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這時,公孫婧帶領著幾個人走了過來,一臉笑意的看著蘇慕綰道:“慕綰,你舅母來了怎麼不喊到屋子里去坐?這外面多冷啊!你也是,都這麼大了,還不懂事!”
竇瀅和郁夢月在聽到公孫婧這話后,臉瞬間冷了下來,知道,這人不過是想挑破離間罷了。
“多謝二夫人關心,不過我和夢月兩人都不冷,再說這不是有這麼多火盆嗎?這麼多夫人都在園子里,也沒見誰說冷?若是二夫人怕冷,還是趕進屋得好,省的凍壞了。”竇瀅看著公孫婧微微一笑。
公孫婧的笑意瞬間就僵在了臉頰上,本來就是來挑撥蘇慕綰和竇瀅們的關系的,沒想到居然不上當。
正在這時,阮芯純走了過來,蘇慕綰看到阮芯純眼眸一亮,忙上前道:“娘親,您來了,忙完了嗎?”
“嗯,人都到齊了,就等著一會兒開席了。”阮芯純看著蘇慕綰溫的笑笑。
“那就好,大嫂,辛苦了。”公孫婧笑了笑道。
阮芯純這才看到公孫婧,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,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:“哪里,還沒有二弟妹辛苦,這麼一大早才過來,想必很忙吧。”
阮芯純的話音一落,公孫婧的臉一僵,不自然的笑了笑,知道,阮芯純這不過是在涵,睡到剛剛才起來,當然這時才過來。
“我看這將軍府全府上下還得靠我們芯純心。”竇瀅淡淡的說了一句,現在這種場景,還有什麼不明白的,恐怕這公孫婧睡到現在才過來吧,自家婆母壽辰,也不知道幫幫忙,知道躲懶去了。
公孫婧被竇瀅這麼一說,一張臉白了又紅,但角的微笑卻是勉強掛著。
這時蘇慕綰才瞥見公孫婧后跟著蘇挽月和蘇挽歌兩人。
只是蘇挽月的臉看著很不對,一張小臉蒼白,這大冷天的,的額頭上卻冒出了汗水,怎麼看都覺得不正常。
“四姐姐,祖母的壽辰禮準備好了嗎?”蘇慕綰看著蘇挽歌,面帶微笑的問了一句。
蘇挽歌聽蘇慕綰這一問,心里一下“咯吱”了一聲,蘇慕綰該不會要當著這麼多人面兒說出昨天的事吧,要是說出來了,肯定會被大伯母記恨的。
蘇挽歌就怕蘇慕綰說出來,于是連忙對著蘇慕綰了眼睛,連忙說道:“五妹妹,我早就準備好了,已經送給祖母了,祖母很喜歡呢。”
“四姐姐,你的眼睛怎麼了?筋了?用不用找大夫看看?不過祖母喜歡就好,畢竟那可是用一個花瓶換來的呢?我這步搖,你帶著也好看的。”蘇慕綰眨了眨眼睛,擔憂的說道,好似真的在擔心蘇挽歌的眼睛。
阮芯純聽兒這麼說話,總覺得哪里怪怪的,但也沒有多想。
竇瀅卻眉頭一皺,眼眸微微一閃,看著蘇慕綰問道:“綰綰,那花瓶是你的嗎?”
“嗯,昨兒四姐姐……”
“五妹妹,你過來,我有話跟你說。”蘇挽歌一看蘇慕綰要說出口了,連忙打斷了。
“有什麼話這里說就好了,我們都是自家人,又不是什麼外人。”竇瀅冷冷的看了蘇挽歌一眼。
“大舅母,這是我和五妹妹姐妹家的私事,就不用勞煩長輩們心了。”蘇挽歌看了一眼竇瀅,馬上出來了一抹笑容。
阮芯純看到這里,就算再神經大條都覺得事不簡單,于是皺著眉頭說道:“挽歌,就在這里說吧,我們反正也無聊,聽聽也好。”
“大伯母……”蘇挽歌還想說什麼,阮芯純卻微微擺了擺手,并不想聽說下去。
公孫婧見此,臉也很不好看,不用想也知道,肯定是這四丫頭做了讓五丫頭吃虧的事,人家現在找場子來了,雖然四丫頭不過是個庶,但好歹也是從二房出去的,這被說了,也沒面子。
“大嫂,我看這事就算了吧,這都是們姐們間的事,我們做長輩的就不要去摻和了。”公孫婧連忙笑了笑道。
“二弟妹,你這就說差了,我們做長輩的,總得關心一下們這些做晚輩的,們姐妹能相愉快我自然是高興的,不過今兒這事,我還真想知道!”阮芯純微微一笑沒有再看公孫婧。
“綰綰,你跟舅母說說,到底發生什麼事了?”竇瀅溫和的看著蘇慕綰問道。
而蘇挽歌則是一個勁兒的給蘇慕綰使眼神,示意不要說出去,然而這一幕卻被阮芯純看在眼里,看這況,還有什麼猜不到的,肯定是這四丫頭欺負自己兒了。
“挽歌,要是眼睛筋了,就去看看大夫。”阮芯純不冷不淡的說了一句。
蘇挽歌的作瞬間僵了,心里卻把蘇慕綰罵了個遍,最好不要說,否則也別想好過。
“也不是什麼大事兒,就昨兒四姐姐找我借錢,我沒有,就拿了我房里的一個花瓶說要賣了給祖母買禮,等有錢了就還我,然后就直接帶著花瓶回去了。”蘇慕綰低垂著頭,小聲說道,好似還有點害怕蘇挽歌的樣子。
阮芯純一聽,整個人瞬間像被點燃的炮仗,直接一步上前,就扇了蘇挽歌一個耳,這丫頭都敢直接上綰綰房間去搶東西了,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。
“大伯母,不是這樣的,是五妹妹同意了,我才拿走的。”蘇挽歌捂著臉,一臉委屈的看著阮芯純,袖中的手卻攥的的。
“綰綰,是這樣嗎?”阮芯純轉頭溫和的看著蘇慕綰問道。
“不是,當時二姐姐和三姐姐都在呢,不信娘親可以問們。”蘇慕綰輕輕看了一眼蘇挽歌,就收回了視線。
“好,挽月,你說說!”阮芯純把視線投到了站在公孫婧后的蘇挽月上。
“我…我”蘇挽月蒼白著臉看了一眼蘇挽歌,見狠狠瞪了自己一眼,嚇得一個哆嗦道: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阮芯純臉一黑,這就更清楚了,這就是蘇挽歌那丫頭干的,不然蘇挽月也不會說不知道,而是直接說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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