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門的人不是樓下住戶,而是顧沛然。
許清瑤被驚得后退了一步,腳下一,竟然摔坐在地上。
“顧沛然,你怎麼會……”
顧沛然站在門口,居高臨下的俯視著,臉沉的如同暴雨前的天空,讓許清瑤不寒而栗。
“站起來。”顧沛然冷聲說道。
許清瑤反應過來,急忙的想要爬起。
的手剛撐在地上,就被顧沛然架住了,整個人被提了起來。
因為慣,許清瑤摔進了他的懷里。
還沒等反應過來,顧沛然就彎腰攬住的大,直接把許清瑤扛在了肩膀上。
“你做什麼!!”
突然襲來的失重,讓許清瑤沒忍住驚出聲。趕忙抓顧沛然的外套,生怕自己會掉下去。
“顧沛然,你趕放開我!!”許清瑤不敢掙扎,只能抖著聲音央求道。
顧沛然很高,被他扛在肩膀上,就仿佛懸在半空中。
許清瑤用力捶著顧沛然的背,但效果甚微。顧沛然眉頭都沒皺一下,直接帶著走出了喬小蕊家。
任憑許清瑤如何抗議,顧沛然都沒有松手。直到來到了轎車旁,他才放下許清瑤。
許清瑤的腳剛一落地,就轉往回跑。
本能告訴,顧沛然現在正于暴怒的邊緣,跟往日小打小鬧的生氣完全不同。
一心想盡快逃離顧沛然,本來不及弄明白自己哪里惹到了他。
然而許清瑤沒逃多遠,就被顧沛然一把抓住了領,生生的扯上了車。
半躺在車后座,捂著脖子不停地咳嗽。
“你想跑到哪兒去?”顧沛然俯盯著許清瑤的眼睛,語氣狠。
許清瑤說不出話,哭著搖頭,從來沒見過這麼可怕的顧沛然,渾止不住的抖。
顧沛然扭頭對司機說道,“開車。”
司機啟車,過后視鏡,擔憂的看了一眼顧太太。
顧沛然手將許清瑤摟進懷里,擋住了他的視線,警告的看了一眼多管閑事的司機。
車氛圍抑,司機連氣都不敢,只能聽到許清瑤的啜泣聲。
被嚇得不輕,本忍不住自己的眼淚。
顧沛然完全沒有安的意思,他繃著臉著車外,依然死死把許清瑤箍在懷里。
車停在了顧家門口,許清瑤重新回到了曾經居住的地方。
不久前,滿懷失的搬離了這里。現如今,被顧沛然強勢的帶了回來。
顧沛然抓著許清瑤走進主臥,徑直推開了洗浴間的門,“哪只手?”
許清瑤沒聽懂他的意思,遲遲沒有回答。
“我問你他牽了你哪只手?”
顧沛然以為許清瑤不肯說,便直接打開水龍頭,淋著的雙手。他甚至還用了洗手,來來回回的用力洗了好幾遍。
洗完手后,顧沛然強的掰正許清瑤的子,讓面對著自己。
“那個男的是誰?”
“什麼男的?”許清瑤漉漉的手按在顧沛然的襯衫上,努力推他的手。
顧沛然紋不,“你別以為裝傻就能把我糊弄過去,景福酒樓那個男人到底和你是什麼關系!”
許清瑤大概弄明白了況,冷笑了一聲,“顧蕓蕓可真有意思,聽我打電話就算了,還跑來跟你瞎講。”
能知道晚上出去吃飯,還能聯系到顧沛然的人,除了顧蕓蕓還能有誰?
沒想到,不喜歡咬人,還喜歡傳小話。
真的是素質人。
“你沒必要把問題扯到別人上,我允許你住在朋友家,是為了讓你冷靜下來,而不是讓你出去找男人。”顧沛然臉沉的說道,“別忘了,你還是顧家的人。”
許清瑤聽到這句話就覺得頭皮發麻。
是顧家的人,是許家的人,就不是顧沛然的人。
他們到現在還糾纏不清,全都是因為家庭。
“怎麼?”許清瑤干脆放棄掙扎,偏頭挑釁的直視顧沛然充滿怒意的雙眸,“顧總現在是為了顧家的名譽來找我麻煩的?”
“放心,我和你不一樣,婚出軌這種惡心的事,我不做也不屑做!”
顧沛然臉更難看了,“孤男寡在酒樓里牽著手,你還有臉說自己沒出軌?”
許清瑤簡直滿頭問號,孤男寡???牽手???
就是去參加個同學聚會,就能被顧蕓蕓造謠這樣?
“顧總和顧蕓蕓都不愧是顧家人,張瞎說的本事真是自一派。你要是有證據可以實錘我出軌,我跪下給你道歉。”
要不是怕更刺激顧沛然,許清瑤恨不得沖著他豎起大拇指。
“行。”顧沛然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今晚他突然收到了一張匿名信息,本以為是垃圾擾短信,顧沛然正想隨手刪掉,結果不小心點了進去。
信息是一張小蹲在墻邊,牽著對方手的模糊照片。
顧沛然一眼就認出了許清瑤的側臉,照片里的正神無奈的著邊的男子,兩人看上去很親。
他生氣的同時,還不忘讓江遠調查了男子的信息。
很快,施星洲詳細的資料傳到了顧沛然的電腦里。
顧沛然越看越鬧心,許清瑤竟然會允許男同學的手。
他當著許清瑤的面,點開了那張照片,想聽聽許清瑤的解釋。
然而許清瑤只是隨意看了一眼,毫不心虛的說道,“我和他沒有牽手,是拍攝角度的問題。”
拍攝者的角度抓得很曖昧,照片看著的確像是在牽手。
但和施星洲之間清清白白,正不怕影子斜。
顧沛然冷哼了一聲,隨手將手機扔在洗手臺上,“你要是缺男人,大可不必找這種劣質垃圾貨,我可以幫你介紹幾個。”
他言語里滿是鄙視,把施星洲描述的極其不堪。
許清瑤聽不下去了,制止道,“我朋友只是喝多了,隨手拉了我一下,顧總沒必要用這麼難聽的話形容他。”
“而且我也不缺男人,等我拿到離婚證,我馬上就找下一個。”
許清瑤的話再次惹怒了顧沛然,他額頭的青筋起,危險地瞇起眼睛,“你還想找下一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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