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從兒臣懂事開始,兒臣就覺得自己應該是當皇帝的料,可只因為兒臣的母妃不是皇后,兒臣又比太子早晚出生,就一輩子跟皇位無緣。”
慕瑾安呵呵一笑,眼底似乎有淚閃爍:“就因為份有別,太子做什麼都能得到他人的夸獎,反倒是兒臣,要耗費比他十倍的努力,才能吸引大家那一點點目,父皇既然您選擇讓我們出生,為何又要冷落我們?”
“慕瑾安,看來你心中有很大的怨氣,但這些是朕能左右的嗎?你以為當上皇上,就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?你真的太天真了,朕以為只覺得你不懂事,現在看來你是無知,無知到可怕!”
“那兒臣會讓您看到真正的實力。”慕瑾安對皇帝徹底失了,冷笑一聲看著跪在一旁的金院使,“好好照顧父皇,若父皇有什麼三長兩短,本王要整個太醫院陪葬!”
說完,他便轉出了寢宮。
用皇帝能聽到的聲音,吩咐守衛:“你們都聽好了,父皇現在需要靜養,從今天開始沒有本王的準許,任何人都不準踏進乾宮半步,無視規矩者格殺勿論!”
從此刻開始,慕瑾安就要真正展現他殘暴的一面了。
距離重節的日子,越來越近了。
溫婉兒看著一天比一天回來晚的豫王,心中的不安越發擴大。
這天,豫王又是大半夜回來,而且喝的醉醺醺的。
“殿下,您沒事吧?”溫婉兒與徐靜瑤一塊將他攙扶回臥房,給他穿,一陣忙活。
“婉兒,靜瑤,來,坐在本王邊。”慕瑾安一手摟著一個,看著兩人姣好的面容笑著道,“等本王當了皇帝,本王就冊封當貴妃,好不好?”
溫婉兒跟徐靜瑤對視一眼,前者輕輕道:“殿下,臣妾不在乎份,臣妾只想您平安無事。”
“婉兒你這話什麼意思,你是覺得本王不配當皇帝嗎?”
“臣妾不是這個意思,臣妾是擔心您。”
“擔心本王?”慕瑾安看著溫婉兒的臉龐,突然將重重推倒在地上,“溫婉兒,不要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心里怎麼想的,這麼多年了,您嫁給本王,連一顆蛋都沒生出來,你還妄想當皇后,你配嗎?”
“殿下,臣妾從未有過這樣的念頭,臣妾只想您平安啊。”跪地的溫婉兒滿腹委屈,“您現在走的是一條不歸路,萬一……”
“沒有萬一。”慕瑾安重重地打斷溫婉兒的話,“本王會功的,一定會!”
這一刻,溫婉兒著陷癲狂的豫王,徹底死心了。
九月初九,重節。
宜:安葬,殮,服,除服,破土,遷墳。
還是在上次皇帝舉行壽宴的宮殿,高朋滿座,歌舞升平。
皇帝坐在龍椅上,面無表地著中央起舞的舞姬們。
他的邊坐著皇貴妃淑妃等人。
慕瑾安大咧咧地坐在原本屬于慕瑾溟的位置上,仿佛他已經把自己當了太子。
而對于這樣的場景,底下的大臣也不敢有異議。
畢竟,這宮殿四的守衛,都聽豫王一人吩咐。
歌舞過后。
慕瑾安拿起酒杯走向皇帝:“父皇,今天是重節,也是從上次您壽宴后,宮中再次舉行大型宮宴的日子,在今日,兒臣祝福您長命百歲,兒孫滿堂,共天倫之樂。”
他這話,聽著就讓人覺得諷刺。
“慕瑾安,朕最后在說一遍,你非要把局面弄到現在這幅模樣嗎?”
“父皇,您在說什麼呢?兒臣聽不懂。”慕瑾安微微一笑,轉看著大臣們道,“如今這皇宮外都是兒臣布下的兵馬,都說重節是楓葉最艷之時,可兒臣覺得今天的楓葉不夠艷,缺那麼一點鮮麗。”
宮門外。
謝無宴帶著一群人,正趕到宮門口。
在宮門守衛還沒開口前,便一箭將其殺。
“記得,不要驚里頭的守衛,小心謹慎。”
“明白!”
“慕瑾安,你!”
皇帝雙拳握,一臉怒意。
“父皇,您應該好久都沒見到太子跟太子妃了嗎?”慕瑾安微微一笑,對著門外喊了一句,“將兩人帶進來。”
片刻后。
兩個軍押著太子與太子妃走了進來。
“父皇。”
“瑾溟,似!”
堂堂大梁太子與太子妃,如同人質一樣當眾被挾持。
這一幕,讓皇帝徹底紅了眼:“慕瑾安,你太放肆了。”
“父皇,您先看看這個吧。”
慕瑾安哼笑一聲,不不慢從懷中掏出一份證詞遞給他:“這是兒臣這段時間收集關于太子私下與幾位大臣做做的勾當,甚至他還勾結戶部挪用庫銀,也不知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,需要那麼多銀子做什麼?”
皇帝看著慕瑾安呈上來所為的證詞,瞬間撕個碎:“慕瑾安,這種本就沒有任何證據的證詞,你以為朕會信嗎?你為了皇位,就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嗎?”
“父皇,大梁走到今日不容易,您廢了一個太子,完全可以得到一個更好的太子,您為何就是執迷不悟呢?”慕瑾安沖皇帝笑,扭頭看向攝政王,“四皇叔,您快幫我勸勸父皇吧,今天大家都在,萬一大臣們把今天的事說出來,那百姓們肯定會對皇室失的。”
攝政王看了皇帝一眼,多日不見,他消瘦地可怕。
緩緩起,走到慕瑾安邊:“瑾安,可以了。”
慕瑾安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:“四皇叔,您說什麼?”
“本王說,你走到今天這一步,就不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比太子差,如今大家都看到了,收手吧。”
慕瑾安完全沒想到四皇叔會說這樣的話,瞬間然大怒:“四皇叔,當初若不是我告訴你實,你跟慕綰綰能父團聚嗎?你現在想過河拆橋,天底下哪有這麼容易的事!”
“慕瑾安,你好大的臉,就你這幅惺惺作態樣,讓你當皇帝,大梁的百姓還不知過的有多麼水深火熱。”
慕瑾安一怔,扭頭看著一系華服,氣極好的慕綰綰,大步流星地走進來。
頓時滿眼震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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