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沐小心翼翼的扯著鋮的角,問道:“叔,不…阿鋮。”
“我能獨自和伯父伯母說說話嗎?”
鋮:“嗯,不過,現在還在下著雨,我走了誰給你擋雨?”
薑沐思索了一下,還是堅持道:“要不然讓狼曜再送過來一個傘吧?”
有些話,叔叔在這裏,就不好開口了。
“不用,乖乖你打著傘。”
見小姑娘這麽執著,鋮把傘到薑沐手裏,自己往後退,直到離了一百多米才停了下來。
他的頭發被雨水打,非但不狼狽,反而整個人散發著慵懶蠱的氣息,看向薑沐的眼神裏都是溺寵。
薑沐確認他聽不見後,捧著那束向日葵往前走了走,把它放在了墓碑下麵。
向日葵和花束中的純白花搭配在一起,有種明和純潔的覺。
看著墓碑照片上那一對璧人,他們臉上帶著慈祥的笑,一點都不讓人害怕。
薑沐咬了咬,終究是忍不住道:“伯父伯母,對不起,我騙了你們。”
“我其實不是你們兒子的朋友,我從小到大,一直把他當作叔叔。”
薑沐頓了頓,繼續說道:“叔叔也是想讓你們在天之靈能夠開心,所以才想出了這個辦法。叔叔他真的是個很優秀的男人,他將來會是個好的伴,但是……”
薑沐想起來曾經在老宅聽見的話,歎氣道:“但是,但是我配不上叔叔。”
不過是個孤兒而已,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沒見過,還那麽多病,怎麽敢奢求叔叔的喜歡呢。
甚至覺得,叔叔對的喜歡不過是暫時的,等到他遇見那個真正能和他相匹配的人,就並不會在意自己了。
薑沐很不願那樣想,但是心的自卑驅使著不敢去。
薑沐說了很多,雨也越下越大。
雨水打了墓碑上的照片,薑沐拿出口袋裏的手帕,輕輕的著,一點一點的,神虔誠。
忽然,看見了一個蝴蝶停在了墓碑上。
那是隻藍的蝴蝶,翅膀上全是水珠,好像是被雨水打飛不了。
薑沐把傘往那邊靠了靠,讓蝴蝶不再被雨淋到,可下一秒,就看見那隻蝴蝶飛了起來,直直的停在了的頭發上。
薑沐小小的驚呼一聲,不過幾秒,鋮就來到了邊。
“怎麽了乖乖?”薑沐也來不及反應叔叔是不是聽到了說話,小心翼翼側過頭。
“有,有一隻蝴蝶好像飛到我頭上了。”
“來,我看看。”鋮居高臨下,一眼就看見了停在小姑娘簪子上的那隻蝴蝶。
薑沐的簪子就是用藍寶石做出的蝴蝶形象,再加上那一個藍的蝴蝶,整個人俏可。
“乖乖,蝴蝶停在了你的發簪上,很好看。”
薑沐有些驚喜,可惜看不見。
正當薑沐想手去的時候,蝴蝶飛了下來,又停在了薑沐帶來的那束花上麵。
在大雨中,整個世界都好像是黑白的,唯有這個蝴蝶上帶著彩。
周圍都很安靜,鋮牽著薑沐的手凝視著那隻蝴蝶。
不知道什麽時候,蝴蝶突然消失了。
鋮了薑沐微的頭發:“乖乖,我們也打擾爸媽夠久的了,回去吧。”
薑沐看了一眼照片上笑的慈祥的兩人,點了點頭:“伯父伯母,我們就先回去了。”
鋮摟薑沐,最後看了眼蝴蝶消失的地方。
車上,薑沐忽然靈一現,問道:“叔叔,你說剛才那隻蝴蝶是不是伯父伯母的化啊?”
鋮失笑:“你這小腦袋瓜裏想的什麽?”
薑沐撓了撓頭:“是哎,怎麽可能。”
又不是神話故事。
鋮:“可是乖乖,沒有什麽不可能的,說不定還真的被你猜對了,乖乖知道你頭上的簪子是怎麽來的嗎?”
“不是送我的嗎?”
“是我拜托給你的,這個簪子是我母親打算送給未來的兒媳婦的。”
薑沐吃驚的眨著大眼睛,一時間覺得自己好像上了一個當。
“那,那叔叔你送給了我……”
薑沐把簪子拿下來,忽然發現簪子上的形狀和剛才見得那隻蝴蝶很是相像!
鋮眉眼溫:“這個簪子上的蝴蝶形狀,就是按照我們見的那隻蝴蝶來雕刻的。”
“它天堂蝶,是母親生前最的品種,意味著矢誌不渝。”
天堂蝶
薑沐從網上搜了一下天堂蝶的樣子,果然和剛才見到的那隻蝴蝶一模一樣。
“那叔叔, 這隻簪子我幫你保管著吧,以後如果你遇見喜歡的人,我就……”
“唔……”
不等薑沐把話說完整,的就被鋮直接封住。
後排的空間早就被擋板隔絕了,而這個車的隔音效果又很好,盡管薑沐發出小般嗚咽的聲音,也不會被前排聽到。
鋮直接把薑沐按在下,他的吻又兇又急,帶著重重的懲罰。
薑沐到他的不悅,上的疼痛讓不由得閉上眼睛。
幾分鍾後,鋮停頓下來,聲音帶著濃濃的迫:“沐兒,我發現你是真的一點都不乖。”
“你竟然能說出那種話,你到底有沒有心,嗯?”
“我……”薑沐剛得到息的機會,張了張想要說些什麽。
不等說話,下被挑了起來。
“噓,或許是我太寵你了,那現在,沐兒要好好我對你的了。”
說完,鋮俯又親了上去,像是一頭又兇又猛的狼,把薑沐製的完全沒有抗拒的機會。
“叔叔,別……”薑沐用那雙纖細的胳膊企圖推開鋮,努力才得到一點說話的機會。
鋮著的細腰:“乖,向剛才那樣,我阿鋮。”
薑沐猶豫著,得到的是更加嚴重的懲罰。
“不?那好,我就親著你把你抱回華庭苑。”鋮的雙手撐在薑沐臉頰兩側,將一整個納自己的懷中。
“別,叔叔別!”薑沐反抗著搖頭,眼尾紅紅要哭不哭的。
那顆淚痣在眼尾,更顯得純潔魅。
“既然不想這樣,那就乖乖的喊我。”
鋮覺得小姑娘有時候需要強迫一下,不然就會變得胡思想。
薑沐別無他法,閉著眼睛,的了聲:“阿鋮。”
“嗯,就是這樣,我很滿意。”鋮再次親吻上去,不過這次他的吻溫憐憫,一點一點的掠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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