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來的聲音,讓方池夏一怔,出去準備搶易北手中飲料的手訕訕回,鎮定了下神,站起,對著他致意了下,禮貌地說,“爺爺,我來送機。”
都轉到易北邊工作了,送機這種事也沒什麼,恩奇並沒有覺得奇怪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對著笑了笑,態度和善。
“不辛苦的,爺爺,這是我分的事。”方池夏客氣地回了他一句。
本來和恩奇走得也不是那麼親近,這話真的是在客氣,誰知旁邊的易北順口就接了一句,“既然這樣,那下次記得來接機!”
方池夏橫了他一眼,臉上的表當場就僵住了。
這是得寸進尺了?
還真夠好意思!
恩奇在看手中的登機牌,沒看兩人,檢查了下,抬起頭對易北說,“該走了!”
易北收攏慵懶疊著的雙,站起。
“記住了!”漫不經心整理了下自己服的褶皺,眼角余斜睨了方池夏一眼,他悠悠加了一句,若無其事地安檢去了。
方池夏目送著兩人離開,之後一個人回了自己和易北的家。
易北這次去訂的是單程票,回來的票他沒訂,並不知道他要去幾天。
他平時在這個家的時候,方池夏似乎隨時都期待著他能夠哪天不回來,好樂得清靜清靜。
但是每次他真正離開幾天,又有些不適應。
為什麼會這樣,自己也說不上原因。
易北這一離開,很多天都沒回來。
方池夏每天不是在容熙就是在學校往返,一個人生活了四天,第五天晚上的時候,突然接到一個電話。
是個比較陌生的男音,中年人的,開口就是,“是方小姐嗎?”
方池夏怔了一下,愣了會兒,才訕訕的回答,“我是,請問您是……”
“我是家的管家,是這樣的,小左爺從昨天到今天一直在發燒,況有點嚴重,一直昏昏沉沉睡著,醒了後也什麼東西都吃不下,只是口中一直嚷著‘姐姐’‘姐姐’的,後來跟他問了一下,他似乎是想方小姐你了,小姐如果不麻煩的話,能來家一下嗎?”
“小左生病了?好好的怎麼會生病呢?”方池夏一驚,心了。
“方小姐如果願意過來看一下小左小爺,我待會就派人過去接您,來到家我再詳細跟您解釋,您看這樣可以嗎?”管家又說。
方池夏聽到“家”兩個字,心裡咯噔跳了一下。
是不想去家的,和易北的婚姻關系,也不適合過去,管家的提議,讓有些猶豫。
管家那邊還在等的電話,看半天沒說話,似乎有些急了,“方小姐,您很為難嗎?”
方池夏回過神,有些擔心小左的況,斟酌了一下,還是答應了,“我會去的,但是我自己過去就好,就不麻煩管家叔叔您了。”
不想讓更多人知道自己和易北同居的事,拒絕了管家要來接的要求,只是跟他問了地址,之後出門自己乘車去了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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