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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楠一眼皮了一下,看樣子這個人還真有兩把刷子。
自己也通醫,曾嘗試給自己把過脈象。
原主本來就不太好,加上這幾個月大量給顧夕輸,導致虧損的厲害,嚴重營養不良導致心脈不穩,心主,心臟有問題,就會滯阻。
讓意外的是,這個男人僅憑觀面就能一針見地提出病癥所在。
的確有兩把刷子。
顧楠一收起了那輕蔑的心裡。
「進屋吧。」男人將二人請進屋。
讓顧楠一坐在桌子前,他坐下後便開始幫顧楠一診脈。
診斷完畢後,男人角帶笑,揶揄一句。
「小姑娘,你最近難不每個月向國家捐獻心了?」
這小姑娘明顯是失過多導致,但從脈象來看又沒有發現其它病灶。
所以,捐是唯一的可能。
「差不多吧。」顧楠一含糊地回了一句。
「本來就虛弱,眼下還落了水,你這只會更糟糕。」
傅雲琛蹙眉。
他也略懂一點醫,約也能覺察到小朋友很虛弱。
所以他今天才決定帶來這裡。
夜邪被譽為鬼醫,他煉製的丹藥甚至能讓患了絕癥的病人起死回生。
讓小朋友吃一段時間的補益氣的丹藥,應該就能恢復。
小朋友不太乖,讓長期喝滋補的藥膳不現實,他又不能時常盯著,所以吃丹藥是最快也最有效的辦法。
「丹藥?什麼丹藥?」夜邪現場發揮,裝起失憶。
笑話,他煉製一爐丹藥多困難知道嗎?
他的一粒丹藥隨隨便便都能價值百萬,你竟然想白嫖?
哼,沒門。
傅雲琛看出夜邪的心思,輕呵一聲。
「最近家裡給傅懿相親,聽說都是一些青年才俊……」
夜邪的臉頓時秒變:「什麼時候的事兒?我怎麼不知道?」
「你行蹤飄忽不定,傅懿相親又不曾對外公開,你怎麼會知道?」
夜邪突然變得張起來,小心翼翼的問:「怎麼樣?……有沒有相中的?」
傅雲琛神淡然地瞥了夜邪一眼。
「丹藥放在哪兒想起來了?」
夜邪猛地敲了下腦門:「瞧我這記,你等一下,我想起放在哪兒了,這就去給你拿來。」
夜邪一溜煙跑出辦公室。
須臾,他便折返了回來。
那番風姿秀雅的氣質早已然無存。
雙手舉著一個白瓷瓶,恭恭敬敬遞到了傅雲琛面前。
傅雲琛單手接過,拔開塞子從裡面倒出一粒。
「吃了它。」
顧楠一朝傅雲琛手裡的丹藥看去,一淡淡的清香飄來。
「當歸、白地、白芍、何首烏、海赤芍、海金花、土地榆……」顧楠一報出一串草藥名字。
夜邪驚愕的瞪大雙眼:「你懂醫?」
顧楠一手接過藥丸兒,遞到鼻尖嗅了一下。
「略通一二。」
夜邪心裡暗道,遇到高手了啊。
能從他這丹藥里嗅到這麼多味草藥,可不是略通一二這麼簡單。
「這丹藥我總計用了十九種草藥,前十八種都被你說中了,但有一味草藥你絕對猜不到。」
不是他吹牛,這位草藥產自南疆巫族的死亡谷中,除了南疆人之外,沒人知道這味草藥的來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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