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有可能,“林知譯,這兒太危險了,我們還是回家吧,我怕一會兒摔了。”
“別怕。”林知譯說,“我一直在,你放心地閉著眼睛走。”
他像是聽不懂的潛意思,溫聲鼓勵,“還有幾步路,加油!”
“……”
加個der!
文婧氣呼呼直接甩開他的手,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咔噠咔噠快步走在前面。
林知譯打趣:“腳不疼了?”
回應他的是更快的咔噠聲,以及一個搖曳的背影。
他輕笑一聲,不不慢跟上去。
月燈齊齊落在地上,遠遠的,照得一前一后兩道影子宛如泥土,難舍難分,旖旎纏綿。
了秋后,晝夜溫差大,風呼呼狂嘯。
在狗老公的監督下文婧不得已甩了十分鐘的才得以家門。
舒舒服服洗了澡,做過保,抱著平板滾上床,這才發現十點過的時候羅悅枝給發過消息,問電影評價,說是也打算去看。
的手機在吃燒烤的時候就沒電自關機了。
因為林知譯也在邊,想著還有他的可以用也就沒找充電寶,直到剛才到家才充上的。
文婧覺得還不錯,于是回了句“還可以。”
發完想起一點小意外,又補了一句:【友提示,中途有點嚇人】
倒也不是恐怖片那種靈異式的驚嚇而是懸疑類的后怕。
電影主打的玄幻標簽,講述了為刑警的男主和害者家屬的主一起追查真兇,結果差錯回到過去尋找線索的故事。
故事的背景設定是八九十年代的南方。
那時城市還沒發展,老城區幾乎是樓挨著樓,路接著路。一米開外也不會有盞路燈的巷子本就嚇人了,偏生導演運鏡很絕,配上詭異的bgm生生嚇了好幾次。
也幸好有老公在旁邊,不然能把自己嚇死。
羅悅枝回了個OK的手勢,又問了幾個問題就去約朋友去了。
文婧則點開之前沒看完的綜藝,剛看了幾分鐘,林知譯就上來了。
他掀開被子躺進來,順手取走文婧手上的ipad,連同臉上的眼鏡一同放到床頭柜上,“睡覺!”
綜藝才看了幾分鐘正看到興頭上,突然被人奪走,文婧的快樂都沒有了。
“這才幾點啊?我再看會兒,就一會兒。”
掙扎著要拿回平板,剛一扭,就被腰上橫著的手拖了回去,吻隨之覆下,含住的瓣重重允吸。
他不知道發了什麼瘋親得很重,被子里的手也在四點火。
文婧被燒得頭昏腦脹,哼唧著控訴,“你就是報復!”
報復聽聞他要出差不僅沒有一句挽留不惜的話還暗自開心。
他吻從上移下來,一寸寸,過玉頸,越過鎖骨,最后停在山谷的紅梅之上,細細品嘗。
聽到文婧語不句的控訴,也不比辯駁,沙啞著嗓坦然應了聲嗯,“我記仇,所以希老婆以后說話過腦。”
清朗的聲音染上□□旖旎,好言輕哄的蠱給這靜寂的黑夜帶了幾分。
一夜荒唐。
隔天起床吃了飯,由于無事,兩人干脆窩在沙發上躺了一天。
只是到了晚上因為幾句話斗起了,上床了也沒罷休。某人被修理得說不起話。
第二天,林知譯是被電話吵醒的。
他一手捂著文婧的耳朵,一邊過手開喂了聲,下床去衛生間接聽。
那頭是同去出差的同事,被領導派來通知所有出差人員不要錯過出發時間。
“好的,謝謝。”
林知譯小聲道了謝,掛掉電話回房間。
出差期間的換洗昨晚文婧就給收拾好了。
他換好服走至床邊,即使知道不會有回應還是隔著被子跟睡得昏沉的老婆代了一聲“走了”。
隨后提著行李箱輕手輕腳出門。
他走后沒多久,文婧也醒了一回。
迷迷瞪瞪地想找悉的懷抱,結果到空的位置,反應過來他應當是走了,打了個哈欠攏被子繼續補覺。
一睡便睡到了十二點過,日頭正烈。
文婧利落的洗漱完,用鯊魚夾隨手抓了個蓬松的頭發出門吃早中合一的早飯。
剛點好米,林知譯的消息就來了。
家里那位:【醒了嗎?】
禮拜天,即使過了飯點面館的生意依舊好到座無虛席。
文婧環顧了店面確實沒座位,便找老板娘要了個高凳到外面候著給老公回消息。
文婧:【在等飯】
家里那位:【吃的什麼?】
文婧拍了張照片發過去:【[圖片]】
文婧:【你到了嗎?】
后一條信息剛發過去,他就打了視頻過來。
文婧接通電話,看著出現在屏幕前的人打趣道,“干嘛,才幾個小時不見就想我了?”
林知譯微愣兩秒,勾說是啊,“但我猜你一定不想我,對嗎?”
他笑著,嗓音也帶了笑意。
“誰說的?不要腦補瞎猜污蔑我啊。”
對話間店里的服務員端著和一次筷子走了過來,問要在哪里吃。
文婧起掃了圈,正好看見門口擺的那桌有兩人吃完起,連忙過去坐下,讓服務員收一下桌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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