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苗看起來清純,可居然敢對刑警下手,膽子不是一般人該有的。
不過我看在似乎沒打算繼續逗留這裏,也就不打算再追究,說到底,錯還是在韓珊珊不該扯了姐姐。
「夏哥小心!說要放什麼……」其中一個刑警似乎聽得懂小苗的方言。
話沒說完,小苗轉時,媳婦姐姐就忽然的拉了我的角。
我臉也就不再那麼好看了:「找死。」
黑犼咆哮一聲就從魂甕中跑了出來,龐大的軀直接擋在了我眼前。
宋婉儀側坐在黑犼上面,看著一堆的蟲子撞到狗的上,最後掉下來后,原本平靜的臉變得冷漠了下來。
黑犼爪子裹著一層氣,直接就踏住了蟲群,踩碎。
小苗震驚之下,惜君也撲了上去,把按倒在地,張開盆大,一口就想把的魂吃進肚中!
「惜君!住手。」我把惜君喊住,生怕真的要手毀了這苗。
「養鬼的,你確實有那麼一手,但欺負我一個弱小子,不覺得很難看麼?」
面對惜君的尖牙利齒,小苗又氣又怕,卻仍然不依不饒。
「我欺負你?你轉就放了蠱蟲出來,以為我看不見麼?」其實要不是媳婦姐姐提醒我,我真的沒發現這群細如髮的蟲子。
別看這小苗青春,惹了就跟刺蝟一樣炸了,居然轉都要放蠱蟲來我,這些個玩蟲子的比玩鬼的有時候還要狠。
「你怎麼推倒我妹妹呀!」那個胖苗看小苗倒在地上,就跑過來要扯我,結果韓珊珊邊的刑警就攔住了。
另一個瘦的沒敢跑過來,顯然知道自己妹妹倒地的原因,是有些什麼不可抗拒的東西在背後作祟。
「我什麼時候放蠱蟲了?是什麼形狀的你能說清楚?」小苗明無比,自己都看不見,當然不會認為別人能看見,這些蠱蟲撒出去時,在下就跟空氣一樣。
正當我們僵持住的時候,不遠背著個破行囊路過的老太太折轉了路線走過來,上下打量了小苗一眼,又打量了惜君一眼。
最後老太婆兀然平出一隻手,連續畫了幾個咒符,跟著一張黃符就出現在手裏,迎向了惜君!
我一看,居然是符籙!
轟!
眼裏,一陣詭異無比的藍炸出,惜君直接就給彈開了!滾在地面時,捲起一團的氣。
氣憤之下,惜君也不顧會不會傷到人,張開口一道極就噴向了老太婆!
這老太婆怎麼忽然就攻擊起我來了?
老太婆面對極,二話不說,雙手叉,快得離譜的又是連續在符紙上點出法訣,兩張黃符彷彿飛在空中一樣,混雜在一起,一掌就給打向了極!
轟!
紅撞到了黃符,居然消失不見了!
「慢著!老婆婆!我是哪招你惹你了?」我急忙退了兩步,這老太婆怎麼回事?忽然出來,忽然就用符紙來攻擊我們。
我的話剛落音,老太婆就拉起了地上的小苗,哇哇的指著我,似乎跟我說著什麼。
那小苗看到有人救,立即就雙手裝作抹淚的哭起來:「老婆婆,那大哥哥打我,好像還放出了什麼東西,忽然我就跌到了地上,嗚嗚……」
「你妹的我什麼時候打你了!」我對那小苗氣是不打一來。
可一看老太婆缺得很嚴重的牙板,以及斷了半截的舌頭,我火著的脾氣就跟澆了涼水一樣,一下子冷了下來。
這不是在市場里賣硃砂那位啞阿婆麼!
不帶這麼玩我的吧?
「喂!苗!你口噴人呀!別以為剛才阿婆沒看見,你就敢說,你剛才可是要放蠱蟲害我吧!」我指著這險的小苗陳述了事實。
我一看阿婆就知道是世外高人,不能沒事就去招惹吧?
「阿婆!我們是警察,可絕不會騙你,這小夥子說的可沒錯呀!你別糊裏糊塗就以為自己阿婆救了!那裝著清純的小妮子可是毒蛇呢!」韓珊珊氣呼呼的說道。
老太婆也不是笨蛋,看到我住了惜君還有黑犼,沒有直接攻擊過來,皺了皺眉,看向了那小苗,隨後上下打量起來。
那小苗哪還敢久留,馬上就說道:「謝謝阿婆救我!大恩以後必報,後會有期了!」
罷了,小苗用極快的速度跑得沒煙了,的兩位姐姐一看妹妹都跑了,也就追了上去。
結果胖的那個因為短沒跑掉,直接給韓珊珊給逮住了:「站住!還想逃?份證!我懷疑你們就是通緝犯,別想走了!」
「警察同志!我們不是通緝犯呀!」那胖苗臉一垮,哭著鼻子拿出了份證。
那老太婆眼看真是警察,自己好像幫倒忙了,連忙不好意思的搖搖頭,然後哇哇的說了什麼,擺手示意自己不是有意的。
「阿婆,我們懷疑們就是以苗疆蠱作為幌子,進行一系列詐騙活的通緝犯,你看你,讓一夥通緝犯給跑了!」韓珊珊虎著臉說道,旁邊兩個年輕的刑警面面相覷,連忙的點頭稱是,看起來配合這韓珊珊可不是一兩次了。
這警察還能騙人?我算是服了韓珊珊了,但我也不能說破不是。
老太婆給韓珊珊唬得一愣一愣的,連忙拱手作揖,怪是可悲。
「珊珊!那是我師父!你怎麼記不得了!」
正當我不知道這其中混況到底該怎麼算的時候,趙茜從車子裏跑出來了,一把就抓住了老太婆的手,哭得跟淚人似的:「師父!是茜呀!」
眼看自己師父沒反映過來,趙茜哭著連忙又做了幾個畫符的作,結果這阿婆偏了偏腦袋,看了良久,終於眼中清明了些,似乎認出了什麼來。
韓珊珊看了好一會,雙眼最後瞪得大大的:「怎麼可能……真是居士?可……怎麼會?不,不可能呀!的牙齒……舌頭!」
「怎麼了?你知道些什麼?」我扭頭看向韓珊珊。
「那就是茜的師父呀!我之前沒認出來呀,可現在怎麼會那麼狼狽,舌頭……牙齒都……」韓珊珊眼淚也掉了下來。
「什麼?是趙茜的師父?居士?」我震驚得難以言喻。
賣硃砂的老太婆居然就是趙茜失散了的師父,頭腦不清明的居士?
而聽韓珊珊言外之意,之前居士雖然頭腦不清,舌頭卻還是有的,是失蹤后才給割掉的?怪不得趙茜哭得稀里嘩啦的了。
高中的時候遇到的居士,現在居然會出現在這裏,因果的關係真讓人到難以預料。
「師父!你的舌頭怎麼會……」趙茜在那哭哭凄凄,泣不聲。
那居士只是搖頭,著的腦袋,咿咿呀呀的不知道是安還是什麼。
眼看本來安靜的街道,因為我們這麼一鬧,人越來越多,就提議先把老居士帶回去再說,趙茜沒意見,我們就上了車。
「今晚再去看居士,我先去看看林老怎樣了。」韓珊珊還要去醫院看林飛瑜,就讓兩個年輕刑警把胖苗帶回警局去了。
我對那三個苗印象不好,看胖苗給帶走,緒半點波都沒,開了車直接就回到龍淵小區。
因為不認識居士,趙茜又有很多事要和居士說,我就沒有再打擾兩人,準備上道場去做法讓江寒進魂甕,真正為我的鬼將。
江寒的實力和宋婉儀伯仲之間,他的加對我而言十分的重要,況且現在和世家鬧得不愉快,我也得迅速提升自己的實力。
在道場上,我詳細的問了江寒的實際能力,結果他給我的答案讓我喜憂參半,他不是惜君那種近戰型的打手,也不像宋婉儀那樣能夠發出風刃。
更沒有黑犼那種能一爪子拍死鬼將的實力,他是名守將,他只是不怕打,能抗,對玄門佈下的大陣有很強的免疫力,所以歷次給張家圍困,陷必死之局他都能逃出來。
就是逃跑能力很強的意思,上回鬼抬棺也是,扛著我就跟飛一樣,要不是來去自如有城隍詔令,沒準就讓我逃了。
所以要打架不怎麼用得上,關鍵的時候能保命,也多算是個好鬼將吧,我心裏這麼想著。
江寒看我有些看不起他,對我又是一陣眼淚拉的哀求,我覺得他可能表述能力不行,沒把自己的特點說出來,或許不只是抗打能逃這麼簡單吧?
因此也就答應了下來,豢養的法事進行的時間並不久,時間也進了傍晚,看著離夜也差不多了,我就提了一堆書籍和外婆的箱子放了車裏,準備回四小仙道觀。
可剛搬完行禮,雷青就打電話過來了:「天哥?您今天怎麼都沒打電話給我呀?我等了你大半天了,眼看著要晚飯時間了,要不吃個晚飯?我這有件急事呀,真的很急!人命關天呀!」
我聽完,想起了醫院門口的時候,確實曾經答應中午要跟他一起吃飯的,結果因為太累,就把這件事忘了。
但現在馬上要夜了,城隍爺會不會要來拘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