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時季寒舟跟雲姝之間,一直都是季寒舟步步,雲姝步步後退,今日這況是完全反了過來。
雲姝真生氣起來的時候,季寒舟覺得心裏沒底。
他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幾步,抵上了床邊,又突然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麽弱勢,於是順勢坐在了床邊,準備跟雲姝好好談一談。
哪知雲姝看到他坐在了床邊,一挑眉,又靠近幾分:“怎麽坐下了,還想繼續騙我?這回怎麽說,疼站不住?”
季寒舟被雲姝兌得臉上沒,“你就不能好好說話......”
雲姝氣樂了:“你想我照顧你不也沒好好跟我說嗎?非要用騙人得法子?
這下季寒舟變得理直氣壯起來:“我要是能,你還會照顧我嗎?”
雲姝語塞:“我......”
“你不會!”
不知怎麽的,雲姝竟然從他的語氣中聽出幾分委屈來。
“咳,你幹嘛非要我來照顧,府裏這麽多人呢......”
“你說為什麽?雲姝,有些事兒你心知肚明,但你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。”
季寒舟越說底氣越足,竟然一手,直接把雲姝拉了過來。
雲姝一時不查,被拉了一個踉蹌,摔倒在床榻之上。
還沒等發作,季寒舟已經覆上來,一隻手按著雲姝得肩膀,一隻手捂住了的。
雲姝想要掙紮,但完全不是季寒舟得對手。
嗚嗚著想讓季寒舟放開,但這個男人卻是打定了主意不撒手。
“你這張裏總是說我不聽的話,為了我們彼此都好,我決定暫時剝奪你說話的權力。”
雲姝心說你還能讓我一直不說話不?
卻不想突然聽到布帛撕裂的聲音。
捂在上的手鬆開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的布條,從後腦的位置,順著臉頰一路向前。
雲姝的被手指不容拒絕地撬開,的布條嵌進了齒之間,又繞過另一邊臉頰,在腦後打了一個不鬆不的結。
季寒舟糙的指腹不住地梭著姝的瓣,直到未點口脂的變得嫣紅。
“雖然很可惜,這樣不能吻你,但......”
男人溫熱的氣息噴在耳後,那塊敏的皮很快升起麻之:“咬布條,別傷了舌頭。”
雲姝惡狠狠瞪著他,換來的卻是季寒舟捂住了他的眼睛:“著這樣看我,你會後悔的。”
征服雲姝是他一生的夙願,這樣不屈的眼神隻會讓他更加興。
他的手從雲姝眼睛上退開,不意外看到雲姝還在用眼神控訴他的行為。
季寒手的手指順著眉的方向,進順的青之中。
“我剛剛想了一下。”
“你不願意照顧我,我卻是願意照顧你的。”
“明天起,我一定在你不適,不便走的時候,好好照顧你。”
雲姝兀地眼皮一跳,不知道想到了什麽,開始大幅度地搖頭:“唔唔唔.....!”
錯了,不該把這個男人到這種境地,現在對方惱怒,又於了下風。
想到季寒舟剛剛說什麽不適,雲姝腦中湧起一個令覺得心驚的猜想。
季寒舟該不會是想......
季寒舟看到了雲姝眼中的忐忑,和輕微的恐懼,低低笑了一聲:“嗯,就是你像的那樣。”
“我是騙了你,我沒什麽重傷。”
“我好著呢,你一會兒就知道了。”
......
雲姝後悔了。
現在隻是一隻被關在王府裏的兔子,怎麽會一時頭腦發熱,以為自己占理,就可以挑釁季寒舟這隻惡狼?
幾次拚命往前爬,想擺季寒舟的糾纏,又幾次被惡狼撲了回去。
第二日穆大夫接到消息去替雲姝看病,還以為是淋雨之後發燒反複。
但等見到了人,讓治的卻是腳踝。
雲姝纖細修長的腳踝上,布滿了曖昧的掐痕,可以想象下手之人將往回帶的時候,該是怎樣一副旖旎的風。
雲姝本沒臉麵對大夫,用被子捂著臉假裝自己睡著了。
事實證明,昨晚的猜測是對的。
季寒舟說要照顧,是真的。
今天怕是爬不起來了,隻能躺在床上任由季寒舟“照顧”了。
穆大夫幫雲姝的腳踝上了藥,又替把了脈,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。
“世子,我說了,最好。”
季寒舟神不變:“嗯,我知道。”
穆大夫:“......算了,我開個方子。”
季寒舟補充道:“那晚您說的......”
季寒舟說的含混不清,但穆大夫心知肚明,於是道:“這藥可以調養子,也能符合世子的要求,您放心。”
就是暫時不打算讓雲姝懷孩子的意思了。
穆大夫心中升起幾分欣:“世子還是憐惜夫人的。”
季寒舟什麽都沒說,隻是把雲姝捂在臉上的被子往下拉了一些:“別捂壞了。”
穆大夫輕笑一聲,看破不說破。
等到穆大夫提著藥箱走了,雲姝掀開被子坐起來,因為用力過猛,扯到了腰,一瞬間臉都有些扭曲。
“不裝睡了?”
“扯我被子,拆我臺?”
雲姝好歹也是王妃,不要麵子的嗎?
僅僅坐了一小會兒,雲姝已經腰酸的不像話,又重新躺了回去。
季寒舟瞧著這副樣子,道:“你要什麽麵子?我看你是死要麵子活罪,我說讓穆大夫幫你推拿一下,你又不同意......”
雲姝是真惱了:“我為什麽不同意你心裏沒數嗎?我,我那個樣子,掀開服怎麽見人?!”
季寒舟不是惡狼,是惡狗!
啃得全上下就沒一好地方!
這要是被別人看見,還不如殺了!
季寒舟沉默半晌,把被子掀開,“那沒辦法了,隻能我來了。”
雲姝警惕地看著他:“你來?你還想幹什麽?我警告你季寒舟,再來一次你就等著去閻王殿找我吧。”
季寒舟沒忍住,角翹起一個輕微得弧度。
“我有那麽禽嗎?”
“你沒有,你就是!”
季寒舟拍拍旁邊得位置:“好了,別鬧,背過,我替你按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