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正堂后門,玉竹小心提醒,
“劉四爺,待會進去后,您要給客人行禮,姐說了,您不愿意行大禮,就行個點頭禮,然后姐會出面給們介紹您的。”
要他這個皇帝給人行禮?
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,不過這倒是激起了他的好奇心。
他倒要看看,這位神的大人,到底是誰。
想到這,他點頭,
“我知道了。”
他冷漠的回應后,便朝著正堂所在的方向走去。
他的眉頭的擰結在一起,他的腳步,異常沉重。
他剛要推開那道虛掩的門,過門,便看到姐正在和一個人噓寒問暖。
“花姑娘,您能來寒舍,讓寒舍增不啊,中午飯我已經下人安排好了,都是新鮮的食材,保證您滿意。”
“有勞姑娘了,不過這都不重要,你這金礦每年個季度都盈利,而且我安排在礦場的人也和我回稟過,你的金礦連礦工都不用花銀子雇,那這個季度你怎麼會沒有盈利呢?”
說完這句話時,一直背對著后門的花姑娘突然側臉看向姐,這張臉,當即嚇得冷鈺從門里退了出去。
這個人的面相看起來好眼。
好似在哪里見過呢?
花姑娘?
花姑娘?
他眼前突然閃過一個人的影子,這個花姑娘,不正是藍兒的那個妹妹,水春花嗎?
天哪!
這宜蘭縣的幕后黑手竟然是這個人?
水春花?怎麼會是?
一向愚笨,憑借自己的頭腦,本沒有能力控整個局面的?
正在他詫異之時,另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響聲,
“姑娘,你可別戲弄我們,你要知道,你這礦場之所以能安穩的干這麼久,都得益于花姑娘的庇護,你若敢糊弄我們,可不會有好果子吃。”
冷鈺尋聲去,便再次看到另一張悉的面孔,那不是別人,正是藍兒的親叔叔水有才?
雖然他頭發有些花白,卻并不顯老,大概是過上了錦玉食的生活,臉上倒比當年更顯年輕了。
這一幕,讓冷鈺有些不知所措。
他千算萬算,也沒算到這宜蘭縣的人會是水有才和水春花。
這樣來看,說和藍兒親如姐妹,這似乎也不為過。
不過,他并不想在此時與他們相見,既然水家父是幕后的主事人,他們又確實是藍兒的娘家人,這件事要怎麼理,他應該和藍兒商量一下才行。
想到這,他轉離開,守在門口的玉竹忙迎了過來,
“劉四爺,您要去哪?”
冷鈺手捂著頭,面難看的回道:
“我頭忽然很疼,回頭和姑娘說一聲,我去找郎中開點藥。”
“劉四爺……”
玉竹在他后喚了一聲,冷鈺頭也沒回。
現在他急迫的想要找到藍兒,他想要把這件事告訴,看看有什麼打算。
雖然與水春花勢不兩立,可是水有才是的叔叔,時常會念叨的叔叔對有恩,也很惦記的叔叔。
所以這件事,他必須要和商量一下才行。
想到這些的時候,他快步來到靜心院門口,讓守門家丁給他牽了匹馬后,便直奔香月樓而去。
現在是白天,香月樓大門閉,他想去找藍兒,依舊得從窗戶進。
他知道,白天時,藍兒一般會待在房里。
站在藍兒所在房間的窗下,這里比較偏僻,并沒有人發現他的到來。
他縱一躍,來到窗口,雙手攀在窗沿上,隨即輕叩幾下窗欞。
正在拭著琵琶的藍被這突如其來的敲窗聲驚得慌忙回頭去看,心里明白,只有冷鈺會從窗口來找,可是現在是白天,他怎麼可能出來呢?
懷疑自己聽錯了,一定是聽錯了。
想到這,繼續低頭,認真的拭的琵琶。
這把琵琶,是在這香月樓生存下去的必備工,亦對它甚是喜。
過窗戶,藍的一舉一都被冷鈺盡收眼底。
他直接掀開窗戶,跳了進來,以藍完全沒反應過來的速度出現在的面前。
“藍兒,看到相公來了,怎麼不去窗口迎接呢?”
藍抬頭,當看到冷鈺真的活生生的站在面前時,不喜出外的上下打量他,
“你……你怎麼這個時候出來了?”
冷鈺抬手接過手里的琵琶放在桌子上,然后坐在對面,拉著的手,面嚴肅的看著。
藍被他看得發慌,不解的詢問,
“相公,出什麼事了?”
冷鈺知道,這件事瞞不住,也不能瞞。
可是他害怕說出來時,藍兒會因此傷心。
他在猶豫,藍見狀,再次追問,
“相公,到底出什麼事了?”
冷鈺這才深吸一口氣,鄭重的開口,
“藍兒,我終于知道這個對外宣稱和你同姐妹的人是誰了。”
“哦?”
藍急不可耐的看著他,
“是誰?”
“你認識……”
“我認識?”
藍滿臉詫異的反問,在這宜蘭縣,能認得誰呢?
輕輕搖了搖頭,
“相公有話直說便是。”
冷鈺知道,就算想破頭,也本不會想到,多年以后,他會在這里到水有才和水春花。
他抬起眼眸,警覺的看向,
“他們是水有才和水春花。”
這兩個名字已經有幾年沒在藍的耳中出現了,冷不丁聽到,竟一時沒反應過來。
不追問,
“你剛剛說,是誰?”
“你叔叔水有才和水春花,原來,這宜蘭縣的事都是他們在控,而且是他們打著你的旗號,到招搖撞騙。”
經冷鈺再次重復一遍后,藍才確定沒有聽錯。
愕然的張大看著冷鈺,
“是他們?你沒看錯?”
“我親眼所見,怎麼會有錯?他們此時就在靜心院。”
聽見這話,藍便準備起,冷鈺忙拉住,
“你要干什麼?”
“我要去找他們,我要問問他們,為何要打著我的旗號到害人?還有我叔叔,他怎麼也會變這樣的人?”
“藍兒,你別著急。”
冷鈺忙拉著坐了下來,
“我來,就是想找你商量一下,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,他們畢竟是你的家人。”
“就算他們曾經是我的家人,也不能打著我的旗號到害人哪?他們離開京城,我以為他們會找個平靜的地方生活,誰能想到,他們竟然跑到這里,干出這種事來,簡直是……簡直是太過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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