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如清雙眸赤紅,用力的掐住了寧如雪的脖子:“我對你那麼好,你為何要傷我的夫君!”
“我沒……”寧如雪被掐的近乎窒息,雙手慌張的想要打開寧如清的手。
寧如清如同一頭獅子,滿眼怒火:“我到死都在為你求,可你為什麼要幫著寧家!”
“夫人!”趙嬤嬤急了,匆忙上前按住了寧如清的胳膊,“夫人,你怎麼了?”
“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,寧家如此苛待我們,將我們當奴隸使喚,可卻為了寧家而背叛了我和陛下,我要殺了為陛下報仇!”
寧如清的聲音沙啞,赤紅著的雙眸里帶著悲痛。
用力的咳嗽了起來,一口鮮咳在了寧如清的上,掐著寧如清的胳膊越發用力,角掛著明顯的跡。
“寧如雪,你去九泉之下,給他道歉!”
這一刻,寧如清被掐的臉頰發紫,神志不清。
只覺周圍的空氣越發稀薄,似在下一刻,便會失去所有的呼吸呼吸。
就在以為這次必死無疑之時……
一襲紅閃過,出現在了寧如清的面前。
只聽到寧如清悶哼了一聲,手上的力道驟然松開,向著后倒去。
“夫人!”趙嬤嬤臉大變,憤怒的向了出現在面前的人,“你這是干什麼?”
南煙面無表:“現在神志不清,若是繼續下去,對來說會有危險,我不過是讓先睡一覺,等神智恢復之后再說。”
趙嬤嬤并不是很相信南煙,抱著暈厥過去的寧如清,警惕的目向南煙。
南煙沒有說話,蹲下為寧如清把脈,眉頭微微皺起。
“的虧損的很厲害,這麼多年,你沒有想過帶看過大夫?”抬頭看向了趙嬤嬤,冷冷的問道。
趙嬤嬤一愣:“夫人除了記憶停留在了當年,其他時候并無任何不適。”
南煙冷笑一聲:“若安然無恙,剛剛怎會咳?都咳了,你也不趕將打暈,若是繼續下去,你可知有什麼后果?”
“什麼?”趙嬤嬤茫然的問道。
“會氣急攻心,若是嚴重的,會讓的虧損的越發厲害,所以,在這種況下,不能緒激,也絕不能怒。”
若非看出了寧如清有異,也不會出手將一掌劈暈。
趙嬤嬤警惕的道:“我為何要相信你?”
現在不相信任何人。
當年就連與夫人相依為命的二小姐都能背叛,何況是旁人?
如今夫人好不容易才和王爺相認,不能讓任何人再傷害。
“本王相信。”
君絕塵冷漠的聲音從旁傳來,讓南煙的僵了僵。
若是幾個月前,他也能這般的相信該有多好?
可惜,一切都已經太晚了……
君絕塵冷傲的目從趙嬤嬤上掃過,最后停留在了南煙上,語氣了幾分:“母妃的病可還有的治?”
“嗯。”
南煙緩緩點頭:“我在明日離開京城前,會給一張藥方,你照著藥方配藥為調理,數月后便會康復。”
“好。”
君絕塵點了點頭:“其他人來照顧,本王也不放心,你把穆青青派來照顧,畢竟本王的夜宮之中,并無幾個侍衛。”
他并不是認為子不如男,只是他以前不愿與子接,所以夜宮中的侍衛數量不多。
極的幾個,還是當初夜風祈求他留下的人。
但他對那些人印象不深,自然不會派他們來照顧母妃,所以只能讓南煙將人派來。
南煙:“……”
這君絕塵現在用的手下,倒是用的理所當然。
之前的寧欣姐妹如此。
現在的穆青青同樣如此。
難道他手里無人了?
不過,看在小寶的份上,南煙也沒有和他計較,點了點頭:“明日我會寫信給穆青青,讓來照顧太妃。”
君絕塵的目定定的看著南煙,聲音沙啞著道:“本王……欠你一個人。”
南煙攤了攤手,顯然不想和他扯上任何關系。
“你替我救了我的外祖母,如今,我們算扯平了,此后再也不相欠。”
此生再也不相欠?
君絕塵黑眸深邃,角勾起了弧度。
不可能。
他這一輩子,都不會和互不相欠。
“小寶。”
南煙手,握住了小寶的手:“明日我們要啟程去萬國,如今時候不早了,我先帶你回房休息。”
“好。”
小團子乖乖巧巧的應了一聲,他好奇的目向了躺在趙嬤嬤懷里的子,大眼里帶著好奇。
原來,這才是他的外祖母。
這外祖母看起來溫溫的,應該……不會和寧如雪一樣欺負娘親。
小寶抿了抿,將目收了回來。
反正,無論是誰,他都會站在娘親這一邊。
娘親才是他在這個世上,最重要的人。
趙嬤嬤的目亦是落在了南小寶的上,呆愣愣的問道:“王爺,他便是……小世子嗎?”
“他是小寶,同樣是我的兒子,墨兒如今不在王府。”
君絕塵的目轉向了寧如清:“你先帶母妃下去休息,明日我要離開京城一段時日,等本王回來,再來找。”
趙嬤嬤心里一:“王爺要走?那夫人醒來之后豈不是看不到王爺?”
“本王只是離京一段時日,過后便會歸來,至于母妃……”君絕塵淡淡的道看,“你也該改口了,不是夫人,是這攝政王府的太妃。”
趙嬤嬤苦笑了一聲,應道:“是,王爺。”
這一次,太妃總算是苦盡甘來,終于回到了王爺的邊。
只是在恢復記憶之后,不知道這對于而言,是好還是懷……
君絕塵最后看了眼寧如清,便轉離開了。
那一紫長袍消失在了夜當中。
老夫人和唐夜見這場好戲落幕,也不再多留,只是警告的了眼京中的那些權貴,冷哼一聲。
“你們之前對煙兒的傷害,我全都記在心中,你們日后好自為之。”
丟下這話,甩了甩袂便離去了。
眾人面面相覷,心中依然震撼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