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老太太笑得合不攏,手輕輕地拍了拍許清瑤的背:“是啊是啊,要是早點認識外婆的話,也不至于讓我們家清瑤這麼多的罪了。”
許清瑤本來就是被了,外婆再這麼輕輕地拍的背,甚至都有點想哭。
但想著言言還在跟前,還是忍了下來。
言言剛才也被放置在了林老太太邊一個單獨的座椅上,是和之前吃飯那家差不多的兒椅,非常安全的包裹。
見許清瑤和林老太太抱在一起了,兩人還有說有笑的,言言也好奇地湊上去張開雙手,里咿咿呀呀又開始說:“抱,抱言言,要抱。”
許清瑤剛才的緒都被他這麼可的舉瞬間逗樂了,外婆也笑得不行,手摟著自己的小重孫,像抱許清瑤一樣拍拍他的背。
言言這才得到了滿足,看著許清瑤從林老太太懷里起來,他也有模學樣。
祖孫三代都圍坐在長桌的一角,面前擺滿了各種各樣可口的食,都已經去頭去尾只剩下能吃的部分。
且家里的傭人全程都沒有什麼存在,讓人覺得非常舒適,吃飯的時候也不會覺得太張。
“你嘗嘗看這個,這是我們林家的廚子最拿手的一道菜,外面我幾乎沒吃到過一樣口味的。”林老太太笑著給許清瑤推過來一個淺紫的小碟子,里面裝著的食非常致,只有一小塊兒,但是看它的樣子屬于外焦里的類型,很有食!
“謝謝外婆!”許清瑤沒有推辭,反而是把手里的先放一放,去品嘗外婆拿過來的。
一口咬在里,確實是那種外焦里的口味,里面帶了一點酸辣的口,還能吃到一點點薄荷的清香,讓質更加的爽。
這應該不是普通的豬牛,但是看樣子也不像是魚。
三兩口吃完碟子里的,傭人飛快地上前來把空碟子給收下去了。
許清瑤這才問:“外婆,剛才那個是什麼?我吃著一點不像是平時能吃得到的。”
“是空運過來的新鮮澳龍,也不是什麼新鮮東西,只是說我們家廚子做的口味不同。”林老太太說起來還自豪的,還好多年前先預定下了這位廚子到林家做事。
不然,那可就被一些非常高端的酒樓給搶走了。
“原來是澳龍。”許清瑤有點慨,其實按照許家的財力來說,之前想吃這種食也是輕輕松松的,甚至可以當做是家常便飯吃,可之前就是沒吃過。
跟顧沛然一起之后倒是吃過,但也如外婆所說,第一次吃這樣的口味。
“你要是對菜品的口味不喜歡的,你大可以跟外婆說,外婆一定可以雇一個合你口味的廚子。”林老太太問詢著許清瑤的口味,生怕這頓飯不合的心意。
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吃飯的習慣和口味的,也不能要求許清瑤和一樣,況且許清瑤是在京城長大,或許吃的口味還要稍微偏清淡一些。
許清瑤搖搖頭:“我覺得這個口味還蠻適合我的,外婆可能不知道,我以前在山城也待過的,關于辣這方面我很能吃!”
當然,這話也只說給外婆聽,在外面依舊要不吃辣的為好。
現在的工作質也需要保持一個好的腸胃才行,不能耽誤一天的拍攝進度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,下次你再過來,我讓廚子給你準備一些江湖菜,當然了你一定要第二天沒有安排才行。”林老太太的話略有深意,畢竟江湖菜肯定是很辣,要是長久沒吃不適應的話容易拉肚子。
“行!”
祖孫三人嘻嘻哈哈地吃過晚飯,林老太太這才差遣人送許清瑤和言言回酒店。
本來是想留就在這里住的,可許清瑤考慮到這里稍微比較遠,如果去劇組肯定是不方便,第二天還有工作。
林老太太也沒有強留,只是放心不下他們,還讓派出去的人到了先給知會一聲再返回。
前腳許清瑤抱著孩子剛走,后腳林老太太就讓人把一桌子的東西都撤下去,只喊了保姆跟去客廳。
“川川那邊怎麼樣了?”
保姆剛才那輕松的神一掃而空,剩下的都是嚴肅:“老太太您放心,爺已經發回了消息,都是有關顧沛然的。”
林老太太沒著急,慢慢地聽著保姆匯報。
這些都是林言川傳回來的消息。
老太太越聽眼睛越是亮堂:“所以川川一過去就這麼說了?”
“是的,顧沛然不僅拒絕了林家的幫忙,還說自己有能力奪回顧氏,邀請了爺一起目睹。”保姆道。
這話聽得讓林老太太覺得特別舒服,還不斷地點著腦袋,似乎是在認可顧沛然的行為。
“這個顧沛然好像還不錯,只是……還是不能松懈,讓川川多考察考察,各方面都要確定這個人的人品如何。”林老太太淡定道:“在短時間,是永遠不可能真正認識一個人的,要從他的言行舉止開始手。”
“是,我這就傳達給爺。”
“辛苦。”
許清瑤剛回到酒店把言言給放在床上,打算去洗漱一下再給言言洗澡,手機上的視頻電話就打過來了。
許清瑤看了一眼,是顧沛然的。
滿心歡喜地先放下了手里的事,接起了視頻電話。
“你怎麼這個點給我打過來了?”
顧沛然調了一下自己的視頻角度,對準自己的那張俊臉這才回道:“我這邊剛忙完,想著這個點你應該也忙完了,打個視頻看看。”
許清瑤多有點不好意思,確實是剛忙完,顧沛然太過了解了,至……是剛回酒店!
“你那邊最近怎麼樣了?還有人再找麻煩嗎?”
對于顧沛然的近況,許清瑤還是很關心的,本過來深城的時候就是放心不下顧沛然,憂心勝過其他。
“我的近況?”顧沛然笑得有幾分邪氣,忽然湊近了鏡頭,聲音稍微放低了一些:“我的近況就是很想你,每天都想,想得有點睡不著了。”
顧沛然的話音剛落下,許清瑤的臉蛋不爭氣地一片通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