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你辦事朕放心。”
“父皇……其實還有一事……兒臣不知道要不要說。”
“現在還有什麼說不得的?你直說便是。”
“是關于天耀軍的一事,兒臣跟大家一直找了很久,也沒找到當年任何一點蛛馬跡,后來兒臣跟無宴無意中分析,此事可能會跟……”慕綰綰頓一下,最終還是說了出來,“跟皇祖母有關。”
皇帝吐出一口濁氣,清澈的目看向兒:“綰綰,你比朕想象地還要聰明。”
慕綰綰的臉一下子就白了:“此事真跟皇祖母有關?”
“綰綰,咱們先不說這個,你不是給朕準備了賀禮,朕想看看。”
慕綰綰著父皇,半晌點頭。
剛才發生的事,足夠群臣議論好長一段時間了,若再把皇祖母跟天耀軍一事捅出去。
怕是整個前朝都要地山搖了。
“父皇,您稍等,兒臣這就去讓人把賀禮哪來。”
半個時辰后。
飄絮帶著風影一行人推著四輛用黑布蒙起來的東西,快速走向大殿中央的空地上。
“民參見皇上、太子、長公主。”
“父皇,這是這段時間,飄絮一直在幫兒臣為您制作的生辰賀禮,希您會喜歡。”
慕綰綰走到中央與謝無宴將蒙著的黑布一一掀開。
黑布掀開一瞬間,皇帝看著四樣東西,腦海中立馬浮現,當初兒給自己看過的圖紙。
“這什麼東西,怎麼從未見過?”
底下的群臣在竊竊私語。
“父皇,這是弓弩、馬槊、連弩車、轉機。”慕綰綰挨個介紹,“下面就由無宴跟飄絮來演示一下這四樣是怎麼作的,在戰場上又怎麼運作,達到一個最佳作戰狀態,還請父皇跟諸位移步大殿外。”
半個小時后,所有人在殿下集合。
謝無宴手拿軍旗與飄絮走向中央,開始為大家演示。
弓弩演示開始,大家便揚起一陣驚呼,但隨著后續三樣東西的演示。
全場一片安靜,唯有大家的呼吸清晰可見。
皇帝作為先前聽過兒描述過四樣武的威力,如今眼見為實,心是止不住的激:“綰綰,朕莫不是在做夢吧?朕先前在圖紙上看到的,真的制作出來了?”
“父皇是的,而且這四樣東西都是飄絮做出來的,的功勞最大。”慕綰綰故意說的很大聲,也是讓大臣們看到飄絮的實力,只有有一個功的例子,才能帶更多的勇敢做自己。
“諸位,朕想問問你們,綰綰為了大梁做出如此的作戰兵,朕讓當大梁的長公主,夠不夠資格?”
皇帝此話一出,慕綰綰瞬間就愣住了。
原來父皇著急想要看自己給他準備的賀禮,只不過是想讓自己的份更加名正言順。
先前長公主就想出很多利于百姓的點子,如今又在軍事上貢獻出四樣作戰兵。
唯一憾就是兒,不然群臣都樂意讓當太子了。
“微臣拜見長公主,長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。”
所有的大臣都跪地,整齊而洪亮地干真心叩拜慕綰綰,這一刻是不是皇帝親生的已經不重要的。
重要的是,始終把皇帝當親生父親看待。
不是貪圖榮華富貴,而是皇帝離不開這麼一個比九個兒子加起來還要能干的兒。
“綰綰,日后誰要是再敢說,你不是朕的兒,朕就把他的兒送給別人當兒!”
“兒臣謝過父皇。”
“傻兒,是朕要謝謝你,你為朕付出那麼多,瑾溟日后可要跟你皇長姐虛心求教。”
慕瑾溟走上來,看到大家認可皇長姐的份,他比誰都高興:“兒臣明白,皇長姐這段時間辛苦你了。”
“不辛苦,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。”慕綰綰一手攬住一個,靠在皇帝肩頭,覺得此刻的自己是最幸福的人。
“呯!”
不遠的半空,燃起絢爛的煙花。
“父皇,這是無宴給您準備的煙花,您喜歡嗎?”
“喜歡,喜歡,朕很喜歡。”
這麼多年了,皇帝終于在這一刻到天倫之樂。
寧宮。
寢宮大門被推開的一瞬間,刺眼的芒照的皇后睜不開眼。
進來是慕綰綰與慕瑾溟。
看著坐在地上,蓬頭垢面,上散發著一酸味的母后。
很難跟平時那個高高在上,咄咄人的皇后掛鉤起來。
“母、母后。”
慕瑾溟開口一瞬間,坐在地上的皇后猛地抬眸,在注視兒子幾眼后。
一躍而起,抓上他的胳膊就道:“瑾溟是你嗎?”
“是兒臣。”慕瑾溟點頭,看了一眼皇長姐才將視線落到母后面上,“一切都結束了,慕瑾安被兒臣親手殺,皇貴妃、四皇叔去了廷尉府,很快就會有結果的。”
“太好了,太好了,不枉本宮裝瘋賣傻,太好了。”皇后眼有淚眼,不自地抱住兒子,“瑾溟,母后跟你總算苦盡甘來,太好了。”
“母后,其實整件事,兒臣沒付出什麼,都是皇長姐與父皇在暗中部署,不費一兵一卒,就取得最好的結果。”
慕綰綰看到弟弟提到自己之時,皇后瞬間愣了一下,眼中滿是不信:“瑾溟,你不要被給騙了,……”
“母后,您跟四皇叔還有父皇那些陳年舊事兒臣都知道了,兒臣知道您心里有委屈有怨氣,可造這一切不是皇長姐,你不能一腦把過錯都怪在頭上。”慕瑾溟一直很尊敬母后,但在這一刻他徹底對母后失了。
“母后。”
慕綰綰開口了:“這是我最后一次喊母后,從您把我生下那一刻開始,您就從未盡到當母親的職責,父皇已經下旨,日后您還是皇后,一輩子都是皇后。”
皇后愣一下,半晌反應過來:“瑾溟,說的真的嗎?皇上不讓你當太子了嗎?”
“沒有,父皇即將退位,兒臣很快便會登基,但后宮沒有太后。”
母后表一滯,松開兒子,愣愣地往后退:“不、不可能,瑾溟本宮可是你的母后,你怎麼可以幫外人,不幫母后呢?你不可以這樣對本宮,不可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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