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黎坐在他上,眼睛不安分地四瞟。
同時在腦子裏思考著快速離開的借口。
謝衍垂眸看著。
臉頰紅,漂亮的天鵝頸暈著一層淡淡的,連著瑩白的耳垂,一片瀲灩之。
眸水盈盈的,漆黑的長睫卷翹,眼眸烏黑亮,卻始終不敢看他。
手倒是很誠實,一直在他的腹上。
謝衍沒忍住笑了聲,心愉悅。
薑黎茫然地轉頭,“怎麽了?”
角沾著一點牛,瓣嫣紅,因此那抹白特別顯眼。
謝衍垂眸,盯著瑩潤的瓣,眸晦暗不明。
薑黎沉默著,不說話。
當然能覺到他灼熱的視線。
正因為如此,才不知道要說什麽。
轉頭,麵對著謝衍。
毫無預兆地,謝衍低頭吻了下來。
英俊的麵孔不斷在眼前擴大,薑黎整個人呆若木,大腦轟地一聲,把僅有的神思炸得一不剩。
男人薄著的瓣,輕輕了一下,隨後紳士地離開。
他的手掌扣著的後腦勺,並沒有撤多遠。
他抵著的額頭,呼吸近在咫尺,嗓音微啞,“可以親你嗎?”
薑黎:“……!!”
你現在問這話,是不是為時過晚?
親都已經親過了。
這算什麽?
先斬後奏,先親後問?
薑黎很想給他做一個現場示範——
比如瘋狂地他的腹,把該占的便宜全占一遍,再客氣禮貌地問他,我可以你腹嗎?
不過想歸想。
有賊心沒賊膽說的就是薑黎。
沒說話。
謝衍輕笑了一聲,抬手了後頸的,“黎黎,可以嗎?”
他刻意低了聲音,低沉磁,赤的蠱人心。
親都親了。
能怎麽辦?
薑黎點了點頭,剛想說什麽。
然而,令人沒想到的是,謝衍再次低頭吻了下來。
比剛才來的急,洶湧炙熱,有些迫不及待。
在他如疾風驟雨般的吻裏,薑黎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——
原來他問的,是下一次的吻。
薑黎:……哪有這樣的。
握在腰間的手逐漸加大了力度,手臂上青筋凸顯,滿滿的張力。
他低頭吻住,含著的瓣吮吸、輕咬,舌尖輕輕掃過的,帶起一片栗麻。
薑黎眼睫微,攀著他肩膀的手指慢慢收。
如春風細雨,如疾風驟雨。
當溫熱的舌進口腔的時候,薑黎整個人都炸了。
完全不知道作何反應。
吻越來越炙熱,齒間曖昧地纏,寂靜的空間裏,響起細碎的親吻聲。
他含著的舌尖溫輕吮,掌心扣著的後腦勺,瘋狂地攫取著的氣息,恨不得將拆之骨。
在更失控之前,謝衍鬆開了,在的瓣落下一吻,聲線暗啞,“黎黎。”
薑黎大腦於宕機狀態。
輕輕應了聲,音調甜,曖昧得不像話。
謝衍笑了下,抬手,用指腹去角溢出的一抹晶瑩。
他溫地看著,似乎在等開口。
在他炙熱的目下,薑黎故作鎮靜地起,還不忘拿走桌上的牛,“我先回去了啊,你早點休息。”
一副“這有什麽大不了,不就是親個嘛”的坦然。
謝衍低頭笑了下,跟著起,“走吧,我送你。”
這人怎麽不按常理出牌。
出門走兩步就到了,這也要送?
薑黎同手同腳地走到房間,回,看向門外的謝衍,“好了,我到了,你回去吧。”
謝衍看了一會。
終究沒忍住,傾抱住,了的頭發,低笑喟歎,“怎麽這麽可啊,謝太太。”
“早點休息,晚安。”
——
薑黎幾乎一夜沒睡。
天蒙蒙亮時,終於進了睡眠狀態。
夢裏,還是剛才一模一樣的場景。
坐在謝衍的懷裏,被他扣著後腦勺,和他細細地接吻。
接著,畫麵一轉。
不知道為什麽,被謝衍在下。
謝衍懶散地撐著胳膊,低頭朝看來,“黎黎,可以嗎?”
夢裏的薑黎膽子很大,點了點頭。
謝衍笑了聲,抬手將的服一寸寸剝離……
氣溫不斷升高。
……
睡醒後的薑黎,不敢看謝衍的眼睛。
一看到他,薑黎就想起昨晚夢裏的謝衍,溫中帶著強勢,一次次攻城掠地。
時而溫,時而又發狠似的,薄在耳邊,問是不是真的喜歡他。
薑黎攀著他的肩膀,在浪的起伏中淚眼朦朧地點頭。
每到這時,他又變得溫,憐地吻的,輕咬吮吸。
……
最後,薑黎連早飯都沒吃,隨便找了個理由。
一溜煙跑去公司了。
沈清佳來得也早,兩人在樓下相遇。
沈清佳無比震驚地瞪著,“你才去阮霜組幾天,竟然把自己搞了這副鬼樣子?!”
薑黎:“……”
薑黎自己的臉,“這麽明顯嗎?”
沈清佳走過來挽著的胳膊,“看著像是一夜之間老了0.5歲。”
薑黎:“……那是老得快的。”
一陣科打諢,又聊回正事。
“你在們組怎麽樣?阮霜人怎麽樣?”
“人好的,”薑黎認真道,“其他同事也不錯,有些不懂的東西,問們都願意教。”
“那就好!”
沈清佳鄭重其事地拍了拍的肩膀,“黎黎,加油,往上走,我相信你能走得更遠更好!”
薑黎,“謝謝,你也是,我們都加油。”
話音剛落,旁邊傳來一聲嗤笑。
李溪月拎著包,從們旁經過。
留下一句輕飄飄的——
“嗬嗬。”
嘲諷不屑的模樣,明顯聽見了們剛才的對話。
沈清佳仰頭天,“嗬嗬。”
並撞了撞薑黎,用氣聲說,“快,學我。”
薑黎也跟著仰頭天,“嗬嗬。”
沈清佳:“嗬嗬嗬嗬。”
李溪月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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