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攝住那個出言不遜的孩后,喬憬漠然的將視線收回。
就在這時,挎著限量版名牌包包,心打扮過的金雨菲出現了。
踩著高跟鞋,穿過人群,走到喬憬面前。
「喲!我當是誰呢?這不是喬三小姐嘛,看你這樣子,還真是想厚無恥的混進去啊?不過,就算你想混進去,你好歹也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吧!」
「你是怎麼好意思,說自己是韓知昱韓大師邀請來的?像韓大師那樣的大佬,那種級別的大人,也是你能高攀得起的?你說這種大話,也不怕別人笑掉大牙!」
金雨菲冷言冷語,怪氣,落在喬憬上的目,也帶著明顯的不善。
上次被迫登門道歉,到的那些屈辱,可牢牢記著呢!
想不到,報仇的機會這麼快就來了!
今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面,非得好好辱一下喬景,讓喬景這個可惡的人,也嘗嘗屈辱的滋味!
侍應生認出了金雨菲,知道是金家的大小姐,當即換上一副逢迎討好的臉,諂的搭話,「金小姐,這個人,您認識嗎?」
「是啊,是認識,見過幾次。」
金雨菲說著,臉上出一抹嗤笑,再次將目轉向喬憬,「看你這樣,應該是很想進去吧?想進去的話,我倒是可以幫你。」
說到這,金雨菲把挎在臂彎的包包取下來,遞到喬憬面前,頤指氣使的說道:「喏,你幫我拎包,我就帶你進去。」
喬憬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著金雨菲,冷然道:「讓我給你拎包?你也配?」
讓拎包?
做什麼春秋大夢!
嚴重懷疑,這金雨菲脖子上的東西就是個擺設!
金雨菲下一揚,擺出趾高氣昂的姿態,冷哼道:「我告訴你,我在國畫上還是有些天賦的,就連韓大師都曾經誇獎過我,我這次來參加流會,可是帶著作品來的!」
「我對我的作品很有信心,只要我的作品能得了韓大師的眼,說不定韓大師就直接收我為徒,讓我當他的傳人了,怎麼樣?是不是很羨慕,很嫉妒,很眼紅啊?」
金雨菲越說越得意,甚至有一種已經為韓大師徒弟的高傲,看著喬憬的目也更加輕蔑。
「所以,讓你給我拎包,那都是抬舉你了,是你這輩子的榮幸!」
聽著金雨菲這番話,喬憬突然想起,那天韓知昱和三個小傢伙提到的事。
微挑了一下蛾眉,不疾不徐道:「我只聽說過,韓大師要收鈺寶他們的媽咪做徒弟,可沒聽說過,韓大師有收其他人為徒的意願。」
金雨菲聽到這話,不由得愣了一下。
韓大師曾經要收戰祁霈那個鄉下妻子做徒弟?
這件事,還真是不知道!
愣了幾秒,金雨菲回過神來,瞪著眼睛盯著喬憬,沒好氣的駁斥道:「那又怎麼樣?你沒聽說過,又不代表韓大師就沒有收別人為徒的想法!」
話落,金雨菲冷不丁想到什麼,又接著說道:「哦,我想起來了,據說你是戰家認的乾妹妹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,說不定是某些人在故弄玄虛,弄虛作假!」
「退一步說,即便是真的,乾妹妹就是乾妹妹,跟親的沒法相提並論,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!」
說著,金雨菲再次將手裏的包包遞向喬憬,一副命令兼施捨的口吻,「拿著吧,把包給我拎好了,我發發善心,帶你進去見識見識!」
喬憬懶得搭理金雨菲,直接無視,轉眸瞥了一眼那個為人勢利的侍應生,冷淡出聲,「我的邀請函應該是落在家裏了,我讓我家裏人送過來。」
說完,喬憬拿出手機,給喬琳發消息,讓喬琳到的房間找一下邀請函,找到后幫忙送過來。
金雨菲見狀,不屑的譏笑,「你要是真的有邀請函,我反過來給你拎包!」
在看來,喬景這人就是在裝腔作勢罷了,才不可能真的有什麼邀請函!
今天這場書畫流會,能到邀請的人,不是豪門世家出的權貴,就是在國畫界佔據一席之地的畫師。
喬景這人,哪樣都不沾邊,又怎麼可能到邀請?
發完消息,喬憬收起手機,斜睨了一眼金雨菲,冷笑道:「你這種人說的話,也能當真?」
早就看出來了,金雨菲跟楊小小本質上本沒什麼區別,都是一路貨!
楊小小之前能幾次三番的出爾反爾,金雨菲肯定也不是什麼言而有信的人!
因為認定喬憬沒有邀請函,所以金雨菲底氣十足。
高昂著下,主提議道:「這麼多人在場,大不了找人做個見證就是了!」
金雨菲話音剛落,人群中一個中年男子著大腹便便走了出來,揚聲道:「我來做這個見證人。」
中年男子一頭,立刻引起了現場眾人的熱議。
「這不是陳一明陳大師嘛!」
「沒錯沒錯,就是他!他也是咱們帝都知名的國畫大師!」
「據說他也很崇拜韓大師,還想跟著韓大師學習呢,不過被韓大師拒絕了。」
「國畫界有誰不崇拜韓大師?韓大師可是國畫界的天花板啊!」
「是啊,雖然陳一明大師名氣也不小,不過比起韓大師,那確實是小巫見大巫了!」
「……」
陳一明走近后,朝著金雨菲微微點頭打招呼。
他之所以會站出來,當這個見證人,其實就是看在金雨菲金家大小姐這一層份上。
金家也算是頂級豪門之一,若是能趁這個機會拉攏一下關係,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!
金雨菲也點頭回應了陳一明,隨即瞟了一眼喬憬,「你聽到了吧?這位是陳一明陳大師,有他做見證人,你總該放心了吧。」
「記住你剛才說的話就行。」喬憬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。
老實說,還沒真見過,有人上趕著給別人拎包的!
今天,金雨菲算是讓長見識了!
圍觀的眾人都想知道這件事的結果,所以全在會場的門口等著,沒人離去。
等了好一會兒,不見有人來送邀請函,金雨菲開始譏誚起來。
「這麼久還沒來,我看你本就沒有邀請函吧,你這就是在故意拖延時間,想把我們的耐心耗盡,然後不了了之對不對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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