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：調虎離山

推開房門，一清香傳來。並不是什麼花卉的香味，而是兩位婦的香。

們兩姐妹的子都有些清冷，以至於們上的氣息也差不多，都是清幽而不庸俗的香味，聞起來提神醒腦。

除此之外，我還發現了一個，那就是在歡好時過程中，師娘的氣息還是那麼的清幽，但鄭曼的就不一樣了，漸漸的會變得有些濃郁，甚至流出來的味道也會變濃，使得歡好時的氣息非常靡，更能刺激我的慾。

也難怪師父對這個小姨子喜歡得，最後慘遭師娘的算計。如今我得到了這麼個極品人，也是恨不得每天都抱著在床上歡好啊！

思緒一閃而過，我看到們兩人都盤膝坐在雲床上。

鄭曼手裡著一串佛珠，有節奏的轉著，看見我當沒看見一樣。

師娘神一想要起，卻在看了妹妹一眼後，又坐了回去，衝著我出個帶著歉意的笑容。

真是家風不振啊！東方好歹是鄭曼的姐姐，結果誤會消除後，被鄭曼吃得死死的，長此以往，恐怕我不僅不到姐妹花的樂趣，反而是變師娘被岳母控制，逐漸和我疏遠。

這樣可不行。我暗自決定，一定要提前收服絕婦，免得節外生枝。

「劉日，剛才蕭前輩的話我們都聽到了。」東方悄聲對我道：「這個老傢伙真是個老狐貍，故意笑得那麼大聲，就是想要引起我們的注意，讓我們也聽到你們的談話。」

「也別責備他，老傢伙雖然做事不拘小節，但一顆心卻是坦坦的，為國為民，毫無怨言。」說到這兒，我忽然想起關婉兒，也和蕭遠衫一樣，為了國家和民眾的安危四奔波，如若是其他人有那樣絕世武功和傾國傾城相貌，恐怕早就福去「咦，在院子裡，你不是對他很冒的樣子嗎？怎麼忽然稱讚起他來了？」師娘奇怪的道。

「佩服他是一回事，可他要讓我的兩個老婆冒險，我自然不樂意。」我一本正經的道：「要不是想著你們跟著我回去後，江南沒有人照顧，我才不會答應他呢！」

鄭曼馬上就停止轉佛珠：「誰說我要跟著你走了？」

我當即回了過去：「小曼兒要跟著我回流風國，你一個人留在這裡幹什麼？」

岳母啞然無語，卻又無法反駁。

然而，東方有些猶豫：「劉日，敏敏還在江南呢……我怕去流風國不適應……」

「帶著一起走。」我不容分辯的說：「一個人留在這裡又沒有人管教，這丫頭一定折騰得厲害，還是帶在邊放心些。」

「哦……」東方遲疑了一下，終於點了點頭。

要是換以前，還不得我早點離開大元國，可是現在是我的人了，哪會願意和我分開？

另外的妹妹和外甥也一同去了流風國，對鄭曼有著深深歉意的師娘，心中對鄭曼放心不下，生怕心不好，鬱鬱寡歡，所以肯定想陪著。

至於說兒東方敏敏，小妮子雖然頑皮和高傲了一些，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，況且在流風國有我在，誰還敢招惹東方的兒？比起江南應該也不會差。

看著這對姐妹花沉默不語，我輕咳了一聲：「既然是一個時辰後會合，你們也準備一下吧。老公我對你們只有一個要求，如果見勢不對，立刻逃跑，絕不要逞能當英雄，知道嗎？」

「呃？」

兩位絕婦齊齊用鄙視的眼神瞪了我一眼，這還是們第一次做同樣的作，說不出的清人。

「什麼民族大義，什麼國家安危，都是假的。」我正道：「只有保全自己，以後才能為民眾做更多事嘛，你們說呢？」

「無賴！」岳母小裡吐出這兩個字送給我。

東方沒有這麼說，但看樣子也是這個意思，們兩人想不到，堂堂的流風國蘭亭公，率領數十萬西涼城軍民抗擊草原蠻族的英雄，居然鼓勵們臨陣逃。

傲世高手臨陣逃，那是多麼恥辱的事吶！

「你們不要在那裡嘀咕，我話先說在前面，要是讓我知道你們不聽話，沒按照我說的做，回來後我可饒不了你們！」

我惡狠狠的看著們，兩位人兒毫不畏懼的回瞪著我，顯然不準備聽我的。

我就知道們不會這麼容易屈服，苦笑一聲：「你們別以為英雄那麼好當，等以後我帶你們去西涼城看一看，你們就知道了。英雄的代價就是滿城的孤兒寡母啊！你們不要被那些面子束縛，一定要記得家裡還有人等著你們……有我、有你們的兒……」

都說當了妻子，對家庭的責任就會增加幾分；當了媽媽，就是全心全意把注意力放在兒上。

東方和鄭曼即使是傲世高手，也無法掙這種脈之的約束，也不會想掙。

所以，們神馬上就有了一鬆。

我趕打鐵趁熱的道：「其實也不是你們逃跑而已，記住是誰對你們手，回來後，老公我帶著你們殺過去，看看誰還能抵擋我們夫妻三人！不管過程如何，只要我們能笑到最後，這就好了！」

「歪理連天！」鄭曼冷聲說了一句，然後道：「不要以為我們是傻子，一對一的時候我們不會逃，如果一對二，明顯的不公平，我們也不會講道義……嗯，劉日，不許自稱是我的老公……你的老婆是小曼兒！」

我很想說你們母都是我的老婆，不想旁邊的東方已經想到我要說的話，大眼睛對著我一陣猛眨，讓我很懷疑師娘的眼睫會掉下來。

等我出去後，鄭曼的佛珠再也無法勻速的轉了，輕輕一歎，眼中閃爍著複雜的神。

東方看著一陣心疼：「曼兒，你要是……實在不願意和劉日在一起，我幫你說一下，讓他以後都不來糾纏你，好嗎？」

絕婦輕輕搖了搖頭：「我始終要陪著小曼兒的，到時候不理會他就行了。」

師娘心想：「你也把劉日想得太簡單了，我敢保證，只要你跟著他，不用幾個月，你就會自己投降。」可是，並沒有說出心中所想，因為在師娘看來，妹妹能一直和自己在一起，那是再好不過的事。

「你恨他嗎？」

「不恨。」鄭曼輕聲道：「他想救我，也就只有那麼一個辦法，所以也是事急從權。」

「那，你還對他兇的幹什麼？」

「這個臭小子屬於得寸進尺的人，如果對他好一點，肯定會放肆起來！」岳母的靨忽然紅了起來：「我才不願意讓小曼兒誤會！」

「其實，小曼兒不會在意的。」

「但我在意。」絕婦玉手一揮：「好了，不說這個了，我們好好準備一下吧。」

「嗯……」

東方和鄭曼的離開，讓我們都到一山雨來的味道。

那些人刻意把四、五個傲世高手引到承平城，絕對不只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，我和上小憐、慕容蕊商量後覺得很有可能是項莊舞劍，意在沛公，他們真實的目的還是在京城。

說到這兒，我真的不得不佩服想出這個計謀的人，他把自己的目的明明白白擺在檯面上，讓我們知道京城可能會出事，但還是不得不按照他設想的派傲世高手去承平城，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
想到這個組織的毒辣，我決定在兩個人老婆沒有回來之前，仍待在普清庵，想來這兩天昭宗也沒那個興致找江南雙驢商談稅賦一事，正好可以清閒兩天。

然而，世間不如意事往往十之八九，一來勢洶洶的暗已經開始湧了。

※※※

二月十七日，傍晚時分。

天空烏雲頂，雷電之聲不絕，不過烏雲卻總是懸在空中，並沒有落雨下來。

如此沉的天氣，更加讓幽平城裡的人們心煩躁不安。

宮裡的氣氛也是如此，從凌晨昭宗被吵醒直到晚上，一向溫和的昭宗已經杖打了十五個太監，其中好幾個人重傷，要不是同為太監的行刑者手下留，今兒個起碼得掛掉三、四人。

「咳咳……」

昭宗坐在養心殿的龍榻上，看著一本奏摺，周圍人都不敢說話，可此時居然還時不時傳來制不住的咳嗽聲。

依昭宗此時的心，換作是別人，早就被拉出去暴打一頓了，可是這個坐在昭宗五米開外的老者不但沒有被趕出去，手裡還端著一碗膳房熬好的老人參枸杞湯，慢慢喝著。

「周老，你要是子骨不舒服就先下去歇著吧，我這裡還有人。」昭宗想了想道。

一方面他想著宮裡高手眾多，正好做個人，讓傷的傲世高手休息一下；二來是他的心煩躁，聽著咳嗽聲實在不舒服。

周彬的傷勢遠比昭宗想像得嚴重，前日和鄭曼一陣拚殺，他吃了大虧。

倒不是周彬比鄭曼弱，而是鄭曼一上來就如同不要命一般，都是兩敗俱傷甚至同歸於盡的招式，周彬哪裡肯和同歸於盡？於是綁手綁腳之下，接連被打了好幾掌，要不是皇宮裡面靈丹妙藥眾多，周彬早就得閉關休養幾個月了。

饒是如此，他此時的功力只有之前的六、七。

聽到昭宗讓自己去休息，周彬遲疑了一下，現在程學隨著蕭遠衫離開，宮裡就他一個傲世高手，所以他才忍住傷痛前來護駕，如果現在去打坐調息，有些不負責任。

但一轉念，周彬和昭宗想得一樣，「這裡可是宮中，就算沒有我，周圍十幾個頂尖的絕世高手也不是紙煳的，怎麼也撐得到我趕來吧？」「謝謝陛下的，那老夫就……」

「啊！」

周彬拱手謝恩的話還沒有說完，外面就傳來一聲尖銳的慘聲，嚇得昭宗手一，手中的奏章落在地上。

周彬臉一厲，形一閃，就飛出門外。

原本站在門口和昭宗後幾米的六個絕世高手，也如閃電般迅速衝到昭宗的邊，團團將他圍住，本來就在他邊的崔德全更是直接擋在皇帝前面三尺。

外面的數十個侍衛也是如臨大敵的圍在宮殿周圍，四張著。

「砰砰砰……」

很快的，外面就傳來一陣巨大的響，順帶不時的慘聲和怒吼聲，顯得一片慌昭宗此時就顯示出一個皇帝的氣度了，他推開崔德全，站了起來，看著火閃的外面，沉聲道：「傳朕的旨意，調集高手，全力圍剿，不要放過一個逆賊！」

「遵旨！」

站在外面沒有進來的一個武將，大聲答應著跑向遠方。

養心殿外面廝殺喊的聲音，漸漸的越發嘈雜，甚至昭宗也偶爾聽見周彬蒼老的吼。

就在他以為自己聽錯的當兒，六個站在他旁的絕世高手再次靠近了他一步。

侍衛這樣的舉，讓昭宗倏地明白並不是自己聽錯了，而是周彬遇到了大麻煩，否則以他傲世高手的份，怎麼可能大吼大？

「去外面問一下怎麼樣了？」昭宗皺眉問道。

崔德全點頭走到殿門口，一會兒後，臉難看的走了回來：「稟報陛下，一共來了兩個賊子，但周老神仙和其他十個絕世高手都攔不住他們，侍衛們死傷好幾十個了，軍士們更死傷無數，宮殿也毀了兩座……」

「夠了！」昭宗握了拳頭：「現在調集高手，最快需要多久？」

「最快也要半個時辰。」崔德全想也不想就回答道：「因為蕭先生和程先生帶走皇城裡的五十名絕世高手，所以皇城的高手不多，只能去九門提督府和城守府調人。要不，奴婢現在就去吩咐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