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韓老,看了你這麼多的藏品,不如來看看我的如何?」
見韓老的藏品參觀的差不多了,朱宏遠忽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。【Google搜索】
眾人紛紛看向他。
韓老詫異:「老朱,難不你也帶了藏品過來?」
朱宏遠笑了笑,扭頭對朱榮說道:「去拿過來吧!」
朱榮點頭,離開了片刻,不一會就帶著一幅畫卷再次回到了展示廳。
「我這張是東晉名家顧愷之的畫作,雖然水平不及雲麓大師,但重在年代久遠,收藏價值高。」
朱宏遠介紹說道,同時把畫卷鋪陳了開來,頓時一幅磅礴大氣的山水圖映眾人眼簾。
還真是顧愷之的作品。
所有人都驚嘆不已。
可就在朱宏遠著周圍羨慕的眼神時,卻突然聽見一個聲音道:「一幅假畫就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了。」
朱宏遠笑容一滯。
看去。
發現說話的人是陸雲,他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。
「臭小子,你說什麼?」
「我說,這是一幅假畫。」
「假畫?你開什麼玩笑?」
朱榮比他父親還要生氣,當場急眼道:「如果這是假畫,你覺得我們會看不出來?還是你以為你的鑑賞水平,比我們在場所有人都高?」
他這句話,功的把所有人的仇恨,都集中到了陸雲上。
我們都沒看出來這是假畫,就你看出來了,意思不就是說你的水平比我們還高嗎?
眾人看向陸雲的目,瞬間充滿了敵意。
真不知道這隻螞蚱是從哪裡蹦出來的,這麼喜歡尋找存在。
韓老也是沉著臉說道:「如果你們姐弟倆是故意來找茬的,那麼請立刻出去,我這裡不歡迎你們。」
他向來不會輕易生氣,但是今天晚上,了真怒。
先是柳煙兒胡批評雲麓大師的真跡,現在又跳出來一個陸雲,指著朱宏遠的藏品說是假畫。
這不是找茬是什麼?
哪怕韓老的脾氣再好,也無法繼續容忍他們兩個,當場下了逐客令。
陸雲卻是冷笑說道:「假畫就是假畫,再怎麼急眼它也是假的,你們看不出來,只能說明你們垃圾。」
「什麼,敢罵我們垃圾,你小子算是哪蔥啊?」
「混帳東西,都沒長幾,口氣倒是狂。」
「現在的年輕人,真是欠教育。」
「夠了!」
突然,韓老大喝一聲,指著陸雲二人道:「你們兩個,立刻給我滾出去!」
「一群烏泱之魚,留在這裡我還嫌臭呢,煙兒姐,我們走。」
陸雲牽起柳煙兒的手就準備離開,可這時,後卻突然響起了朱宏遠的聲音:「站住!」
「你爹有事?」
陸雲轉過去,冷冷的看著朱宏遠。
朱宏遠鼻子都差點氣歪了,咬牙切齒道:「你小子敢污衊我的藏品是假畫,要是不給個說法,我就撕爛你的。」
「想要說法是吧,簡單。」
陸雲冷笑一聲,突然大步走向那幅顧愷之的畫作,端起一杯熱茶就潑了上去。
「你幹什麼??」
朱榮大吼一聲,衝上來準備跟陸雲拼命,可是下一秒鐘,他就愣住了。
只見陸雲著浸的宣紙邊緣一,宣紙瞬間分離了開來。
夾層。
看到這一幕的眾人,頓時心頭一跳,大概已經心裡有數了。
陸雲諷刺說道:「兩層宣紙,下面這層是仿造的贗品,上面這層用來做舊,這麼明顯的夾層你們都看不出來,還說不是垃圾?」
所有人都是臉一僵。
心裡很氣,但是無法反駁啊,誰讓他們真的看走眼了呢!
柳煙兒也是出驚訝表。
本以為陸雲是故意噁心這些人,才說這是贗品的,沒想到還真是一幅假畫。
看這些人吃癟的樣子,真爽。
這時,朱宏遠突然撲上去搶過那幅畫,悲痛絕道:「我的三百萬啊!」
他為了買這幅畫,足足花了三百萬,就等著今天晚上在眾人面前炫耀一番,可誰知,居然買了一幅假畫。
朱宏遠心都在滴。
然而,更加讓他吐的還在後面。
由於沾了茶水的緣故,宣紙的邊緣居然緩緩浮現出了一行小字:誰買誰SB!
「噗!」
朱宏遠氣急攻心,直接一頭栽倒在了地上,渾搐,面如紅棗。
朱榮焦急大喊道:「爸!你怎麼了爸?胡醫生,快看看我爸怎麼了!」
一個戴著圓片眼鏡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。
他胡偉平,也是一名書畫好者,本職工作是醫生,現就任於江城市中醫院,是針灸科的主任醫師。
察看完朱宏遠的病後,胡偉平的臉變得凝重了幾分。
「你父親是由於緒太過激,導致肝化風,上擾清竅,從而引發了中風,況十分危急。」
「那……那應該怎麼辦?這附近也沒有醫院啊!」朱榮瞬間慌了神。
胡偉平想了想後說道:「我老師曾經教過我一套針法,興許能夠派得上用場,但是把握不大。」
「胡醫生,請您務必試一試,我爸的命就給你了。」朱榮懇求說道。
「我儘量吧!」
胡偉平點了點頭,隨後從他的可攜式針包裡面,取出了幾十公分長的毫針。
取:關、極泉、尺澤、委中……
看著胡偉平施針,陸雲表微訝,但很快又搖了搖頭。
「九轉回針不是這麼用的。」
陸雲一眼就認出,胡偉平施展的是九轉回針法,但是他取的位中,明顯出現了幾錯誤。
陸雲好意提醒,可誰知,朱榮突然扭過頭來沖他嘶吼道:
「你給我閉!」
「要不是因為你,我爸也不會暈倒,你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。」
「要是我爸出了什麼意外,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