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部　北部收祭篇

第一章　帝都賀禮

旭日高昇，燦爛的從窗外照進我房間，他照醒了原本睡得香甜的本爺我。張開眼睛，見到的就是橫躺在我旁的赤百合。一不掛地睡在我邊，銀的長髮半掩那張清瘦的俏臉，一雪白的，配合頸上銀暗閃的奴隸項環，在微之中顯得特別和優。

、大床和，再沒有什麼比回家更舒服。

我半帶玩笑地逗弄百合尖上的環，還輕輕拉著，拉得的稍為變長。百合裝作若無其事地任我玩弄，我當然不客氣，用手一下這對小但堅的房。

其實憑一流劍手的警覺，恐怕我還沒及環時已經甦醒，現在的只是裝睡，以免破壞我的興緻。能在這麼短時間學懂這種趣，我的調教總算沒有白費。

「百合小犬，再睡的話，主人就罰妳今日著屁一整天。」

百合初時沒有反應，但慢慢地，邊卻彎起一個甜的笑意。

「僕人百合，向主人請安。」這小妮子睡眼惺忪地微笑看著我，一頭銀髮稍微凌，還有兩隻在空中橫躺的長耳，這副睡意綿綿的姿態使我突然驚艷起來。百合見我定眼著，突然掩微笑起來。

天啊！我的魂魄幾乎被這隻小妖勾了去。

「主人的睡床舒服嗎？」

「嗯，好舒服，百合從沒睡過這麼舒服的大床。」

神聖妖族真是窮得要，這麼一個超級大，居然讓睡木板床，簡直暴殄天，離譜得很。現在想起來，我不由得記掛那個佩戴藍項環的另一奴隸；雪燕。

「主人，你的手臂痊癒了嗎？」

「還有許痛，只要不是大作，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。」

被天樹和夜蘭狙擊時所的傷，雖然已由僧施以治癒系魔法醫療，也讓醫生詳細檢查，可是要徹底痊癒還需要一點時間。

百合在床上坐起，一頭瀑布般的銀髮垂直地掩蓋前雙，那對藍綠雙的瞳孔帶著癡迷地凝視著我，即使我過往有一大堆人，但能有這份姿的卻是屈指可數。

當把臉到我前，整個香噴噴的軀倚到我上時，我本能地手到的項環上，那佔上熱的奴隸環。

這個大是我的奴隸，哈！！

「主人，不幹了嗎？」

「幹！幹妳的大頭鬼，主人我可是公務繁忙的，由朝到晚就想著要幹。」

我輕輕敲了百合的頭頂，卻笑而不語。我把手指在穿了環的紅頭上了一記，沒想到這輕輕一，竟導至了起來。如非約見了全城的文武員，要應付『』積如山的工作，我一定把這個小變態按倒床上再來一炮。

「咯咯咯．．．」

「進來。」

百合想要躲起來，但卻被我抓肩膀，使赤的上半暴出來。房門打開，一名穿著傭人服的走進來。百合把臉埋在我前，但臉上已經很灼熱，反而見怪不怪的侍卻沒有特別的反應。

「爺，所有員全都到齊，在外賓館的議政廳等候大駕。」

「通知他們，我十五分鐘後到。」

「遵命。」

侍退出房間，我把手被子之下，竟發現百合的下了一片。基於調教師的習慣，我當然不忘好好嘲弄。我把手上的在眼前一晃，才在的小臉蛋上把手指抹乾淨。

「嘿嘿．．．變態．．．」

「．．．嗯．．．．．．對不起．．．」

「幫主人更，主人今晚才好好玩妳。」

「唔．．．是的．．．主人．．．」

費本立城，位武羅斯特最北邊的大城市。原本應該是一遍荒蕪的區域，但在短短五年，人口由四十八萬激增至六十七萬，更備了工業重鎮的規模。

一般的邊境大都城只允許有兩萬戍軍，可是由於五年前與人軍的戰，皇室卻特準費本立把軍力上限提昇至三萬多人。現在城中除了原有的一支兩萬步兵外，還追加一支一萬一千人的騎兵團，與及一師五十人的魔法師團。單是軍方的千人或千騎隊目，就已到達三十多名。

除此之外，還有一支傭兵團駐於北方三個大郡。此支雇傭兵團於四年前建立，名為鷹擊傭兵團，與都帝註冊了一萬五千上限的兵力，隨時協助抵抗外敵，或執行政府軍不適合的行。

議政廳位於男爵府的外賓館，足可容納一百五十多人，這裏早有八十多人在此等候著我，當中全是費本立城的行政要員，也有高級的軍、貴族和騎士。

「參見領主大人。」

「各位不用拘禮，開始工作吧。」

議政廳設有兩邊弧形的座位，各人依職級的高低分坐，最接近我的自然是份最高者。在我左手邊的是以里安道為首的武將們，里安道雖然是我家的庶系，但仍然是貴族及騎士，較後的是魔法師團長卡朗，步兵團長艾耶拉，打後的是一般的千騎長等。

在我右手邊的是一名白髮老者，他名沙魯安力，我們一般尊稱他為『老爺子』。他已年屆六十，於費本立城任職司政已有四十年，本是衰落的貴族，現在則是眾文之首，也是我治理此城的得力肩助。

位於他較後的，是一系列的文們，當中以負責財務及商務的亞當利和保加士份最高。

而我背後還坐著兩個人，一個是負責保護我安全的百合，而另一個是我的私人助理兼書長艾。

在老爺子的旁，閃出兩個文，把好幾本厚厚的文件放到我面前。

「老爺子，這幾本字典是啥？」

「偉大的男爵大人，我們最敬的領主，你離開費本立城足有十日之多，這裏是十日必須審閱的文件，希大人會議結束後能儘早理。」

這個老爺子是我部下之中，數有膽向我直諫的高級要員，他著我不懷好意地冷笑，就像爺爺教訓孫子般，一對眼睛似在告訴我『有多風流，就有多節墮』。

「誰個耐煩等會議結束？會議開始，誰有事要上呈？」

我開啟手上的文件，眼睛已盯在文件的字上面，可是耳朵卻留心他們的報告。著我一邊理文件，一邊向他們的報告作審理，這份一心二用的本領，相信老爺子和其他人一定看呆了眼。

「大人，首先是收祭的事，雖然還有四日才正式開始，可是人流方面卻大大超出我們預計。我們本已經增加建造旅館，可是仍無法應付人流。」

「接待組由誰負責，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失誤？」

我語氣之中帶了點怒氣，一名漢子從席上奔出來，在正中央向我單膝下跪。我眼尾瞥了他一眼，認得是新近上任的員，名字祖利亞。

「是屬下負責的，請大人見諒。」

跪在我面前的祖利亞震抖，但也難怪。在現今的帝國北方，沒有人敢惹我不高興，因為我的名聲比起國皇威利六世還震攝力。

為文之首的老爺子，開腔替祖利亞講說話：「大人，這方面雖是接待組理，但北方已有二十多年沒舉行收祭，資料總會有誤差，可說是非戰之罪。」

「沙魯安力和艾，我要聽你們的意見。」

「．．．．．．．．．．．．．．．．．．」議政廳中一片沉默。

「傳我命令，所有工廠提早一天放假。祖利亞，你在後天開始翻新工廠宿舍，限時大後天午夜完，否則革職查辦。」

「屬下謹遵大人旨示。」隨著祖利亞半行帶跑地離開，接著就有其他人要上報，最先的是里安道。

「大人，請分配各軍在收祭的行。」

「里安道，你把騎兵團分六亭，一亭負責北門境外巡邏，一亭負責蕭清南門，保護來路暢通及安全，其餘四亭更休息。艾耶拉，把步兵分十二亭，一亭在城上守備，三亭負責東西及中央區域的治安，其他更休息。卡朗，分出僧組醫療組，協助理各區突發事件。」

在我分配他們的行時，仍以極速批閱手上的文件，一心二用地理這些公務。

「大人，請問各地的大貴客們由誰來接待。」

「卡朗，由你及魔法師們組接待團，一方面負責接待各地員，另一方面作的保護，絕不容許任何差池。如有需要，可以用公帛聘請傭兵協助。艾，妳通知伊族主，讓自由使用我的接待館，商人團方面全部給理。」

在議政廳中響起微細的吵聲，他們對我這個決定似有不認同，因為艾的外手法比沉默的卡朗好得多。可是礙於我的權力，並沒有人敢開口說話。

「還有什麼事尚未理？」

「．．．．．．．．．．．．．．．」

我大笑一聲，合上了手上的文件，把筆一拋，完了這堆嚇人的工作。老爺子的表非常難看，口裏還似在說話，看型應該是罵我『妖怪』。

「什麼跟什麼，這就是你們十日都理不好的工作？我用了兩小時就解決了。哈哈哈．．．我會不會出太多薪水給你們呢．．．哈哈哈．．．」當我面嘲笑時，一班文武將全都面如死灰，但也莫奈我何。

「大人，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沒解決。人來，呈上。」

兩名文各奉著一個黑的帛盒，一個是正方形的，而另一個是長方形的。眾人面上都掠過張的表，連我也不好奇起來，這個似乎才是主戲。

「這是昨日早上，皇室派人送來的戰勝賀禮．．．．．．」

來人把兩個盒子放在我面前打開，其中之一放置了一件黑閃著銀的寬肩披風，憑煉金士的鑒定眼，只一眼就曉得是昂貴料，而且經打磨後滲進魔法石碎，使其擁有高度魔防力。

而另一個盒收藏著一把黑柄的配劍，我沒有拔出來看，但從劍鞘上的皇家徽號，與及劍柄的造型雕工就肯定是名家之作。

沙魯安力站起來想要說話，但我卻打手勢示意停。眾人一時張起來，連里安道等也出吃驚的神。

這套披風和配劍由皇室頒贈，固然是價值不菲的佳品，但當中的意義卻更深遠。依照慣例，只有侯爵或以上的爵士及親王，在得到大功勛時方能賜披風或寶劍，因為這兩件皇室之表代了『豁免死罪』及『先斬後奏』的權力。

一口氣賜這兩件寶貝，在帝國史上從沒發生過。

由於我跟南方關係極度惡劣，與宰相赫魯斯更仇深似海，所以我上任領主之後從沒回帝都述職，以至北方其餘十郡亦年年缺席。但今次我智破七十萬聯軍，定會震帝都皇室，皇上陛下今次破格頒贈，目的除了想拉攏我外，也有暗示要我回帝都述職之意。

如果我還堅持不回去，將變拒絕威利六世陛下的好意，在無法下臺的況之下，不知道對方會有什麼反應。故此一眾大小員們，才會這麼張我的決定。

可是我卻另有想法。

「有誰可以告訴我，這十日裏帝都發生了什麼變化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