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24章二郎神有媳婦了
二郎神被夜紫抱住的那一刻,渾都僵住了。
像是有一頭小鹿闖進了心裏,在跳著踢踏舞步,那一個歡快。
「冷啊?我有服,穿我的。」
二郎神說著就要下自己上的外套,夜紫卻地抱住他,「不用,就這樣就好,你的懷抱很溫暖,我抱著你,就不冷了。」
一團窩在他的懷裏,二郎神只覺得心都化了。
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的孩子?
在臺上的阿紫如同天邊的月亮,那樣的奐,高不可攀;可在臺下的阿紫卻又是一個可的萌妹子,一團,讓他很想一。
二郎神有一種過去那麼多年都白活了的覺。
打從夜紫出現的那一刻,他的生命忽然間多了一抹紫的芒,完全蓋住了其它的,心臟從來沒有像這兩天跳得這麼歡實過。
「我好看嗎?」夜紫忽然仰起頭來,問二郎神。
二郎神垂眸對上漂亮的紫瞳,忙不迭地點頭,「好看!」
好看死了!
夜紫笑。
「那在臺上的我好看,還是現在的我好看?」
小孩的日常提問,在二郎神這裏完全不難回答,他幾乎是毫不猶豫,「阿紫在哪裏都好看,你的每個樣子,我都喜歡。」
話說的毫不費力。
因為他說的完全是真心話,沒有半點摻假的那種。
夜紫又笑了。
也是奇了怪了,從小到大除了父母,聽到別人對的誇獎數不勝數,可是那些誇獎聽到的耳朵里都是不痛不的,掀不起心的半點波瀾,因為很多時候別人讚,是為了從這裏拿到一些好。
任何別有目的的喜歡,在這裏都不值錢。
好比父母,是為了面子,這樣的在眼裏也不純粹。
要的,是單純的喜歡,完全的接納。
是所有的樣子在對方眼裏都是好看的,可的。
就是要找到一個喜歡的、的,也同樣喜歡、,甚至瘋狂迷的人,但同樣,要的又是完全純粹的那種。
從前以為這是心的一種妄想,本就不可能實現。
可是遇到二郎神之後,覺得……可以。
夜紫踮起腳尖,湊到二郎神角,「吧唧」親了他一口。
二郎神被親的整個人都「duang」了一下。
一顆心狠狠了下。
……親了他?
初吻啊家人們!
二郎神的耳朵「刷」的一下紅了,腳趾都地蜷到了一起。
「你喜歡我,我也喜歡你。」
夜紫眼神亮晶晶地看著他,「二哥哥,我們在一起好不好。」
問的是「好不好」,可想聽到的是肯定的答案。
二郎神臉已經紅,並且不出所的——狂點頭!
生怕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!
夜紫開心地笑起來,又抱住了他,這次二郎神終於反應過來似的,也抱住了,聲音都激得有些發,「阿紫,我不是在做夢吧?」
夜紫聽到他聲音里的哽咽,抬起頭來了一下他的臉,滿手晶瑩的淚水,他竟然哭了,可夜紫並沒有笑話二郎神,而是溫地了他的臉,肯定地告訴他,「不是在做夢,是真的。告訴我,為什麼哭?」
二郎神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。
就是想哭。
「昨晚,在排練室外面聽到你拉小提琴的時候,我就哭了。」
二郎神了一把淚,告訴夜紫,「我做了一個夢,夢見了你。」
他將夢境裏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講給夜紫聽,不錯過任何一個細節,夢境裏的一切那麼的真實,就好像真實發生過一樣。
夜紫聽完后,沉默下來,眼神中寫滿震驚。
「這樣的夢,我也做過。」
而且不止一次。
二郎神聞言,是真的驚訝了。
兩個人在湖邊的長椅上坐下,十指相扣,夜紫從的視角將夢境裏剩下的細節補充完整,本就是創作者,最擅長的就是講故事。
「阿紫的父親是一位小提琴演奏家,本著子承父業的想法,阿紫很小的時候就被父親教導著練琴,可並不喜歡拉小提琴。小時候的阿紫很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見,叛逆心也很強,不止一次和自己的父親對抗,後來有一次在對抗的時候挨了父親一掌,一氣之下直接將琴砸在了地上,琴壞了。父親很生氣,覺得這是對他權威的挑戰,解下皮帶生生打折了阿紫的。可即便如此,該練的還得練。」
二郎神瞳孔驟然一,握住了夜紫的手。
他怎麼可能聽不出來,在同他講述自己小時候的故事。
夜紫雖然在講自己的年,但聲線十分平靜,彷彿在訴說著別人的故事,語氣淡然沒有一緒,「阿紫的父母很忙,天南海北地演出,演出的時候就把關在家裏,有一次他們走的匆忙,忘記提前備好食,阿紫沒有東西吃,又出不去,在家裏生生了三日,等到父母回來的時候,已經暈了過去。從那以後,父母便將丟給了各種親戚照顧,過了幾年寄人籬下的生活,阿紫的格越來越孤僻。」
「那天,是的生日,可是父母完全將忘了,因為前幾日他們藉著演出之名舉辦了一個盛大的生日宴會,可那個宴會並沒邀請。阿紫到很難過,一個人到了海邊,想跳下去涼快涼快,靜靜心。想試試看,如果就那樣沉到湖底,會不會在這個世界無聲無息地消失?不會有任何人找到。這樣想著,便一頭扎了進去。」
二郎神一顆心猛地「咯噔」一下,下意識地抱了夜紫。
夜紫微微笑了笑,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,「可忽然聽到岸邊有人在呼喚,大聲地著的名字,那個聲音焦急、著關心,好像是來自天邊的呼喚,聽著這樣的喊聲,阿紫忽然就不想沉到谷底了,游上去,想看看那個喊的人是誰,看到一個小哥哥站在岸邊。」
「原本,我看不清那個哥哥的樣子。」
夜紫扭頭看向二郎神,漂亮的眼睛星點點,「現在我終於看清了。」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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