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烈星嫌棄地看向宴廷爵,“爵,我就問你為什麽在這裏窺聽?”
“我這是正大明地看、聽!”
“強詞奪理。”封烈星搶了宴廷爵的手機,關機,給他丟桌上。
“你請我來喝酒,就是看這些的?”
宴廷爵鬆了鬆領口,“是請你來喝酒,誰知道隔壁是人。”
“你故意的。”
“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我這就去服務員,點菜上酒。”
封烈星一把拽回宴廷爵,下朝桌上的按鈴揚了下。
“按鈴就能服務員進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手疼?那我幫你按。”
鈴聲一響,服務員立馬推開包廂進來。
“宴,您有什麽需要。”
“點菜。”
“這是菜單,宴您看看。”
宴廷爵翻開菜單,一張俊臉臭著。
“你們店的菜單太難懂了。”
服務員傻了下,“宴,我們店的菜單據您旗下餐廳的菜單做過調整的。”
怎麽會難懂啊?
宴廷爵恍若未聞,“隔壁包廂點的些什麽菜?”
服務員愣了愣,“我不知道,隔壁包廂是我同事在……”
“去問問你同事!”
“……”
封烈星無奈搖頭,小口喝著涼茶。
等服務員走了,拆穿道:“不是菜單難懂,是你在算計什麽。”
“我有什麽好算計的?我想搞事,人就直接過去了!”
“直接過去,戲就被你打斷了,這不是你的風格。”
宴廷爵冷著眉眼盯著慢悠悠品茶的封烈星,“說得好像你清心寡一樣。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封烈星拿著茶杯了下宴廷爵的茶杯,“別心急,我們先吃著,一會再看那對母想玩什麽把戲。”
“秦總,多吃菜,別客氣。”王菲菲從頭到尾都對秦朗予諂至極。
楠木瞥了眼王菲菲和景心夢,“不愧是母。”
景琬琬低頭淺笑,朝楠木舉起酒杯,“楠先生,我敬你一杯。”
“好。”楠木將酒杯低了又低,姿態放得很低。
景心夢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,這經紀人在自己麵前總是趾高氣揚的,哪裏像對景琬琬這樣對過自己?
吃味得厲害,想到景琬琬最近給自己帶來各種災難,心裏就更恨了。
在景琬琬和楠木喝完一杯酒後,趕起,“姐姐,我給你倒酒。”
景琬琬磕了下眼皮,“好啊,謝謝妹妹了。”
隨後,扭頭跟楠木聊起當紅的一位男明星。
王菲菲跟秦朗予聊到生意上的事,沒人盯著倒酒的景心夢看。
景心夢保持著微笑倒酒,著鑽石的指甲了酒杯口,有細致的末掉進了酒杯裏。
“姐姐,你的酒倒好了。”
“謝謝。”景琬琬端起酒杯抿了口,和楠木聊道:“楠先生,凱凱最近跟哪個演員在合作呢?”
“別我楠先生了,我楠木就好。”楠木一臉激,繼續說:“我們家凱凱不比以前了,演了幾部劇老火了,長得又帥又又英氣,現在好多一二線的藝人都想跟他合作呢!”
“是好事,他是我現在最看好的一個男藝人,認真演戲,躺平任嘲,很不錯。”
“哈哈,躺平任嘲是他的人設,大家對他的期待一些,他發展路線就順利一些。”楠木衝景琬琬眨了眨眼睛,“你要是願意簽我們公司,以後就是凱凱的師妹,回頭我就跟老板商量給你們寫個劇本,凱凱做男主,你做主。”
“真的嗎?”景琬琬長這麽大還沒追過星,想想就好玩的。
“楠木,你開什麽玩笑,我都搭不上凱凱,怎麽可以!”景心夢氣得都歪了。
楠木白了一眼,“就你那長相,簽二都難,你還想搭凱凱?我們家凱凱是那麽好搭的嗎?”
“可是……我才是你手裏的藝人,我才是……”
“景心夢你醒醒吧,之前公司給你的資源算好的了,是你自己沒紅的命!現在宴都被你得罪了,公司沒直接雪藏你已經是對得起你了!還不知天高地厚!”
訓完了景心夢,楠木又笑著將目挪回景琬琬上。
“景小姐,我是誠心想簽你,你不用擔心我們老板不願意,我在我們公司持百分三十,可以做主!”
景琬琬溫一笑,禮貌地點頭:“這事稍後再說,暫時我有些事走不開。”
“你是有什麽生活上的難題嗎?你可以告訴我,我幫你解決。”
景心夢太生氣了,拆穿道:“楠木你怕是不知道,是宴不得寵的妻子,不可能簽約藝人的!”
楠木愣了下,倒是想起了昨晚到今早的熱搜,前不久被宴氏集團的公關了下去。
“你就是宴傳說中那個妻子?”
景琬琬回了個笑容,“是。”
“那這……”楠木一臉惋惜,“宴怕是不會同意你進演藝圈的。”
準確來說,富豪們都不希自己的另一半拋頭麵。
“我的事和他沒有關係,他做不了我的主。”
楠木為難地點頭:“我是真心想簽你,但這事要是扯上了宴,我還真沒有膽子和他作對。”
“沒關係,我不在意。”
楠木歎了口氣,擺了下自己的腦子。
“看我這反弧線真長,景心夢我來就是跟宴說說,我怎麽沒想到你是宴夫人。哎,算了算了,你們本來就是姐妹,宴這般鐵麵無私,定是景心夢做了讓他不能原諒的事,我就不求了,隻希你我將來有機會為同僚。”
說完,楠木起,隻和景琬琬打了聲招呼就走了。
“妹妹,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?我也沒想到你的經紀人對我興趣這麽大啊。”
景心夢咬了咬牙,強歡笑道:“姐姐,我知道你在宴家過得很苦。”
景琬琬挑眉,瞥了眼手裏的酒杯。
耳邊響起小靈的聲音:“主人你別擔心,這兩天你戰鬥力表,我也變強了!在你酒裏下的藥,我能幫你稀釋掉!你就放手去幹你想幹的事吧!”
聞言,景琬琬心頭放寬。
“妹妹,你是想幫我渡過苦難嗎?”
“是啊。”景心夢攤開右手,指了指秦朗予,“這位秦總在我們京都可是很厲害的,是唯一能和姐夫抗衡的存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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