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粒窮追不舍的問,米夫人拍了一下桌子,“行了,我說實話吧!”
這話一出,嚇得米修國立馬擺手,用形示意別說。
米粒看向母親,米夫人說:“是我打了小淵,他生氣就不回家了。”
米粒秀眉一蹙,“你打他幹嘛?還想瞞著我,我一進屋就發現你們不對勁兒。”
“他早。”米夫人撒謊。
“早怎麽了?這青春的荷爾蒙誰沒有過?我給他打電話,讓他回來。”說著話,米粒就掏出手機要撥打電話。
米夫人一把將米粒的手機搶了過來,“不準打!我氣還沒消呢。你打我就不認你這個兒。”
米粒見母親暴跳如雷的樣子,不想兩人吵起來讓顧承霄覺得尷尬,於是把手機收了起來。
坐著閑話家常了一個小時,傭人來稟報可以開飯了。
米修國招呼著大家去餐廳吃飯,故意走在最後麵對老婆說:“這件事得瞞住,等他們很好的時候再說出來。”
米夫人點頭,“行,咱們都機靈一點。也順便觀察觀察,顧承霄對囡囡的態度。”
走到餐桌前,顧承霄主為米粒拉出椅子,米粒坐了下來。
米夫人注意到了這個細節,說:“老米,看看人家,給老婆拉椅子多紳士啊!”
米修國點頭,“顧承霄還是很紳士的。”
米夫人翻了個白眼,“我是要你學著點。”
米修國撓撓頭,撇撇後抬步上前來到餐桌前,主給老婆拉開椅子。
“承霄,快吃吧。別客氣,多吃點。”米夫人熱的邀請顧承霄筷子,顧承霄應答著先拿起了一個碗。
他站了起來,為米粒盛了一碗熱氣騰騰的湯,遞到了的跟前。
這段時間一起用晚餐,顧承霄發現了米粒會先喝湯再吃菜。所以他習慣的就在筷子之前,給米粒盛湯。
米粒接過湯碗,甜甜的笑道:“謝謝。”
米夫人了丈夫的手,低聲道:“看見沒,你兒的臉,都要笑一朵花兒了。”
米修國的確注意到了,米粒不僅笑容燦爛,目中充滿了對顧承霄的喜歡。
他心裏微微的鬆了口氣,就算是米淵那個不孝子了點什麽風聲,也不至於讓米粒離婚吧?
米粒在小口喝湯的同時,顧承霄則夾起來一塊清蒸魚。然後在盤子裏細心地挑去魚刺,確保沒有細小的魚刺後才夾到米粒的的碗。米粒夾起來就吃,著顧承霄的照顧。
米夫人忙說:“承霄,你快吃吧,你一直在照顧都沒吃一口呢。”
米修國也說:“別管,又不是小孩子了,還要人照顧吃飯。”
顧承霄回:“好,嶽父嶽母你們也吃。”
話雖如此,他還是繼續給米粒夾菜。米粒大口的吃著菜,很習慣他的照顧。
米夫人了米粒的手臂,“別吃了,照顧一下你老公。”
米粒抬頭對顧承霄微笑,“你也多吃點。”
顧承霄點頭,放下公筷自己夾了一筷子菜。菜都還沒送進裏,米粒又指著距離最遠的燒鵝說:“爸,給我夾燒鵝。”
顧承霄忙放下筷子,重新拿起公筷去夾給米粒。
米修國看著這一幕,輕聲對米夫人說:“這婚不會離,頂多囡囡生氣一陣子。你看,米粒多依賴顧承霄啊!”
米夫人則歎氣,“囡囡格堅決,我看不一定。”
兩人嘀嘀咕咕的說話,聲音特別小,米粒聽不見又好奇,“說什麽呢?”
“沒什麽。”米修國忙坐正吃菜。
“別是在說我的壞話吧?”米粒仔細打量父親的臉。
“你老公在呢,我哪敢?”米修國隨口一說,卻說到了顧承霄的心坎上。
顧承霄心好,端起酒杯說:“嶽父,我敬您。”
米修國立馬也端起酒杯跟他走了一個。
這喝酒一開始,米修國就停不下來了。一開始還有一堆前話要說,後來直接挪位置坐在了顧承霄的邊。
顧承霄為了討好嶽父,他不喊停自然不會停。
兩人喝了兩瓶白酒,米修國還嚷嚷著讓老婆開第三瓶。
米夫人罵罵咧咧的把他扶了起來,抱歉地說:“承霄啊,對不住了,你嶽父喝醉了。你們慢慢吃,我扶他去休息。”
顧承霄起,“我來吧。”
“不用不用,你快吃。”米夫人拒絕他幫忙,和傭人一起攙扶著米修國離開了。
等人一走,餐廳就隻剩下顧承霄和米粒兩人了。
米粒托著下看顧承霄,隻見他臉頰並沒有發紅的,“你酒量不錯,喝這麽多都沒上臉。”
“應酬多,練出來的。”顧承霄一瞬不瞬的盯著看。
米粒盛了一碗湯,遞給他,“雖然不是醒酒湯,但喝了胃舒服。”
顧承霄端過來,一飲而盡。
米粒問:“還吃嗎?”
顧承霄搖頭。
米粒起,“那走吧,我帶你去我臥室睡一會兒。”
顧承霄搖頭,“我不睡,我想再喝點。”
米粒驚訝,“喲,還沒喝盡興啊?”
“沒有。”顧承霄心裏打著小算盤,臉上卻一本正經。
“行,那我陪你喝點。”米粒去拿了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,“等會兒再喝?這酒還沒醒好。”
“無妨。”顧承霄抬手接過酒瓶和開瓶,打開後給米粒倒上。
他隻倒了兩口的量,卻給他自己倒上滿滿的一杯。
米粒哭笑不得,打趣道:“怎麽?不是自己給錢就要喝個飽?”
顧承霄掀眸看,“你酒量不好,不能多喝。”
“誰說的?”米粒抬起酒杯跟他換,可卻被顧承霄按住了手。
他的手覆蓋在白的小手上,糯糯的,手心麻麻的,像是電流劃過一樣。
他不願意放開,可米粒一掀手,他就被甩開了。
顧承霄心裏空落落的,抬起手端起倒滿的紅酒杯,“咕咚咕咚”的,竟然不歇氣兒的幹完了。
米粒瞠目結舌,“這麽猛?”
男人最喜歡聽人說他猛,特別還是自己的人。
顯擺棚的顧承霄,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,隨後如法炮製喝了起來。
米粒見他一口氣喝了三大杯後,不得不慨,“你的膀胱可真能憋尿啊!”
顧承霄卻笑得如春風一般,他黏糊糊的喊了聲:“老婆。”
這一喊,米粒的尾椎骨都發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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