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庭按著自己的肩膀,“我沒事。”
“真的沒事嗎?”傅景霖還是有些不放心。
傅景庭嗯了一聲,“沒事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傅景霖鬆了口氣,隨後又問容姝,“容姝姐,你呢?”
“我也沒事。”容姝搖搖頭。
被傅景庭保護的好好的,一點傷都沒有。
確認了兩人都沒事,傅景霖轉過頭,雙目赤紅的看向球場上的泡菜國球員,“那群混蛋,打不過我就使這種手段,看我不教訓他們!”
他著拳頭怒氣衝衝的回了球場,要找泡菜國的球員打架。
但最後被隊友拉住了,沒打。
畢竟真打起來了,這場比賽雙方都要被賽。
“你真的沒事嗎?”容姝聽到了傅景庭剛剛的那聲悶哼,並不像傅景霖那樣那麽輕易的相信他沒事。
傅景庭也知道自己騙不了,輕啟薄道:“肩膀被砸了一下,沒什麽大礙。”
“是麽……”容姝睫了,不知道什麽了。
過了兩秒,強下心的悸,看著他問,“你剛剛為什麽要救我?你明明可以不用管我的不是嗎?”
傅景庭垂下眼皮,遮住眼中神,淡聲回著,“剛剛那人之所以會砸籃球,是因為打不過景霖惱怒了,而景霖多次往我們這邊看,所以那人猜出我們是景霖在意的人,為了打擊景霖,那人才把籃球扔向我們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容姝皺眉。
這泡菜國的球員素質怎麽這麽低劣!
打不過就找觀眾發泄!
傅景霖又道:“所以砸向你的籃球是景霖惹來的,如果那顆籃球真的砸傷了你,景霖會很到很自責愧疚,我是他大哥,我有義務幫他杜絕這一切。“
“我知道了。“容姝牽了一下角,淡淡的應著,心裏卻自嘲一笑。
原來救是為了傅景霖啊,真好笑,又一次胡期待了。
一時間,容姝那顆好不容易有了點溫度的心,再一次變為了死灰。
這時,育館經理帶著兩個工作人員走了過來,萬分抱歉的對兩人道:“實在不好意思先生姐,你們沒傷吧?”
“他肩膀傷,麻煩你們安排一個醫生。”容姝指了指傅景庭。
經理點頭,“應該的,那先生姐跟我們去休息室吧。”
“好。”容姝答應了。
不管怎麽,傅景庭是救才傷的。
有義務陪著他去看醫生。
容姝杵著拐杖站起來。
傅景庭朝出手,“我扶你!”
容姝看了一眼他的手,麵無表的拒絕了,“不了,我自己可以。”
著,率先朝前走去。
傅景庭看走的那麽心翼翼,卻還拒絕他,薄抿了抿。
最後,他下心裏的煩躁,把手放下跟了過去。
休息室裏,傅景庭下上的西裝和襯,出壯結實的上,讓醫生上藥。
容姝就坐在他對麵的沙發上,目一瞬不離的盯著他的肩膀,那裏紅了一大片,可見當時那顆籃球砸來的力度有多重。
要不是他替擋了,也許的牙齒都會被打掉。
一想到這兒,容姝就有些後怕,再看他的肩膀,心裏也多了幾分愧疚。
“傅總……”
正當容姝準備些什麽的時候,傅景庭的手機突然響起,將的話打斷了。
傅景庭拿出手機,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後,眼神了,“漫音。”
“景庭,你沒事吧?”電話裏傳來顧漫音擔憂的哭聲。
傅景庭瞇眼,“你知道了?”
“嗯,我看到直播了,景庭,你傷了沒有?”顧漫音又問。
傅景庭心裏微暖,聲音也溫和了許多,“沒有,放心吧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顧漫音喜極而泣的點點頭,隨後又道:“景庭,景霖的比賽快結束了,我來找你吧?”
“好。”傅景庭嗯了一聲,同意了。
通話結束,他放下手機看向容姝,“你剛剛想什麽?”
“沒什麽。”容姝搖搖頭。
本來想請他吃頓飯,報答這次的事。
但聽到顧漫音要過來,還是算了,萬一被顧漫音誤會了,誰知道顧漫音又會做出什麽來。
見容姝不想了,傅景庭也不問,整個休息室都安靜了下來。
忽然,容姝想起了什麽,連忙拿出手機。
剛剛陸起給打的電話還沒接呢,也不知道有什麽事。
容姝給陸起回撥了過去。
陸起很快接聽,“寶貝兒,出事了!”
聽著陸起著急的聲音,容姝表也認真了起來,“出什麽事了?”
傅景庭聽到這話,忍著肩膀上的痛意,朝看了過來。
“你和傅景庭在育館看比賽被人直播了,微博有人你壞話呢,你離婚了還糾纏前夫,甚至還你六年前足傅景庭和顧漫音,趁著顧漫音車禍期間,挾恩嫁給了傅景庭,現在網上都在罵你!”陸起語速飛快的把事代了。
容姝瞳孔皺,“怎麽會這樣?”
“怎麽了?”看著有些蒼白的臉,傅景庭神繃了起來,聲音裏雜夾著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關心。
容姝沒有理他,對著陸起繼續問道:“誰幹的?”
“暫時還不知道,我正在查,不過我懷疑肯定跟顧漫音不了幹係。“陸起回著。
畢竟六年前的事,知道的人也就那麽幾個,而隻有跟寶貝兒有仇的,才會故意扭曲事實的真相來抹黑寶貝兒。
而跟寶貝兒有仇的,又知道當年事的,就隻有顧漫音一家,所以這件事,不是顧漫音,就是顧家幹的。
容姝也想通了其中的關鍵,握著手機的手都用力了許多,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寶貝兒,我們要不要……”
容姝深吸口氣,“等我回來再。”
“好。”陸起點頭,隨後想到了什麽,又趕提醒,“對了寶貝兒,這件事鬧得很大,肯定有去了育館堵你,所以你千萬不要走正門。”
“‘嗯。”容姝記下了。
掛斷電話,點進微博,看著網上那些滔謾罵,氣得子都在發抖。
“到底出什麽事了?”傅景庭看都快被咬破了,心髒一揪,又問了一遍。
容姝終於搭理他了,冷笑一聲,“還能有什麽,你未婚妻從直播裏看到我們坐在一起,然後就發瘋妒忌,在網上造謠我。”
“不可能!”傅景庭薄一抿,直接否決的話。
“不可能?”容姝了手心,然後把手機遞到他跟前,“這就是你口中的不可能。”
傅景庭看著微博上那條態,以及下麵那些讓人膽戰心驚的評論,眉頭都皺了川字,“這不一定就是漫音做的。”
漫音答應過他,不會再做針對容姝的事。
他相信漫音。
“那你告訴我,如果不是,誰還會知道六年前的事。”容姝把手機拿回來,“我隻知道跟我過不去的隻有顧漫音,所以的嫌疑最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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