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沛然出了一和的笑意,整個人都沉浸在這種溫馨的氛圍之下。
自己的妻子兒子都在能夠看得見的地方,好好的生活著,這也是一種常人會去多想多思的快樂。
“我也很想你。”顧沛然的眼底都是彌漫開的意,眼睛里好似只有許清瑤,再也裝不下其他了。
都說人的眼睛是第八大洋,或許呢?
顧沛然又和細細的說起了最近發生的事,只是全部繞過了顧氏集團的那些糟心的,只說了一些很好的所見所聞。
他應該是不想把負面緒傳給自己……
許清瑤靜靜地聽著顧沛然說,他難得的一次能說這麼多的話,還不嫌煩。
說著說著,的心里反而有些開始后悔了。
后悔不該跑這麼遠來拍戲,不然就可以隨時和顧沛然見面了。
雖然現在的通非常發達,大部分的城市之間都是兩個小時到三個小時的飛機就可以抵達,可深城實際上離京城還是有很遠的距離的,中間隔著一兩千公里。
兩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業要忙,也不是說見就可以見的。
“要是我當時沒有選擇來這邊拍戲就好了。”
在顧沛然停下來喝水的空檔,許清瑤忽然出聲說了這麼一句,神還有些低落。
瞬間讓顧沛然水也顧不上喝:“你的選擇并沒有什麼錯誤的地方,清瑤,你要始終知道一點,你要是喜歡什麼,去做就好了。”
“有的事做了也許會后悔,但是不做是肯定會后悔的,我這麼說你可以明白嗎?”
面對顧沛然溫的解釋,許清瑤當然知道,吸了吸鼻子破涕為笑:“我工作這邊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,進展非常順利,劇組的大家也都很好。”
現在到顧沛然為一個最好的傾聽者了,他認認真真地聽著許清瑤說著自己近期的事,包括在劇組的、在林家的,反正能想得到的,都告訴他了。
兩人之前多都是因為沒長,才導致很多事有誤會,所以許清瑤和顧沛然現在是達了一個共識——有事要及時說。
就夾雜在平時的聊天里就順說了,還方便的。
只是顧沛然不這麼想,有些不好的消息,他還是打算不告訴許清瑤。
告訴只是徒增煩惱罷了,兩人之間總要有一個無憂無慮才是最好的狀態,這樣才會不至于兩個人都陷到一種負面的緒里,誰也把誰拉不起來。
都深陷泥沼的話,就完蛋了。
兩人的氛圍越來越濃,聊起天來就停不下來,完全忽視了剛才跟他說想他的言言。
言言噘著湊近了一點,在兩人聊得你儂我儂的時候,闖了鏡頭里,聲氣地喊了句:“爸爸!”
字正腔圓,臉上還帶著不該屬于小孩子的討好。
顧沛然早早地就看到了右下角那個鬼鬼祟祟湊過來的小腦袋,只是他心里還記著之前言言死活不肯喊他的事,心里多是有點別扭,他故意和許清瑤又岔開了話題,不去回應言言。
言言又喊了一聲。
在得不到回應之后,言言愈發的委屈了,眼眶都變得通紅。
這對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小孩子來說,可是最委屈的事了!
他帶著委屈撇著小一頭扎進了許清瑤的懷里:“麻麻,爸爸,爸爸壞!不理,不理我。”
言言已經很努力的在克制自己的緒了,還是忍不住有點哽咽,用自己學到的所有詞匯疊在一起,在許清瑤的跟前狠狠地告了一狀!
還回頭看了一眼視頻里的顧沛然,生氣地歪過腦袋。
他施星洲的時候,施星洲回回都答應,他的爸爸不答應!
許清瑤很想笑的,只是在言言的跟前,絕對不能笑,不然多打擊言言?
故意清了清嗓子,假裝很兇地擰起眉頭,沖著視頻那頭的顧沛然呵斥道:“壞爸爸,不許你欺負言言!”
言言聽到許清瑤出聲維護,非常用,趕轉過頭去看視頻另外一邊的反應。
只見顧沛然立馬配合地舉起雙手,非常聽話地笑了,出兩顆尖銳的小虎牙:“是是是,爸爸也很想言言,言言乖。”
聽到顧沛然說想他,言言立馬開心了起來,出了一個無齒的笑容。
當然,也不是全然無齒,但是言言目前也就只有六顆小牙而已。
那小模樣越看越可。
“你說,你小時候是不是和言言長得一模一樣啊?”許清瑤不斷地打量著這父子倆,越來越覺得他們的眉眼特別相似,只是言言的和耳朵好像更像自己一些。
顧沛然思考了一瞬:“也不全然一樣吧,不過確實像的,他很像我小時候的一張照片。”
也許是知道許清瑤接下來就該問他照片了,顧沛然眼珠一轉:“我有個客戶電話打進來了,我先掛了,你們早點休息。”
“好,你快休息吧,言言,和爸爸說拜拜。”
言言揮著小手:“爸爸拜拜。”
說完,才掛斷了電話。
許清瑤本來確實是想問的,只是顧沛然的公事更為重要一些,就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打岔了。
這種事,以后想問的時候就問,就像顧沛然說的,未來的日子還長著呢。
今天這通視頻電話,就像是給許清瑤吃了一劑定心丸似的,直接讓的緒高昂,做什麼事都覺非常有力。
倒上的熱水怕是已經溫熱了,掛斷電話之后,許清瑤再去放了一些熱一點的水,和之前的溫水摻和在一起,讓言言先過來試試看水溫,孩子不覺得燙了,這才給言言洗澡。
洗漱好之后,這才開始哄著言言睡覺。
言言這個孩子特別好哄,只要放著他特別喜歡聽的一些畫片原聲,也不用特意說什麼或者拍著拍子,他自己就能睡著。
而在這期間,許清瑤只用坐在他旁,確保他睡就行了。
只是在陪著他的時候,許清瑤忽然想起來,剛才顧沛然說的關于顧子默和曾的事。
那些大學里都未曾注意到的奇怪關系,還很切,這是不是能說明一件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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