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今天的宴會是為了給三郎和五郎相看,但也不能男方相看方的道理。
那也太不講究了。
也得讓方相看一下男方。
也不會讓大家只相看三郎和五郎,還請了京中一些未婚的年輕公子。
就是一個大型相親大會。
當然,不會男男面對面地接,中間隔著花壇,遠遠地看看就得了。
這個時代,盲婚啞嫁是尋常,遠遠相看一眼,已經是開明的做法了。
三郎和五郎的長相,那是沒的說,都是一等一的樣貌。
尤其五郎,那可是探花郎呢。
不過今天主要是給三郎相看,他穿得低調,始終以后背對著眷席位這邊。
這也擋不住姑娘們熱切的眼。
五郎有探花的環在,顯得三郎就黯淡了許多。
劉氏的笑容有些僵,心里憤憤不平起來。
給三郎相看,五郎來作甚?
有探花郎在,誰還看三郎?
這不是讓三郎來給五郎做陪襯嗎?
家三郎今天就是個添頭兒!
禇夫人小聲笑道:“咱家的探花郎還害呢。”
錢老太笑道:“他還小呢,總說自己還沒長大呢!”
上若離也笑道:“是啊,有上面的哥哥們疼著、護著,我家五郎比同齡人的心理年齡要小。”
不用明說,大家都聽出來了,今天主要是給三郎相看。
夫人們就有些失,很多姑娘的目也黯淡下來。
凌月坐在高位上,將眾人的神盡收眼底,暗暗記下這些人。
若無意外,五郎的婚事也不會從這些人里選。
禇二姑娘多喝了兩杯果,起要去恭房。
旁邊的覃慧萍見了,小聲問道:“是去更嗎?”
禇二不好意思地道:“果太爽口,喝多了。”
覃慧萍紅著臉道:“我早就想去了,一直不好意思。”
宴席上的果所用的果子,都是上若離從空間摘得,味道自然不一般。
二人一起結伴去出恭。
凌月吸取教訓,怕出不好的事,各個地方都安排的有下人伺候。就是路上,隔上二十來步,也有下人站在那里。
容川還安排了暗衛,以防不測。
一有事,一呼百應,很多下人都能在最短時間就位。
反正,不會讓賓客離福王府下人的視線。
恭房門口也有下人伺候,但是里屋,屬于私,福王府的人沒有吩咐,不會跟著進去伺候。
禇二和覃慧萍進去的時候,有兩個姑娘在里面。
一個是周逸軒的兒周藝,一個是史中丞的孫花小蕊。
周逸軒是東家的鄰居,是東溟子煜的同年,第二名榜眼,前丞相的族人。
因為覺得東溟子煜搶了他的狀元之位,心存芥,兩家雖然一條胡同住著,并沒有親走。
史中丞是個剛正不阿的古板人,常常在朝堂上彈劾員,東溟子煜不大守規矩,被彈劾的最狠最多。
因此,兩家跟東家的關系都不怎麼好。
周藝在探花游街那天就相中了狀元郎和探花郎,結果四郎被禇二撿了便宜。
而禇二今天跟覃慧萍形影不離,是不是想跟做妯娌,把覃慧萍說給探花郎?周藝臉垮了下來,眸閃了閃,湊近了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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