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在京城的閔鬱,忽然打了個噴嚏,此時他那張俊的五著些許異於往常的白,唯獨那雙眼睛,依舊深邃幽暗。
“主子,是不是又……”卓雲目擔憂。
閔鬱擡手,“沒事。”
“拍賣會下午六點纔開始,您要不要先回莊園休息一下?”卓雲關心道。
“不用,晚點直接去會場。”閔鬱眸清冽,微頓,他側過頭,“今晚務必注意任何一個進會場的人。”
卓雲點了點頭,“我明白,只要那個人出現,我們就一定能將人留下。”
閔鬱漫不經心的彈了彈袖口,許久,他才淡淡的說了句:“但願吧。”
“只要他需要那味藥,他就一定會出現。”卓雲低聲音,神晦暗不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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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邊霍杳看著老太太喝完藥,又陪著說了會話,到底是年歲有些大了,加上還很虛,沒過多久就疲乏睡了過去。
霍杳替掖了掖被子,沒多久,走出病房。
剛搭電梯下到一樓,霍杳就到了何曉曼,不,確切來看,應該是刻意在等著。
“你跟我過來,我有話和你說。”
來往的人不,所以何曉曼的聲音並沒有那麼尖銳,不過臉上依舊帶著一如既往的高傲。
霍杳眉挑起,看著何曉曼那已經朝外面花壇走去的背影,若有所思了幾秒,擡步,跟了上去。
“我問你,你給老太太吃的到底是什麼藥?”何曉曼目冷冷的,看霍杳像是十惡不赦的惡人一樣。
霍杳雙手在兜裡,神散漫,“怎麼,我的藥有問題嗎?”
何曉曼被這種態度給氣笑了,“沒有任何包裝說明,也沒有生產製作商,這種三無藥品,你還真是敢給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吃?霍杳你是想害死嗎?”
“三無藥品?”霍杳忽然發出一聲輕笑,懶洋洋的擡起眼皮,眸深邃流轉,對上何曉曼充滿質問的臉,“你、知、道、我、的、藥、值、多、、錢、嗎?”
說話的聲音很緩慢,一字一頓,像是刻意,又像在譏誚。
何曉曼被這種說話的態度給驚了驚,好一會兒,回神,冷哼道:“你的藥再值錢,那也是三無藥品。”
一個鄉下土方藥,能值幾個錢?還真是搞笑!
頓了頓,何曉曼又說道:“更何況我還給醫生看過,連醫生都說這種鄉下土方藥不能輕易嘗試吃,除了會加重心臟負荷外,本無異於是慢毒藥。”
“老太太本來指標已經很平穩,如果不是你的藥有問題,昨晚怎麼會忽然又犯病?霍杳,老太太要是真的出了什麼問題,你就是害的罪魁禍首!”
霍杳脣角勾起,也並不爲這種倒打一耙的話生氣,只是輕飄飄的問了句:“你給藥的那個醫生是不是高度近視且無證上崗?”
何曉曼:“……”
輕笑著搖了搖頭,霍杳也懶得在這裡浪費時間,沒再說什麼,轉就走。
何曉曼回過神,看著霍杳遠走的背影,臉鐵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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