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喬憬眉眼間染上了悲傷的神,徐漠謙一時間滿腹狐疑。
他站在旁邊,皺著眉頭,小聲的自言自語,「奇怪了,看這種反應,想來以前應該是在這裏,待過很長一段時間,要不然也不會對這張爺爺有那麼深的羈絆,現在這種真流,應該是出自於本能。」
「可如果是這樣的話,為什麼以前沒聽憬姐細細談到過這件事?只是隻言片語提到過認了一個妹妹?」
徐漠謙百思不得其解,眉頭越皺越。
其實,讓他到奇怪的,還有景雲這個名字。
他怎麼覺,這個名字,好像是憬姐以前用過的?
左思右想,徐漠謙也沒能理出個頭緒來,反而越想越混,整個人都被鬧糊塗了。
冥紙都燒完后,喬憬站起來,從隨攜帶的包里拿出紙巾,將墓碑上的灰塵拭乾凈。
「張爺爺,我走了,以後再來看你……」
說完道別的話,喬憬深深的看了一眼墓碑,隨後轉離開。
徐漠謙見狀,趕忙邁步跟上。
下山回到村子后,喬憬又憑藉著本能的記憶,找到了菜園。
對此,徐漠謙到越發奇怪。
既然連憬姐以前的菜園都能找到,那肯定是在這裏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的。
所以,按理來說,他不應該不知道憬姐這個妹妹的存在啊,這到底是什麼況?!
徐漠謙很困,很不解,只覺得自己的腦子都不夠用了。
兩人準備回去的時候,隔壁鄰居家的大黃狗突然跑了過來,對著喬憬歡快友好的搖尾。
喬憬抬手了它的狗頭,它也沒有躲,任由。
「看來你在這裏待過這件事,已經確鑿無疑了!」
徐漠謙語氣篤定,有理有據的說:「這隻狗面對陌生人的時候兇惡得很,當年我都沒被它追趕,但它在你面前卻那麼溫順,可見對你是悉的。」
雖然他還有很多地方想不通,但從目前的種種跡象來看,這個喬景,應該是憬姐的妹妹沒錯了!
喬憬沒說什麼,只是若有所思。
驅車回去的路上,喬憬接到了戰南睛打來的電話。
戰南睛知道跟徐漠謙到鄉下的事。
所以,電話一接通,戰南睛就直截了當的詢問況,「怎麼樣?有沒有想起什麼?」
喬憬轉頭看向車窗外,緩緩道:「沒想起什麼,不過對於這個地方,我覺很悉,我以前應該在這裏生活過。」
「這麼說的話,那就很明顯了,你肯定就是我嫂子的妹妹!」
戰南睛是在餐桌上打的這通電話,這會一家人正好先後落座,準備吃午飯。
聽到這話,戰祁霈拿著碗筷的手微微一頓,幽深黑眸中的緒諱莫難辨。
所以,那個喬景,真的是喬憬認的妹妹?
蘇曼菡和戰曜相視一眼,臉上都帶著幾分愕然。
關於喬憬還有個妹妹這件事,他們這些天也聽說了。
不過現在這麼確認下來,兩人還是不可避免的到驚訝。
戰遠山則當場翻了個白眼,拍著椅的扶手,正道:「說什麼胡話呢!什麼你嫂子的妹妹?就是你嫂子!我都說過多遍了,明明就是憬丫頭!」
老爺子這番話一出,餐桌上的幾人都暗暗搖了搖頭。
戰南睛也扶了扶額,很快掛斷了電話。
看來,爺爺這神問題是好不了了……
幾個小時的車程后,徐漠謙和喬憬回到了帝都。
但徐漠謙並沒有直接送回小洋樓,而是開著車子,朝著另外一個地方而去。
喬憬看出線路不對,轉眸看了徐漠謙一眼,「你要帶我去哪?」
徐漠謙眉梢一挑,神兮兮的說:「別著急,很快就到了!」
喬憬想著都快到了,也就沒有多問。
過了一會兒,徐漠謙輕踩剎車,車子緩緩停下。
下車后,喬憬才發現,徐漠謙帶來的地方,是一所農業大學。
「憬姐以前在這所大學里當過教授,說不定也曾經帶你來過這裏,你看看這個地方不悉?」
說著,徐漠謙抬步往學校里走,在前面帶路。
喬憬一開始跟在他的後,在教學樓外面走了一圈,又到圖書館里逛了一下。
不得不說,這個地方,也給一種很強烈的悉。
見一直默不作聲,徐漠謙開口詢問道:「怎麼樣?有沒有悉的覺?」
喬憬點點頭,隨即腳步一轉,往另一個方向走。
徐漠謙有些狐疑,連忙跟了上去。
兩人先是去了幾間教室,最後來到一間辦公室。
進了辦公室后,徐漠謙看著喬憬,有些激的說道:「你知道嗎?你剛才進的那幾間教室,都是憬姐以前教過課的地方!而這裏,就是憬姐曾經的獨立辦公室!」
激完,他又開始困起來,「既然你對這裏那麼悉,連憬姐的辦公室都知道在哪裏,那就說明帶你過來。」
「那麼,按理來說,我以前應該見過你才對啊,可為什麼我完全不知道你這個人?這真是奇了怪了!」
徐漠謙著下,突然覺得腦子又不夠用了。
喬憬搖了搖頭,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況。
接著,開始打量辦公室里的一切。
不知道為什麼,總覺自己好像不只是來過這裏而已。
如果只是單純的來過,怎麼可能對這裏如此悉?
在喬憬打量的時候,徐漠謙突然覺肚子有點不太舒服。
「你在這等我一會,我去趟洗手間。」
說完這話,徐漠謙匆匆跑出辦公室。
與此同時,戰祁霈也來到了農業大學。
他在門口佇立了片刻,腦海中勾勒著喬憬曾經在這裏度過的那些時。
雖然他和喬憬並未在這裏留下共同的回憶,但喬憬在這裏畢業,又在這裏當過教授。
所以,他想來這裏,尋找一些關於的痕跡。
片刻后,戰祁霈抬步往裏走,徑直走向喬憬曾經的辦公室。
當他來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,喬憬正要離開。
兩人猝不及防的打了個照面,同時愣了一下。
喬憬回過神來,原本想跟男人打個招呼,但看著他那張冷峻的臉龐,突然想到那天在海邊,對方說過的那些話。
想到那些話,瞬間打消了打招呼的念頭,免得他產生什麼誤會,以為真有攀附的心思。
說實話,並不討厭戰祁霈對那麼冷漠,因為這至證明了,他對他的妻子很忠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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