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!砰!
何鐵手的手下們朝我這方向開了槍,不過因為找不到我正確的位置,打到了旁邊的樹林里。
但也讓我愣了下,看來前不著村后不著店,讓這些人肆無忌憚起來。
何鐵手死了十來個手下,在外面看到我躲在樹林里沒靜,就撥通了手上的電話,似乎在尋找其他支持者。
吳家,畫蟲門,這些都是縣外的實力,有這群人在,大龍縣一刻都不會安寧,而且世家裏還有王家,張老太這胳膊肘往外拐的,他們都有可能來幫忙。
沒聽到我慘,十幾個拿槍的手下就跑進了林子裏,這林子就一小片,這些人一圍上來就能找到我,旁邊還有甘蔗地,我就指揮五鬼衝去了那,一群人看到白影沖甘蔗地,就往甘蔗地掃起來。
聽說王家附近有個狗場,壟斷了縣裏的狗生意,王家天天把黑狗砸死了取就做菜,死的黑狗多,怨死眾,本來氣中都跑山上去了,現在宋婉儀吹了下口哨,山丘上的一大群鬼都跑了下來,雖然厲鬼都稱不上,但數量以幾十來算的時候,就足夠讓人覺得可怕了。
很快一群鬼就朝著槍手撲了過去,這群人連鬼都沒見過,也沒眼,只覺得風吹來就慘嚎起來,不給鬼,丟了生魂,看起來就跟嚇傻了一樣,拿著衝鋒槍的那位還胡掃起來,結果打死了兩三個自己人。
砰砰砰!
「啊呀!」
讓我意外的是,何鐵手都給打沒了!
何鐵手痛嚎一聲,就捂著下跪倒在地。
看來何鐵手練了鐵手,卻沒練鐵蛋功。
幾個幹部反映過來,一掌就拍死了拿衝鋒槍的,然後馬上進行了借法,魂都飄忽不定,連老鼠和野貓都有,也比較難對付,當時在趙家後山,我們給宋婉儀招來的一群鬼圍攻,滋味同樣不好。
鬼很快就解決了一群的槍手,何鐵手的幾個心腹嚇壞了,還沒看到對方出手,自己就只剩下幾個人了。
「快進甘蔗地殺死他們!把我的神將符都用上!有錢也要有命花!別落單!這人單打獨鬥你們干不過他!」何鐵手的心腹大聲的呵斥,丟出了兩張玉符給其中兩人。
吩咐完后,何鐵手自己則冷汗淋漓,痛得說不出話來了。
這何鐵手攻防本事不弱,可惜算命本事不行,沒算出他今天有之災。
鬥法就是這樣,有時候連敵人的面都看不見就死了,不明不白,就跟我以前一個樣。
我拿出了劉師兄的陣旗,在甘蔗地里一邊擺陣,一邊的往裏面深,很快我就跑了十來畝的甘蔗地,這些鐵門的人衝進了地里,立刻轉悠悠起來,跟鬼打牆了一樣,周邊還有源源不斷來的魂擾著他們。
時間來的比較,劉師兄的陣旗也不完備,我就學了個迷魂陣,這個陣很好擺,圈定範圍,陣旗相連就能起作用,是最低端的陣法,在樹林里才能起到效果。
何鐵手第一心腹倒也很聽何鐵手的話,招出了神將,可這人卻很快和同伴失散,落單,空有神將也不過是厲害一些,以現在惜君和黑犼的實力,對付神將是綽綽有餘。
等大陣布完,這些人已經走不出來了,我看況差不多,藍符借法借來了,就命了惜君和黑犼陣,逐個把他們擊殺掉。
幾分鐘過去后,惜君第一個跑回來了,撲向了我懷裏:「哥哥,都吃了,有一個味道不大好,太老了。」
我額上多了幾條黑線,惜君都把他們魂給吃了,還吃出味道來了。
黑犼慢了點,不過也尾隨而至,汪了兩聲,宋婉儀也報告了戰果,我就沿途收起了陣旗,來到了莊園前。
何鐵手痛得差點昏過去,他氣壞了,想要等一群心腹進去宰了我,結果這些人全部落單給死了。
看著我來,何鐵手掙扎著爬了起來,地上全是,慘不忍睹。
我坐在五鬼搬山的椅子上,手指有節奏的敲著扶手:「何鐵手,我說過,我師兄是今天死的,你今晚也會死,所以我會把你的魂拘了,帶到我師兄靈堂前送葬,我會讓五鬼搬山搬到十萬大山裏,神不知鬼不覺。」
「好……算你狠!我草你祖宗!」何鐵手冷汗淋漓,嚇得不輕,知道必死,就破口大罵起來。
我覺得,他這樣自稱一代宗師的,其實也就那樣,臨死前也不過蹦躂兩下。
「呵呵,我父親我都不知道是誰,祖宗更無從說起。」我冷笑一聲,下了轎子,一腳就踹向他,他嚎得跟殺豬一樣,眼珠子都翻白了,我又狠命的踢了好幾腳,直接把他踢昏了過去。
我搜索了下他的口袋,拿出了錢包來,看了他的份證,原來這傢伙不何鐵手,何鐵守,我拿出了紙人,抄下了名字和生辰日期。
惜君把他的魂扯了出來,順口就想吃掉,給我攔住了,念了幾句咒語,就把何鐵守拘了紙人中,丟魂盒,了符紙。
何鐵手死得也夠倒霉的,連借法的機會都沒,就給自己人打殘廢了,男人重要部位都打沒了,彈不得也實屬正常。
鐵門算是滅門了,就算還有幾個壇主香主什麼的,也翻不起大浪,現在怕就怕愣頭青沒事帶槍來暗殺我。
我順手摘下了何鐵手的公文包,打開,裏面上百張的藍符和半斤的法鹽,我毫不客氣的收了單肩包,裏邊還有幾萬塊現金,還有個古銅印章,我不知道有什麼用,不過眼看上去,黃橙橙的好看,就順手丟進了袋子裏,覺得是和上次畫蟲門的門主手中的寶石戒指差不多,有特殊的作用。
我讓宋婉儀帶著黑犼把都搬了出來,準備讓五鬼先抬進山裏,回頭讓廖氏兄弟這對趕匠都趕走。
汪汪!
當我躲在黑暗的樹林里看黑犼理的時候,一大群的狗聲就從公路那邊響起,我皺起了眉,這凌晨都快到了,怎麼聽起來好多狗的樣子?
看向公路那頭,一大群發亮的眼睛朝著我這跑來,我定神一看,居然都是黑狗,數量至得三四十隻!
王家居然驅狗從自家狗場來了。
我嚇了一跳,來五鬼就爬到了轎子上。
「咬他!」一個青年帶著一個中年人從電托上下來。
那中年人星目重眉,手上的鞭子一甩,啪的一聲,一群黑狗就撲向了我,不可謂不威風。
不過和宋婉儀這山鬼比就差距大了,宋婉儀也吹了口哨,剩下的魂還有三四十,聽了指令也撲向了黑狗。
一群的黑狗雖說能辟邪,但對付不了快厲鬼的魂,直接給了,轉就朝著那青年和中年人咬去,一陣的撕咬,直接把兩人咬死了。
魂從狗上跑出來后,這些黑狗沒了主心骨,全部夾著尾四散逃離。
看來何鐵手的那個電話厲害,直接能通全部的網絡,現在沒準這裏就要車戰場。
何鐵手手段不錯,可惜,自己給手下蛋了,沒撐下來,否則攔住我一時半會,然後聚集了所有人一擁而上,各種各樣的方法齊出,總有一種對我有效。
覺得這裏不能久留,我坐上了五鬼搬山離開,可我才起轎子,一輛越野車已經從山道那邊疾馳而來,攔住了要進山道的我。
這條山道兩邊都是果林,已經離遠了公路,我從這條路走,也是為了避免撞上何鐵手來的援軍。
結果對方似乎早知道我會走這條路。
「殺了我們王家這麼多人,想走有那麼容易?」
車上下來四個人,都是四五十歲左右,眼看去,渾都有紅的氣浪飄著,看來是王家的老一輩的了,王家親戚多,分佈各地,現在王家出大事快滅門了,就把走出去的玄門中人都招了來。
「一個不留,都殺了吧!」我和惜君、宋婉儀說道。
對付這些玄門的人我沒那麼多顧慮,惜君和宋婉儀的還加持在,當時惜君都能秒殺王誠,何況幾個王家旁支,展開了連番的猛烈攻擊,這四位老頭也是苦苦支撐而已。
了些抵抗后,給惜君和黑犼徹底打得魂飛魄散。
四個老頭的抵抗讓我猶疑了下,順手一看時間,已經超過十二點。
正常的時間段里,我心臟卻沒來由的突突跳了起來,而媳婦姐姐也輕扯了我角預警,讓我的心臟一瞬間揪了。
我苦思了什麼,回過頭,一群穿紅的大嬸和大娘,上都綁著紅繩,拖著一口紅蒙蒙的棺材,由著一個老太婆牽著小孩的手帶領下,快步跑來了。
棺材拖在坑窪的山道上,不斷跳起,嚇得我說不出話來。
這群眷哭哭啼啼,臉上愁容滿布,領頭的老太婆卻面目猙獰,而小孩怯怯懦懦,要不是老太婆拉著,也不知道會摔幾跤。
黑夜裏,一群人此起彼伏的哭聲確實恐怖,但更讓我心裏產生影的是,我帶著面的那邊眼睛能看到棺材,不帶面那一邊看不見。
人拖棺,是副鬼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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