中抱著妾,優哉游哉的坐在涼亭。
那模樣,看起來倒很很是愜意。
自從沐音離開之后,已經整整兩日了。
這兩日,都沒有回來。
沒有沐音在,這府的一切都是由沐飛帆做主,自然沒有人能約束他。
“可惜了……”
沐飛帆著懷中的娘,嘆息了一聲。
說實話,他找了這麼多人,沒有一個人有沐音那般貌。
甚至連的半分都不如。
可惜的是,沐音這人太高傲了,完全不知道男人就是的天。
一個人有再強大的能力又能如何?
終究不還是要嫁人的嗎。
現在沐音是他的妻子,卻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,連都不給他。
還說什麼嫁給他只是為了意歡而已,并不是心甘愿。
笑話。
一個嫁過人的人,能有人要已經不錯了,還挑三揀四的。
要是沐音早點向他服,他也不會在外養了妾了。
說到底,這一切都怨沐音。
“相公。”
一旁的妾依偎在沐飛帆的懷中,的子的,用手住了一顆葡-萄,小心翼翼的送到了沐飛帆的口中。
的角,都含著笑容,眸流轉:“你剛剛說可惜什麼?”
沐飛帆回過神來,笑著摟住了妾的腰肢,在的細腰上輕輕的掐了一把。
“我說可惜,現在還不能明正大的讓你為這府里的主人,等我解決那母老虎之后,就把你八抬大轎的迎娶回來。”
妾滴滴的:“那相公什麼時候能迎娶我?”
說話時,手指卻輕輕的劃過了沐飛帆的臉頰。
讓沐飛帆瞬間打了個激靈,渾都激的抖了起來。
“你這就等不及了?放心,我很快會將你娶回來,那現在……”他的眼里盡含著火焰。
手就想要將妾推倒在地。
不過。
就在下一刻。
轟的一聲。
門瞬間被砸開了。
嚇得沐飛帆整個人都跳了起來,慌張的向著門外去。
說起來這沐飛帆見沐音這幾天沒有回來,也沒有給他留信,還以為短時間不會回來了。
他這才斗膽將妾帶回家中,還在天化日之下就要將推到。
畢竟,他在這些人的眼中,都是這個家里當家做主的人,沒有人知道他是靠著人才有了如今的地位。
所以,當人們千方百計的想要來他的府中,他擔心被這些人知道他做不了主,這才會經常冒險將人帶回家。
每次,他都會趁著沐音出門的時候,才會做出這種事來。
沐音那人的眼里不得沙子。
縱然沐音不是心甘愿嫁給他,也不會管他在外面的風流債,卻決不允許讓他將那些人帶到家中來。
要是讓沐音知道,那他就徹底的完了。
然而。
在沐飛帆見到來的人是兩個小團子之后。
心倒是悄然松了下來。
他皺起了眉頭,冷冷的看著面前的兩個小家伙,眸帶著冷意:“誰準你們擅自闖我沐府?你們的家教呢?長輩就是這麼教你的?”
沐飛帆不認識南小小,但知道君小墨長什麼樣。
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兩人的份。
若是在十幾年前,遇到王府的世子,他肯定要跪下磕頭,伏低做小。
但現在,他早已不是那個鄉野村夫了,而是大祭司的丈夫。
有大祭司給他撐腰,這天下,就沒有他怕的人。
南小小看了眼沐飛帆,又向他懷中的妾,嘆息了一聲。
“小墨哥哥,為什麼他每次找的男人,都是如此之人。”
先是南陵,如今又是沐飛帆。
找的每個男人都是吃飯的。
飯也就罷了,還公然將人帶回家中。
不像娘親,縱然之前壞蛋爹爹很是過分。
可至,娘親的眼向來不錯。
君小墨沉默不語。
之前的小姑娘在昏迷之中,所以并不知道沐音做了多過分的事。
他也沒打算說太多,以免讓小小跟著傷心。
“小小,和這種人,多說無益,沐意歡已經被夜宮的人抓走了,那現在,我們也該讓他們父團聚。”
兩日前,沐意歡就被夜宮的人帶了回來,關了地牢。
既然沐意歡已經為了階下囚,那這沐飛帆也絕對逃不過一難。
他會讓他們父團聚!
“你們要做什麼?”
沐飛帆的臉一沉:“你是攝政王府的世子沒錯,我的妻子還是天下大祭司!你要是得罪我們,你的下場絕不會好!”
君小墨冷冷的道:“你的妻子,是我和小小的外祖母,只是現在我們不打算認而已,如今已經知道了全部真相,你以為還會庇護你們父不?”
他不知道沐音是不是會繼續護著沐飛帆父,但如今沐音不在,該如何說,他一個人說了算。
就算沐音真的要保護這些人,他也不懼,為了娘親,他可以與所有人為敵。
即便那個人是他的外祖母,他也在所不惜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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