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好意思問,你讓我們兄弟幾個在雪地里足足等了一天,別說人了,鳥都沒有一個,你這不是戲弄我們嗎?而且我大哥還因為這件事,現在都還在床上躺著,既然如此,你也在這雪地里好好驗一下吧。”黑男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五七。
五七還想再說什麼,黑男子嫌棄他聒噪,于是直接用手帕把他的堵住了。
“二哥,可不能這樣算了,搜搜他的吧,看看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,還可以彌補一下我們的損失。”一旁另一個黑男子說道。
“說的沒錯,小七你還聰明的。”說完幾人又把五七全上下都搜了個邊,最后在服的暗層里發現了一塊金牌,還有幾張金票。
“還算有點東西,這下總算撈回來了一點,我們走吧。”黑男子說了一句,隨后他們幾人就消失在了原地,只留五七一個人被孤零零的藏在雪地里挨凍。
轉眼就到了次日,此刻謝珩亦還心很好的在王府里等著五七的好消息。
“三七,五七還沒有消息傳來嗎?”謝珩亦輕聲問道。
“主子,還沒有,不過五七昨天出門時,代了屬下一聲,說他這次找的人絕對靠譜,而且很厲害,讓您等著他的好消息。”三七單膝跪地,恭敬的說道。
“好,那本王便等上一等,左右明日就是最后期限了。”謝珩亦輕輕笑了笑。
“三七,讓人備車,本王要去一趟將軍府看看棲,也不知道他的風寒還沒有。”謝珩亦輕聲說道。
“是,主子。”
不久后,一輛馬車停在了將軍府的門口,與此同時,將軍府門口還停了另一輛馬車。
“主子,到了。”墨羽輕聲說道。
“嗯。”謝景年輕輕應了一聲,就從馬車里走了出來,他輕輕瞥了一眼,就看到旁邊的馬車,他眼眸微微一閃,輕聲道:“如果本王沒有記錯的話,這是三哥府上的馬車吧。”
“是的,主子。”墨羽著頭皮點了點頭。
不知道為何,他竟然覺得周圍的空氣好像比之前更冷了一點。
“我們進去吧。”謝景年輕聲說了一句。
小姑娘幾天都不去長公主府了,也不來問問他的病,既然不來,便只有他親自上門了。
“對了,墨羽,把本王準備的禮拿下來。”謝景年輕聲說道。
“是,主子。”隨后,墨羽又去馬車上把禮拿了下來,他有些苦了,別人家主子出門都是奴仆一大堆,而他家主子出門就帶了他一個,雖然暗也有人,但那些人又不能出來活,到頭來這些東西還是要他搬。
“怎麼了?你不樂意?”謝景年回頭輕輕瞥了一眼墨羽。
“主子,屬下不敢,屬下非常樂意。”墨羽怕謝景年再問,就一腦兒的說了。
而此時蘇澤宇正在招待謝珩亦,他這才剛讓人把茶水滿上,就又有門房來說,七王爺也來了。
于是他只得和謝珩亦道了一聲謙,讓他再等一會兒,于是自己又出門去迎接謝景年了。
“七王爺,您怎麼來了?”蘇澤宇輕聲問道。
“怎麼?蘇將軍不歡迎本王?”謝景年輕聲說道。
“沒有,七王爺說的哪里的話,只是臣擔心您的子罷了。”蘇澤宇連忙說了一句,就算對方是自己兒的未婚夫,但他還是不敢怠慢,畢竟他是君,他是臣。
最終謝景年被安排在了謝珩亦的旁邊,兩人都坐著喝茶,而蘇澤宇已經派人去請蘇棲了,畢竟三王爺可是點名來看蘇棲的。
“墨羽,把東西拿上來。”謝景年輕聲吩咐道。
“是,主子。”說完,墨羽就把禮品全部呈到了蘇澤宇的面前。
“七王爺這些是?”蘇澤宇皺著眉頭問道。
“將軍不必為難,這些都是本王送給五小姐的一些小玩意,畢竟,本王做為的未婚夫,還沒有送過什麼禮。”謝景年輕輕笑了笑說道。
“好。”蘇澤宇笑了笑,只得收下,畢竟別人又不是送給自己的,自己也沒有立場拒絕。
“七弟今日看起來,子倒是好了許多了。”謝珩亦輕聲笑了笑說道。
他此刻恨不得謝景年能盡快消失在這個世界上,他怎麼這麼礙眼,自己只不過來一下將軍府,他也要跟著來。
“咳咳,三哥說笑了,我這副咳咳、子一直都是老樣子,不過能活一天,算一咳咳…天罷了。”謝景年說著,一張白皙的俊臉都咳的染上了一層薄紅。
“三小姐,你不能進去,里面有貴客在。”突然一道男聲在門外響了起來。
謝珩亦和謝景年都不約而同的蹙了蹙眉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蘇澤宇說了一句,正想出去,就見門口走進來了一個人,帶著滿屋子里都是一陣香風,謝景年一個沒忍住,又咳嗽了起來,他這次沒有裝,而是真的咳嗽了,這香味太濃,嗆人,讓他忍不住又想打噴嚏了,但被他生生忍住了。
“主子,你先喝口水緩一緩。”說著墨羽就把水遞到了謝景年的手邊。
謝景年輕輕喝了一口,這才覺得好一點,但是香味更加濃烈了,他連忙拿出懷中的手帕,掩住了自己的口鼻。
他輕輕抬了抬眸子,看清楚了眼前的子,是蘇慕綰的三姐蘇挽秋。
“大伯,我聽說有貴客來了,所以便親自下廚做了一些小點心拿過來,你不會怪罪我吧。”蘇挽秋委屈的咬了咬,眼眶里也是瑩瑩的淚水,仿佛蘇澤宇多說一句,這淚水便會掉下來。
蘇澤宇輕輕嘆了一口氣,來都來了,他還能說什麼,不讓進來這也是為好,畢竟這里都是男子,一個子來做什麼,還要不要名聲了。
但蘇澤宇畢竟是男人,這方面自然不到他來說蘇挽秋,而且蘇挽秋還不是他的兒。
“挽秋,你把點心放下,就出去吧。”蘇澤宇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。
“啊?哦,好的,大伯。”蘇挽秋輕輕應了一聲,整個人顯得更加委屈了,仿佛蘇澤宇苛責了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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