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包間後,鍾晚毫沒客氣的給了沈聿兩掌:“放我下來!”
沈聿:“……”
他隨手推開了一個空包間,直接把人扔在了沙發上。
沈聿麵無表的看著:“我才離開了多久,你就開始找男人了?”
鍾晚坐在那裏,理了理被皺的子,雲淡風輕道:“我最開始就跟你說過,我們各玩兒各的就行,互不影響。”
沈聿咬著牙,一字一頓:“我、沒、同、意!”
鍾晚疑:“你不同意跟我有什麽關係,又不耽誤我出來玩兒。”
沈聿跟說不通,直接用行回答,手掐著的脖子就吻了下去。
鍾晚雖然不怎麽待見他,但在這種事上,每次倒能跟他心意相通。
沒有什麽問題是打一炮解決不了的。
仰頭回應著,手拽著沈聿的襯,從西裏扯了出來。
不到幾秒的功夫,金屬紐扣也啪的一聲被打開。
“……”
沈聿鬆開,摁住的手,看著自己散開的頭,差點被氣笑:“我今天要是不來,你是不是換做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在這裏搞起來?”
鍾晚覺得他沒勁:“你不搞就不搞,廢話那麽多。”
“我他媽——”
沈聿的手還放在脖子上,脖子那麽細,管也很明顯,仿佛一折就會斷掉。
他看的火氣旺盛,低頭想要重新吻,聲音溫了許多:“換個地方。”
鍾晚側開頭,沒有讓他如願,淡淡道:“沒興趣了。”
起推開他,一邊整理著自己,一邊出了包間。
即便沈聿沒什麽惹朋友生氣的經驗,但他對生的那些小心思卻敏。
他知道,鍾晚不高興了。
沈聿兩下把襯塞進了子裏,邁著長追了上去。
樓下酒吧,鍾晚正準備找個代駕。
沈聿上前拉住的手就把人拽走,他道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鍾晚把手了出來,臉上沒什麽表:“你怎麽知道我要回去,我說不定就是打算隨便找個男人搞一搞呢。”
沈聿:“……”
“對不起,剛剛是我衝了。”
鍾晚沒理他。
沈聿又道:“包間裏一般都有監控,我沒那個習慣,不過你要是對那裏有獨鍾的話,也行,就是事後理有點麻煩。”
鍾晚:“……”
沈聿去拉:“我們現在就回去。”
鍾晚沒忍住踹了他兩腳:“你是不是有病。”
沈聿看著,笑了:“還生氣嗎?要是不解氣的話,再來兩腳。”
鍾晚冷哼:“我的鞋這麽貴,你臉皮那麽厚,給我踹壞了。”
“我送你十雙。”
“多不了不起啊,炫耀你比我有錢嗎。”
沈聿放緩了語氣:“我沒那個意思。”
鍾晚轉過頭,又不理他。
沈聿跟了過去,問:“你是不是因為我最近沒有找你生氣?我去江城了,那邊的事有點棘手,我都好幾天沒睡覺了,不是去找別的人了,不信你問溫迎。”
半晌,鍾晚才“哦”了聲:“跟我有什麽關係。”
沈聿毫無征兆的俯,離很近,目齊平:“那你別生氣了,好不好。”
鍾晚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,心跳在瞬間了一拍。
兩秒後,抬起手毫不客氣的把他臉拍開:“我又沒生你氣,都說了你找誰找誰,我又不介意。”
沈聿抿著,直接將人拉上了車。
四片重新到了一起,車的氣氛陡然上升。
沈聿把人抱到自己上,正要進行下一步作時,鍾晚手抵在他膛,清醒且理智:“你幾天沒睡覺了,那你洗澡了嗎。”
沈聿:“……”
十分鍾後,車停在了酒店樓下。
進了房間,兩人誰也沒開燈,直接吻到了一起。
從門口到浴室,服散落了一地,男人的襯勾著人的子,彼此纏。
……
溫迎和霍行洲回到家,已經是後半夜了。
這兩天都沒怎麽睡覺,在飛機上睡了幾個小時,倒是把瞌睡勾出來了,一直困得打哈欠。
霍行洲摟著的肩膀,低頭道:“沒想到看煙花還催眠,以後你睡不著我就給你放。”
溫迎:“……”
沒好氣的拍了下他的肩膀,“別胡說八道。”
霍行洲角微勾,等電梯門打開,直接把抱了出去:“睡吧,我帶你回家。”
溫迎心安理得的靠在他懷裏,臉上笑意浮現。
回去後,霍行洲把放在沙發上:“要洗澡嗎?還是直接睡。”
溫迎雖然困得眼睛有些睜不開,還是不能接不洗澡就睡覺,唔了聲:“要洗澡。”
霍行洲起:“等我一下。”
溫迎含糊應了聲,閉上了眼睛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霍行洲回來,將重新抱起。
溫迎在他懷裏了,覺自己已經睡了一覺了,聲音還帶著倦意:“你幹嘛去了。”
“放水。”
溫迎正疑他放什麽水時,霍行洲就把放在了浴缸旁坐著。
他看著,薄彎著:“服要我給你嗎。”
溫迎清醒了不,立即握著自己的領:“我自己來就行。”
霍行洲“嗯”了聲,起背對著下了西裝外套。
接著,就是襯。
雖然說兩人對彼此的已經的不能再了,也在浴室裏做了不知道多次,但這確實是第一次,兩個人都那麽正經的服,隻是單純的為了洗澡,反倒有些不習慣起來。
溫迎腦海裏滿是鍾晚的那句“大doi特doi”,臉莫名紅了起來。
霍行洲扔下襯,上的線條勻稱有力,他轉過頭看:“真想讓我給你?”
溫迎不了這個氛圍,站起來道:“我沒那麽困了,你先洗吧,我去把帶回來的東西收拾一下……”
剛走了兩步,就被人拉了回來。
霍行洲語調聽上去很不正經:“霍太太,我特意給你放的水。”
“我知道,我一會兒……”
“一會兒涼了。”
溫迎看著他,眼睛潤:“你這輩子就打算給我放這一次洗澡水嗎。”
霍行洲被反將一軍,環著腰的那隻手收了幾分。
他語調緩緩的:“以後我每天都給你放,行嗎,老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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