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院走廊里,小果果看到站在門外的人,歪著腦袋,表可的眨了眨眼睛。
“叔叔,你手里的娃娃好可呀。”
寒霜低頭,看著這乖巧的小寶貝,見對著自己笑,整個人的心都不一樣了。
“喜歡嗎?”他問。
果果點頭,但是又猶豫了一下,搖頭道:“媽媽說過,不悉的人給的東西是不可以要的。即便是果果喜歡也不可以。”
“假如,我對于果果而言,不是不悉的人呢?”寒霜輕聲問。
聽到這話,果果的眼睛亮了起來,“那蜀黍是……”
“我是果果的爸爸。”寒霜溫的說著。
這下果果的都張大了,滿臉的不可置信,很可很可的說:“所以……我是有爸爸的人?”
“對。”寒霜點頭。
其實果果也不知道為什麼,但是看到寒霜就會有種喜歡的覺。
難道這就是大家都在說的,他們是一家人,所以才會有這樣喜歡的覺嗎?
果果立刻轉,看著剛好來這邊的唐安安。
原本唐安安就在想要謝寒霜的,卻沒想到此刻竟然見到了寒霜。
有些驚訝于看到他,連忙問:“那個……先生,您怎麼來了?”
“媽咪認識叔叔啊?”果果眨著眼睛,好像更加確定了一件事一樣,然后舉起小手,對唐安安說:
“媽咪,叔叔說,他是我爸爸。”
“什麼?”唐安安一臉震驚,不可思議的看著寒霜,“那個……先生,你……你說真的?你……怎麼會……”
“抱歉,唐安安,我之前因為被算計才傷害了你。我一直在找你,但是被人誤導了,現在才有機會見到你,我想給你和安安補償。”
寒霜說著,忽然單膝跪地,虔誠的看著唐安安,“唐小姐,你愿意帶著果果做我的妻子,讓我給你們母補償嗎?”
唐安安已經有些蒙了,沒想到果果的父親是寒霜,更加沒想到,對方要來給負責,要娶。
小果果是非常喜歡看到這樣一幕的,角向上翹了翹,然后就牽著唐安安的手,輕輕晃了一下,一字一句的說:
“媽咪,為什麼要拒絕呀?你是可以接粑粑的哦。快點點頭說可以啊。”
唐安安猶豫了,“可是寒霜先生,您不是應該娶……”
“我應該對我的妻子兒負責,至于其他人,對我而言都不重要。”說著,寒霜又掏出一枚戒指。
“我們寒家從不看家世,只看合不合適,我知道你是適合我的人。給我機會補償你們,給我機會讓你跟安安看到什麼是幸福,好嗎?”
“我……我想給爸爸機會。”小果果看著唐安安,現在好激啊,竟然有爸爸了。
而且爸爸這麼浪漫,在這里跟媽咪求婚。
其實寒霜幫唐安安的時候,就被了。
現在兒的助攻,加上他這樣說,真的沒有理由拒絕。
“寒霜先生,我沒當過別人的妻子,大概要學習。”
“沒關系,我也沒當過別人的丈夫,我也要學習。”
“那……我們一起學習。”
“好,用一生去學習!”
“好開心啊,我有爸爸跟媽咪了!”小果果很高興。
而在遠看著的寒星也同樣高興。
在這個空間,他們的寒霜終于有自己的幸福了。
也許,這個幸福會延續到每個空間,讓每個人都看得到。
番外完
宋宜禾是被宋家收養的孤女,安靜溫軟,除了老爺子偶爾照拂,幾乎再沒人將她放進眼裏,透明到跟圈內人格格不入。 她深知自己的本分—— 等到大學畢業,就與賀家小公子聯姻。 賀境時是賀家幼子,明朗俊俏,在江北圈年輕一輩中是出了名的好皮相。 宋宜禾跟他不熟,卻也遇見過兩面。 第一次是兩年前的操場。 剛受完委屈返校的宋宜禾坐在看臺,一邊抹眼睛,一邊抬頭循聲望去: 只見賀境時投進了個三分線外的球,意氣風發,好友嬉笑,他不經意朝她看來。 第二次是在大四實習。 宋宜禾將簡歷投到了賀境時的工作室,結束面試後,她不小心被人弄濕了衣服。 賀境時倚着門給她紙巾:“擦擦。” - 他光風霽月,是個不錯的結婚對象。 可不料一場意外,聯姻的人換成了賀境時二哥,是個花名在外的混不吝。 珠玉在前,宋宜禾終是在雨夜大膽攔了車。 她磕磕絆絆地說完。 窗內的賀境時沒即刻應下,只打開車門,在她俯身進入前,饒有興致地擡眉:“你可想清楚,上我這車就不容易再下了。” —— 賀境時一直知道他有個結婚對象叫宋宜禾。 五歲那年,小姑娘頭回見他就被嚇得哭紅了眼,像個小白兔一樣頗有意思。 結婚後,朋友每每提及聯姻,賀境時都避而不談,只每回組局九點一到他就準時退場。 好友納悶:“你門禁這麼早?” 賀境時看他一眼:“九點還他媽敢不回家?” 見他這樣,便有人對宋宜禾起了好奇心。 恰好這天大雨堵車。 幾人送他回家,剛打開門鎖,一行人聽到赤足奔跑聲,轉眼就見宋宜禾穿着睡衣站在遠處。 而昔日眼高於頂的賀小公子雙臂微敞,歉疚道:“路上堵車,過來抱抱。” 好友震驚:賀境時你別太離譜! 可只有賀境時知道,幸運降臨的那個雨夜,他也曾鄭重在家傳婚書上落筆——得償所願,恭賀新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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