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小寶和君小墨被送來太妃院后,便打算去見太妃。
無一例外的,他們又被擋在了門外。
趙嬤嬤看著兩個小團子,頗為心疼,可也不知怎麼了,最近的太妃就好像變了個人似得,讓覺萬分的陌生。
“兩位小公子,你們還是先回去吧,太妃近日抱恙,恐怕無法見兩位小公子。”
南小寶失落的道:“祖母還是不肯見我們嗎?”
“小公子……”趙嬤嬤苦笑了一聲,“太妃還說,以后把兩位公子給沐姑娘養,沒有的準許,你們再也不許見南煙姑娘。”
君小墨的臉一寒,他剛想走上前,卻被南小寶給拽住了。
南小寶向著君小墨搖了搖頭,澄亮的目轉向了趙嬤嬤:“我知道了,趙,你能不能替我們照顧好祖母?我等祖母愿意見我們的一天。”
說完這話,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閉著的房門,牽著君小墨的小手轉離開了。
君小墨滿臉氣憤。
那張雕玉琢的小臉都是氣呼呼的:“小寶,你為什麼阻攔我?你沒聽到他們剛才說什麼?讓沐意歡養我們,一個外人而已,有什麼資格養娘親的兒子。”
“小墨,我們來這里的目的是為了保護好祖母,”南小寶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,“而且,祖母變如此,肯定和沐意歡不開關系,可如今整個王府都在娘親的監視下,娘親卻什麼作都沒有,肯定是故意放任沐意歡。”
有娘親在,他們不用擔心沐意歡會作什麼妖。
娘親如今這麼做,肯定是有的理由。
他們只需要留下完娘親給他們的任務就足夠了。
君小墨的心也逐漸恢復了平靜,只是想到沐意歡那囂張的模樣,他的眼里閃過一道寒涼。
“娘親只讓我們保護好祖母,卻不代表,我們要縱容沐意歡,若是敢來,我會讓他明白,欺負我娘親是什麼后果!”
……
兩個小團子剛回到房間,還沒有來得及休息,門外便傳來了一陣腳步聲。
小團子們相視了一眼,便把目轉向了被推開的房門。
果不其然。
站在門口的是一青綠長的沐意歡。
不得不說,這沐意歡長得倒算是秀可人,的俏臉上帶著淺淺笑意,笑起來時,還出了兩個酒窩。
“墨兒,小寶。”
笑容滿面的走了進來,手里還拿著一戒尺:“太妃應該和你們說了,從今往后,我便是你們的夫子,由我來教導你們。”
“我和南煙不一樣,我不會慣著你們,我會把你們教才,讓你們守禮懂事,人人喜。”
若是有朝一日,能嫁給君絕塵這般的男子,一定會為全天下最好的后娘。
會比這兩個孩子的親生母親,更疼他們。
南小寶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:“你真的要教導我們學問?”
“當然。”
“好,那我且問你,迷幻藥是用什麼藥材配置而?”
迷幻藥?
沐意歡的容僵了一下。
南小寶鄙夷的道:“你該不會連迷幻藥都不會配吧?我三歲的時候就能制出迷幻藥,我換個更簡單的給你,蛇毒如何解?你別告訴我這種最基礎的解藥你都不會。”
沐意歡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,剛想開口辯解幾句,便被南小寶給鄙視的聲音打斷了。
“小墨,這人太蠢了,還妄想為我的夫子,竟然連蛇毒都不會解,這是兩歲小孩都會的問題。”
小團子那眼里的嘲諷,讓沐意歡的心口像是燃燒起了熊熊怒火。
可還是咬著牙忍了下來,通紅的目轉向了君小墨:“我先來教導你學問,你……”
“孫子兵法的第六章,如何背?”
沐意歡:“……”
“我再問你:今有兔同籠,上有三十五頭,下有九十四足,問兔各幾何?”君小墨目冷睨的問道。
沐意歡的臉蒼白,怎麼也沒想到,這兩個小家伙竟然是如此難教。
瞧瞧他們問的都是什麼問題?哪會背什麼孫子兵法,又不用行軍打仗。
還有兔幾何?哪知道兔有幾個?
“你該不會連如此簡單的算都不會?”君小墨失的嘆息了一聲,“那我現場作一篇文章,你應該能背下來了?”
沐意歡暗恨的咬碎了一口牙齒,惱怒的道:“君小墨,你以為人能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不?你既然如此考我,那我也出一本文章給你,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背下來。”
冷哼一聲,便走進了房間,隨便拿出了一本書,讀了一章容。
讀的語氣很快,生怕君小墨會記住一句話似得。
今日就要住這兩個小團子,讓他們無法翻,否則,以后還怎麼管教他們!
誰知君小墨冷哼一聲,竟然是一字不落的將讀的文章背了下來。
如此還不夠,再背完一遍之后,他又從尾至頭的背了一遍,當真演示了何為倒背如流。
聽著君小墨流暢的背完這些容,沐意歡瞪大了眼睛,握著書本的手都在發抖。
“不可能,肯定是你提前背過了,這樣,我再隨便寫一段話,我看看你能不能背下來。”
沐意歡咬著牙,走進了房。
拿來筆墨,洋洋灑灑的寫下了一篇文章。
南小寶撇了撇,不屑的看著沐意歡的字跡:“這字真丑,連小小寫的都比你好看,就你還敢自稱是我們的夫子。”
沐意歡的手指一,差點連筆都無法握住。
心頭怒火翻涌,冷著一張臉拿起了宣紙,將宣紙上的容讀了出來。
在沐意歡讀完寫下的書信之后,君小墨又是一字不落的全部背下。
隨著他那倒背如流的速度,沐意歡的手指抖的越發厲害,的著手里的宣紙,失魂落魄的道:“不可能,我不信有人當真能過目不忘,尤其是……”
尤其是那毒婦的兒子。
沐意歡的聲音戛然而止,失神的看著面前的兩個小團子。
突然,笑了起來。
是了,那種毒婦怎可能生出這般天才的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