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!粥粥,你腦袋瓜里在想些什麼啊!”林明煦笑的上氣不接下氣。
雖然他做的是導演工作,但不意味著他只能用影視圈的方法去解決事啊。
“那你怎麼做?”周洲問道。
林明煦勾住周洲的肩膀,手里還拿著一雙沾著油的筷子,“哥哥我當然有別的辦法了,你放心好了。”
“……”
周洲沒有再搭茬,撇開他的手,打開米飯盒遞給許清瑤。
“許老師,先吃點東西吧。”
從剛剛到現在,他和許清瑤就一直在監控熱搜詞條的風評,連口水都沒心思去喝。
許清瑤的心不太好,所以暫時沒什麼胃口。
搖了搖頭,很疲憊的站起,“周助理,林導,我先回去了,明天還有戲要拍。”
胡琪現在在家養傷,所以的全部戲份被調整進最后幾天,其他演員的戲份則繼續按照原通告拍攝。
林明煦原本建議許清瑤也休養幾天,但卻被堅定地拒絕了。
許清瑤傷的位置在手臂上,比較好遮擋,只需要稍稍更改社會妝造的袖長度。
趁著曾不在劇組的這幾天,想盡快拍攝完自己的戲份。
之后等曾回來,估計有一場仗要打。
許清瑤回到房間,連鞋都顧不上拖,就直接把自己摔進床里。
真的心俱疲。
要是也能像電視劇的主一樣,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就好了。
遇到什麼事,就直接從口袋里掏出一疊紙幣,甩在那些可惡家伙的臉上。
許清瑤被自己的幻想,逗得苦笑了幾聲。
可惜現實的到欺負,就連順利曝真兇都做不到。
顧沛然……
許清瑤再一次想起了這個讓幾經挫的狗男人。
歸到底,這一切的一切都要怪顧沛然!
要不是他勾三搭四,出軌曾,也不會……不會離開顧家,出來工作慘遭燙傷!、
許清瑤越想越不舒服,本著誰讓不痛快,就讓誰不舒服的原則。
掏出手機點開微信,給顧沛然發去一條深夜信息。
【許清瑤:顧總你睡得著嗎?我反正睡不著!我流著淚水演戲,還要被人潑開水!我現在躺在床上會憤怒,玩手機會憤怒,就連吃飯也會憤怒。我忍不住的想要發瘋,想狠狠地撕碎你和曾的虛假面!祝愿你和曾這輩子都鎖死綁死,發爛發臭!遲早有天我會把你和曾統統打包,送進神病院!】
許清瑤的輸出完文字,還覺得不過癮,又發了一連串的中指表包。
這才有了種出氣的舒暢,把手機扔在床頭柜上,心滿意足的閉眼睡覺。
另一邊,顧沛然還坐在辦公桌前。
鼠標旁的手機不斷傳來震聲,他摘下辦公戴的金眼鏡,終于停止了工作。
顧沛然拿起手機,就看到許清瑤發來了幾十條消息。
還以為許清瑤說了些重要的事,結果點進去一看,對話框里全是表包。
他耐著子,往上了,就看到了許清瑤心創作的發瘋文學。
???
大半夜不睡覺,跟他發什麼瘋?
第一遍,顧沛然沒看懂許清瑤想表達的意思。
第二遍,他屏蔽掉大段緒發言后,才勉強提煉出幾個關鍵詞。
流眼淚、潑開水還有罵曾。
顧沛然按了按脹痛的太,撥通了許清瑤的電話。
撥號聲響了很久,沒有接聽。
發過去的信息也同樣石沉大海。
就仿佛許清瑤深夜找他,不為別的,就為了發一通瘋。
顧沛然把手機扔回桌面,稍顯煩躁的松了松領帶。
再結合許清瑤之前那通的電話,意識到了這件事的嚴重。
轉日清晨六點,許清瑤的上工鬧鐘準時響起。
頂著窩頭,慢慢從床上爬起來,發呆了好一會兒,才拖著子去洗漱。
許清瑤實在是困得沒力氣,就靠在門框上,一邊刷牙,一邊點開手機。
接著,看到了顧沛然態度冷漠的回復。
【顧沛然:你沒事吧?】
某綠流汗表包赫然出現在許清瑤的腦海里。
行啊,顧沛然這幾年也沒網上沖浪啊!竟然知道應對發瘋文學的方法,就是怪氣的嘲諷回去。
許清瑤沒好氣的劃出對話框,還特意點擊了刪除。
真晦氣!就不該看手機,也不至于大清早就被狗男人影響心!
切出微信,又看到顧沛然的未接來電。
許清瑤深呼一口氣,忍下了拉黑顧沛然的沖。
換上休閑服,去負一樓做好‘張雪’的妝造,正式開始了今天的工作。
這次的通告拍的是冬天的戲,現場有撒雪車正在布景。
早上的溫度還算涼爽,但也不適合套上厚重的羽絨外套。
有些熱的演員,額頭上都冒出了汗珠。
許清瑤也有些遭罪,過熱的溫讓燙傷的手臂又開始疼痛。
找周助理要了片退燒,在紗布上,勉強給傷口降了降溫。
“許老師,之后胡琪還要補拍這個場景,你的傷口要是越來越痛,可以先回酒店休息。”周助理提議道。
雖然許清瑤的燙傷沒有胡琪嚴重,但如果休養不好的話,也有可能會留下疤痕。
而對于演員來說,上的有疤痕,是致命的缺陷。
許清瑤笑了笑,“沒事,我已經好很多了。”
“因為我們的事,已經耽誤了很多的拍攝進度,所以我不想再給林導添麻煩。”
見堅持要拍,周助理也就沒再繼續勸說。
很快,場務和組就布置好了場景,演員們各自就位站在鏡頭前。
隨著開拍指令的響起,懸掛在高的撒雪機開始工作。
人造雪花慢慢的降了下來,許清瑤調整好呼吸,再次變了張雪。
顧沛然、江遠和曾來到片場時,正好看到這一幕。
許清瑤站在鏡頭的中心,紅著鼻頭和眼眶,正抬頭向對面的男演員。
的皮白皙,頭發烏黑。
晶瑩的雪花悠悠揚揚,輕落到許清瑤的頭發上、肩膀上。
在旁人眼中,的好似被包裹的雪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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