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待黎明?”
兩個孩子一臉茫然,完全不懂淑妃的話。
“當年若不是有皇上暗中打點,本宮也沒辦法逃出西瀾皇室這個魔窟,皇上在本宮心中的分量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,若你們仔細留意,這麼多年來,雖然本宮看似不皇上寵,也不關心瑾鈺,但食住行皇上從未虧待過,而且瑾鈺一直在暗中幫太子殿下做事,包括接近穆王、賢王都是他授意的。”
兩人眼中出驚訝之,不過細想,的確是這樣的。
“那先前,您跟賢妃編排皇長姐,不是還挨了板子,休養許久嗎?”
“本宮是挨了板子,不過本宮并未傷,傷是賢妃。”淑妃微微一笑,“至于長公主那邊,等所有的事結束后,本宮自會當面跟將來龍去脈講個清楚。”
“九弟,十弟,這段時間,你們就留在母后宮中,東宮那邊,我會想辦法把外界的消息傳遞進去。”
“我就是想不通,皇祖母為何要把太子哥哥給足了,難道也認為太子哥哥不是父皇親生的嗎?”慕瑾明一癟,要哭出來,“皇祖母還下令不見任何人,我們又不能出宮,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,所以我才跟九哥打算夜闖乾宮的。”
“你們的擔憂,本宮都明白,但眼下這個節骨眼上,還是不要去見太后。”
“淑妃娘娘,您為何要這麼說?”聰明的慕瑾汝聽出淑妃話里藏著其他意思,“難道父皇跟皇祖母之間也有恩怨嗎?”
淑妃搖頭:“本宮不知道,但瑾鈺說的沒錯,你倆還小,若你們再出點什麼事,讓皇上怎麼辦?”
“十弟,我覺得淑妃娘娘的話有道理,咱們不能給大人們添。”慕瑾汝衡量一下說道。
慕瑾明沉思一下,點頭:“好吧,那我就相信你倆一回。”
豫王府。
一覺醒來的慕瑾安,著酸脹的太。
昨夜他睡的很不好,夢里全是父皇失的面容。
無論自己怎麼解釋,父皇就是不聽,最后還廢掉了自己皇子的份。
“主子,有您的信。”門外傳來駱羽的聲音。
“信,什麼信?”
“屬下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,但只寫了三個字,天耀軍。”
聽到駱羽的話,愣了三秒的慕瑾安一躍翻下床,打開房門搶過信拆開,細細看了起來。
“本王就知道,原來這一切都是注定好的,哈哈哈哈……”駱羽看著笑的一臉瘋狂的主子,毫沒有為他趕到高興,反而一顆心越發沉下去。
“立馬備馬車,本王要出去。”
城中,一家熙熙攘攘的酒樓。
慕瑾安步廂房一瞬間,看著一躍站起來的兩人,眼神都在發。
“草民見過豫王。”
“傅長生,你真是讓本王刮目相看,原來你是……”
傅長恭本來是單獨來的,但傅長生覺得,與其被慕王發現自己的真實份,還不如主送上門去。
“豫王殿下,先前是草民……”
“你不用過多解釋,本王都懂。”慕瑾安說完,炙熱的目看向傅長恭,“你就是給本王寫信的傅長恭?”
“是的。”傅長恭頷首道,“草民此番進京,一來是尋找長生,二來是想調查當年的真相。”
“真相?什麼真相?”慕瑾安被他問懵了。
他的樣子,看著不像是裝的。
傅長恭輕咳一聲,便將先前與謝大將軍后來商量的對策說了出來。
慕瑾安聽完后,震驚之余無比憤怒:“荒唐,天耀軍乃是皇祖父一手創建的,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,敢假傳圣旨讒害忠良?!”
“草民這個傻弟弟,就是因為親眼目睹雙親慘死,所以想著宮尋找真相,結果差錯了長公主的面首,幸虧長公主一直都不喜歡他。”
傅長恭說話間,慕瑾安一直盯著傅長生看:“本王記得,你跟謝無婧走的很近?”
“回豫王的話,草民從未忘記過自己的使命,與走得近,不過是想快點尋找出真相。”傅長生忙跪地表達自己的衷心,“若您能為天耀軍死去的將士們討個說法,草民與大哥一定以您唯首是瞻。”
“當真?”慕瑾安瞇眼,“傅長生,就算你對謝無婧不是真心的,但慕綰綰可是很重你的,又那麼聰明,你就不怕被發現?”
“不瞞豫王說,長公主自從誕下一對龍胎后,一直于深度昏迷中,謝大將軍把京城中能找到的大夫都找來了,但大夫們還是束手無策,氣得他將所有大夫全都趕了出去,最后把自己跟長公主鎖在一個房間,本不讓人接近。”傅長生聲并茂的樣子,都把傅長恭給唬住了,看來這幾年小弟的確有所長。
“也就是說,慕綰綰活不了?”這對慕瑾安來說,是去天大的好消息,“真想不到啊,自己就懂醫,結果卻不能救自己。”
“現在還不好說,不過我聽到大夫們私下討論,說長公主現在一只腳已經踏進鬼門關了,現在就憑一口氣吊著,說穿了就是時間長短的問題。”傅長生低頭輕嘆一口氣,“先前的確為難過草民,如今看到這幅模樣,心里倒是有點不忍。”
“長生,男人都是做大事的,不要拘泥這些兒長,只要你還愿意為本王做事,將來別說榮華富貴,你要什麼本王都給你。”
長公主說的沒錯,豫王的確很會畫大餅。
傅長恭清了清嗓子道:“豫王,草民的述求剛才已經表達很清楚了。”
“本王知道,不過你的話,本王也不會全信,最起碼本王要見到天耀軍剩下所有人,還有執掌天耀軍的令牌,唯有看到這樣東西,本王才能有由頭幫你們不是?”
“草民也想把令牌給您,但在那次事件中,令牌丟了。”
“丟了?”慕瑾安嗓門瞬間提高八度,“這麼重要的東西,你們怎麼能弄丟呢?而且事過去這麼久了,你們到現在都沒找到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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