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迎和霍行洲領證的消息,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京城。
林清硯看到別人討論的時候,正在包間裏吃飯。
白欣雅的母親笑著道:“真沒想到兜兜轉轉的,還是這兩個孩子有緣分。”
林容音也跟著附和:“我之前在霍家看到欣雅的時候看著就喜歡,覺得合我眼緣,沒想到還真我兒媳婦了。”
飯桌上,幾乎都是們兩個在你一言我一語,全是誇讚著對方有多好,誇讚這樁婚事有多適合,全然不提彼此之前有過的婚約。
等到吃完飯,霍明昭讓林清硯把白家的人送回去。
白文山咳了聲:“我們還有事,清硯你先把清雅送回去吧。”
這話擺明就是要給他們留相的空間。
林清硯沒說什麽,點了點頭,邁著走在了前麵。
白欣雅跟在他後,等到上了車,才道:“你心裏應該很不滿這樁婚事吧。”
林清硯開著車,神冷然:“你滿意嗎?”
白欣雅無所謂的笑了笑:“我滿不滿意都一樣,嫁給誰都是要嫁的。其實你該明白,像我們這種份的人,隻是聯姻的工而已,沒有什麽選擇權的。他們讓我們嫁誰就得嫁,讓我們娶誰就得娶。”
林清硯麵無表,沒有說話。
他當然知道霍明昭為什麽會讓他娶白欣雅,無非就是跟喬博文一樣,想要以此來惡心報複白不弱。
白家是白不弱的娘家,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,跟霍明昭離婚,放棄霍夫人這個位置,結果霍明昭轉頭就讓的侄,嫁給了最厭惡的私生子。
霍明昭不傻,他之所以這麽做,顯然是已經相信了喬思若就是白不弱的兒,雖然霍行洲已經把證據鏈全部斷掉,可喬思若從生下來就沒有母親的事實是改變不了的,白不弱離開了霍家幾個月,也是無法抹去的痕跡。
這些東西加在一起,按照霍明昭多疑的格,已經不需要證據了。
白欣雅又道:“你放心,隻要我們結婚了,我會幫你的。”
林清硯輕嗤:“你連自己的決定都做不了,怎麽幫我。”
“我隻是無法做主自己的婚姻而已。”白欣雅道,“我們現在已經捆綁在一起了,隻有你越來越好,白家才會越來越好。”
林清硯側眸,神不明:“霍行洲可是白家的人,是你表哥。”
白欣雅神不變:“表哥又怎麽樣,他如果曾經有幫白家的打算,今天在這裏跟你聯姻的人,也不會是我了。”
……
等到白文山夫婦離開後,林容音看向旁邊的人,似乎想要說什麽:“明昭……”
霍明昭道:“不早了,讓司機送你回去吧。”
林容音臉上的笑有些僵,自從上次霍明昭來找,把話都說清楚後,他就再也沒去過小別墅那邊了。
這次商量林清硯的婚事,霍明昭把接上了,還以為是他已經回心轉意了,可是現在看來,他對的態度,還是不冷不淡的。
林容音捂咳了兩聲,泫然淚下:“明昭,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,我這段時間也都一直在反思自己,我之所以做那些,是因為太害怕失去你了。你知道,我一個人把小硯拉扯大,什麽苦都過了,我自己是無所謂,可我不忍心看到小硯再過以前那樣的生活。”
見霍明昭沒說話,抹著眼淚繼續,“你能對小硯這麽上心,還給他安排了這麽好的婚事,我這輩子也算是沒有憾了。”
霍明昭看著,瞇了瞇眼睛:“我讓小硯娶白欣雅的事,你沒有覺得不開心?”
林容音聞言,連忙道:“怎麽會,你是小硯的父親,你做什麽安排肯定都是為了他好的。而且白家門第那麽好,還是姐姐的娘家,是我跟小硯高攀了。我高興都來不及,怎麽會覺得不開心呢?”
霍明昭聽了這話,神像是緩和了不。
林容音試探的挽住他的胳膊,見他沒有拒絕後,又才道:“明昭,之前給小硯籌備的那些婚禮用品都還在霍家,你看是是要留著用,還是扔了重新買?”
霍明昭倒忘了這件事,他道:“你個時間回去,讓傭人把那些東西都理了,問問白欣雅的喜好,重新準備。”
林容音笑道:“好,我明天就帶著欣雅去買。”
霍明昭這是已經鬆口同意進霍家大門了,雖然隻是去理東西,但至這是個好的開始。
代表以後還是有機會的。
……
Party到最後,裴星承和孟執,還有之前幫溫迎理過跟梁若那個糾紛的律師,賀晏之都來了。
裴星承,沈聿,賀晏之,都是霍行洲從小到大的朋友。
除了沈聿天沒什麽事做,遊戲人間以外,那兩人一個醫生一個律師,都是忙的神龍見首不見尾。
等到散場,賀晏之見他們一人摟著一個喝的醉醺醺的生,眼睛都瞪大了:“臥槽,我就出國了一段時間,你們這是幹什麽呢?”
沈聿抱著鍾晚,把不安分的手摁進懷裏:“你再晚一段時間回來,說不定霍行洲連孩子都生了。”
溫迎喝的不算多,靠在霍行洲懷裏,聽到這句話後,臉上的笑有所停頓。
霍行洲單手圈著,直接踹了沈聿一腳:“滾快點。”
沈聿之後,裴星承扶著池南雪離開,孟執直接把秦書瑤抱走了。
賀晏之一個單狗,也沒在這裏自討沒趣,跟著跑了。
包間裏隻剩下溫迎和霍行洲。
中間的三層蛋糕還剩一半,表示著賓客盡歡。
霍行洲低頭,看著懷裏的人,鼻尖挨著的,嗓音低磁:“喝多了?”
溫迎對著他笑:“沒有,我沒們喝得多。”
霍行洲薄彎了下:“那你還認得我是誰嗎。”
“你是霍行洲。”
“不對。”
溫迎麵疑,往後退了兩步,試圖把眼前的人看的更清楚一些。
可不管怎麽看,他都是霍行洲,連重影都沒有。
真喝多了?
霍行洲直接將人摁在了前,歎了口氣,像是有些無奈:“這麽快就忘了,我是你老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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