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8章姐姐過分麗了
「四哥,你怎麼想的,居然送小妹一份保險?哈哈哈哈哈……」
白鹿予在旁邊都快笑撅過去了,他實在不理解,他四哥季雲和程憲這兩個彎彎,怎麼會有這麼直男的作?
簡直就是鋼鐵純直男好麼!
南頌和季雲兩雙眼睛如激,瞬間將白鹿予燒了灰。
季雲見他笑得太放肆,踢他一腳,「你給小六準備了什麼生日禮?」
他倒要看看他能變出個什麼花來。
白鹿予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,了眼角的淚,直起腰來,先把自己親爸的生日禮送上去,「喏,老頭給你的大紅包,看好了,我可沒私吞啊。」
沒有人不喜歡錢,南頌收到支票,立馬眉開眼笑地收下了,「謝謝我五爸!」
「小財迷,看看我給你準備了什麼。」
白鹿予了南頌的頭,攬著出門,季雲也跟了上去。
食味餐廳門口,停著一輛被黑布罩住的車,白鹿予將鑰匙出來到南頌手裏,「剛從外國提回來,你的了。」
季雲在旁邊撇,「嗨,我當是什麼,不就是跑車麼,俗。」
白鹿予道:「這可不是一般的跑車……」
他話說一半,南頌已經迫不及待地上前,大手一揮將黑布掀開,是一輛被重新噴了漆的,祖母綠的保時捷911,在耀眼奪目的燈下,散發著澄綠的。
白鹿予看到綠就興,跳下臺階,像誇自己孩子一樣對南頌道:「怎麼樣,是不是好看到炸了!」
南頌臉上寫滿一言難盡,「小哥,你的品味死絕了。」
白鹿予:「……」
「噗——」這次到季雲嘲笑白鹿予了。
這倆人明明半斤對八兩,卻還要彼此嘲笑,互相傷害,完詮釋了什麼做「塑料兄弟」。
除去跑車的迷之,經過白鹿予改裝后,能南頌還是非常喜歡的,上去兜了一圈,輕輕鬆鬆玩了幾個漂移,車輕盈得像是要飛起來一般。
司哲正好端菜出來,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這一幕,驚得捂歡呼了一聲,反嚇了季雲和白鹿予一跳。
白鹿予臉上滿是驕傲的笑,「你太師叔帥吧?每次看到這丫頭玩車時那副吊炸天的樣子,我都想給跪下。」
說完,他又輕嘆一口氣,「可惜啊,已經退出地下賽車神壇很久了。」
司哲一雙眼睛已經釘在南頌上拔都拔不出來了。
姐姐,過分麗了。
……
喻晉文到了玫瑰園。
原本他是想去南橋古巷的食味餐廳訂一桌燭晚餐的,好好為南頌慶祝一番。
沒想到走到半路,何照卻不幸地通知他食味餐廳今日被人包了下來。
喻晉文沉著臉,「哪怕出高於十倍的價格,也必須包下來。」
何照與餐廳經理涉了一番,得到的結果是——
「喻總,餐廳經理說,不是錢的事,今晚餐廳要接待一些非常重要的客人,就算您出一百倍的價錢,也包不下來,要您改天或者換別家餐廳。」
喻晉文臉沉然一片,抿了抿薄,「去玫瑰園。」
先見到南頌再說。
只可惜去到玫瑰園,卻沒有見到南頌。
趙管家正命人將拆完的禮盒子收拾一下,整理整理搬到倉庫去,滿院子堆滿了各各樣的禮品盒,傭人們忙得一塌糊塗。
見又是這輛悉的黑轎車,趙管家親自走過去迎接了客人,「這位先生,請問您有何貴幹?」
喻晉文看著滿院子的禮品盒,烏黑的墨眸像幽靜的湖水。
他低聲道:「我找南頌。」
趙管家聞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有些不悅,他們大小姐的名諱,可不是隨隨便便誰都能的,這人也是真不懂禮貌。
「不好意思,我們大小姐不在,您若能聯繫上請給打個電話,或者改天再來,請恕我不能放您進去。」
說著,趙管家便命門衛將大門關上。
何照急急道:「我們沒有惡意,是來送禮的。這不南小姐今天過生日麼,我們喻總準備了許多禮,想要親手送給。」
一說到「喻總」,趙管家便知道來人是誰了。
一雙經歷過風霜,頗為嚴厲的眸子盯了喻晉文一眼,心道這就是害家大小姐了若干年苦、無盡委屈的負心漢,原來就長這副德!
「哦,是來送禮的啊。」
趙管家淡淡應了一聲,卻一點想讓他們進門的意思都沒有,回頭對搬運傭人道:「你們小心點,盒子裏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,別摔壞了。倉庫里還沒有拆封的禮也分門別類的放好,等大小姐得了空再慢慢拆。」
吩咐完,又回頭,面難。
「這位先生,你也看到了,前來送禮的人太多了,倉庫和院子都滿了,客廳更是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,實在是沒有空地了。好意我代小姐心領了,你還是拿回去,送給別的姑娘吧。」
說完,趙管家就轉,冷聲命道:「送客!」
玫瑰園的大門當著喻晉文的面,「啪」的一聲合上了。
「喂,你們怎麼回事啊,這就是南家的待客之道嗎?」何照了一鼻子灰,生氣地嚷嚷起來,被喻晉文扯著脖頸拖走了。
上了車,喻晉文就寒著臉命司機前往南橋古巷。
南頌既然不在家,那就一定是去了食味餐廳,想來能夠財大氣包下餐廳,又怎麼都不肯轉讓的,也只有有這個權利了。
包下了整個餐廳,是要辦生日宴嗎?
怎麼也沒有通知他一聲?
心頭一躁意浮上來,喻晉文掏出手機給傅彧打了個電話,一接通,他就開門見山地問,「你在小頌的生日會上嗎?」
傅彧在電話那頭,說話有氣無力的,「我想去,沒資格啊。說今天晚上是家宴,不許我去,今天晚上還要親自下廚,想想那一大桌子的味佳肴,我就饞得慌。」
喻晉文眼底掀起層層漣漪,「知道了。」
說著就要掛電話,傅彧的聲音又響起,「怎麼,你要去啊?別怪兄弟沒有提醒你啊,今晚這場生日會估著那幾個哥哥都會到,你要是去了,恐怕生日宴就變鴻門宴了,小心小命難保啊。」
喻晉文黑眸蘊著暗芒,聲音微涼,「就算是鴻門宴,今晚我也非去不可。」
著被切斷的電話,傅彧默默地嘆口氣。
這是明知會死,還偏要去找死啊。
傅彧在額頭和前點了點,雙手合十為喻晉文祈禱並默哀,「阿門。」
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,他會去替他收的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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